封蒙恬、李信二人為暗北侯、文信侯,食邑一萬,蒙毅亦為護國將軍、義勇侯。食邑五千,同時命三人並李良統領大軍掃平燕地、河北!”“喏!”
就在扶蘇統帥南、北疆兩支新秦軍主力與關中、趙軍鏖戰的時候。關東的其它諸侯們也沒有閒著
大梁城,魏王府。
就在扶蘇西征函谷的時候,對關東諸侯的壓力大大減輕,魏咎乘機稱王。恢復魏國,定都大梁。
此時地王府議事殿內,魏國重臣雲集,正在議事。
身材高大、濃眉闊目的魏咎身穿王袍。端坐在王座之上,倒也頗有點王者風範。魏咎新近登基,正是志得意滿之時,便有心開疆拓土、重振燕國。掃視了一下群臣道:“各位愛卿,寡人今日召集大家前來,是想商議一下我魏國將來一段時間的國策應該是何等走向?請各位愛卿各執己見,切勿有所保留!”
群臣看了看,有大將姬無洋起身道:“大王,如今扶蘇主力西進函谷,洛陽、虎牢空虛,正是天賜良機。不如我等興兵西進,攻取虎牢、洛陽,然後和關中舊秦聯手剿滅扶蘇。屆時我軍威勢必然震動天下,再挾大勝之餘威,橫掃關東指日可待!”
文臣魏碑連忙道:“不可,不可,那扶蘇豈是好惹之輩!?昔年其征戰關東,威震天下,不久前的平春、南陽、穎川三役更殲滅我義軍多達二十萬,若非其北上倉促、糧草不繼,再之恐懼關中襲其後,恐怕已經橫掃關東了。這樣的猛虎,豈能隨便招惹!?”
東平君魏豹上次被扶蘇打怕了,連忙道:“大王,魏碑所言甚是!昔年扶蘇水淹大梁,那是何等的毒辣和兇殘,如今更兼握有舊秦南、北疆百萬雄師,招惹這樣的敵人實在是自尋死路!姬將軍想攻取虎牢,這也只是痴人說夢而已。據我所知,扶蘇早遣大將趙佗領三萬精銳坐鎮虎牢。虎牢關素有‘天下嚥喉’之稱,足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我軍雖有十數萬大軍,可是要想攻陷虎牢關,恐怕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若所謀不成,反而更與扶蘇結下仇怨,實在不值。最重要的是,我國周邊亦不是十分穩便:武臣據趙地,彭越佔住碭郡,田儋據住齊地,項梁則據東海、泗水等地,此皆為貪婪無恥之輩。若我軍主力西攻虎牢,萬一這四方趁機起兵來攻,我國豈不危矣!請王兄明斷!”
魏咎想起舊日秦軍的兇狠也不禁打了個寒顫,心中頓時底氣不足,想了想道:“扶蘇太過兇狠,我國不是他地對手,不如與其兩不相侵,另作它圖!”
昔日陳勝舊將韓廣這時起身道:“大王,若不攻扶蘇,那麼我軍還有何地可圖!?周圍土地都有其主,唯一舊秦之地陳郡也正被龍且率軍圍攻,沒有可取之地啊!”
眾人也一時語塞:扶蘇勢大,眾人不敢惹,但是周圍又都是同盟之義軍,攻之好像不太合乎道義,頓時面面相覷,頗為無奈!
忽地,魏豹起身道:“大王,武臣、田儋、項梁三方勢大,不可輕侮之,不如對彭越下手!”魏咎想了想。周圍諸方勢力中,彭越最為弱小,倒也可欺,卻有些為難地道:“可是,取之無名,奈何?”
魏豹笑道:“何謂無名!?我等已復魏國,而碭郡本就是魏國舊土,收回之名正言順,天下人誰敢有異議!?而且碭郡城內多有我魏國舊貴,這些人早不服彭越等草莽之人。我軍攻之,必然群起響應,取之易也!”眾人頓時目光中精光一閃,心道:“對啊,怎麼沒想到這一招呢!”
魏咎大喜道:“王弟所言甚是,不過還是先理後兵才是!”魏豹點了點頭,陰笑道:“不錯!如果彭越聽命,乖乖地獻出碭郡還罷,如若不從,再取之不遲!”眾人一陣大笑。
忽又有文臣伯喜喜孜孜地道:“臣剛才被東平君一番提點。卻還想起一事:那陳郡也是我魏國舊土,如今項梁卻遣龍且統兵攻之,實在是無理。不##使通傳項粱。使其令龍且退兵,等我軍取下彭越後再順勢攻陷陳郡。這樣我魏國豈不是聲勢大振!”
“對,對,對!”被伯喜一番提點之下,諸臣醒悟。
魏妁卻嚇了一跳,連忙道:“萬萬不可,萬萬不可!”伯喜納悶道:“東平君此言何意?”魏豹唬著臉道:“你聽過已經吃到嘴邊的肉又吐出來的道理嗎!?彭越勢小力弱,我軍有了名正言順地藉口自然可以揉捏他;但項梁現在手下雄兵已經不下二十餘萬。我軍實力遠不如他,你認為項梁會乖乖地將吃到嘴邊的陳郡吐出來嗎!?說不定,項梁反而會趁機以此為藉口,與我開戰,奪取我魏國土地。此是自取滅亡之道,萬萬不可!”
諸人醒悟,不禁打了個寒顫,魏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