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乾脆的答應下來。
“啊?”溫小舞吃驚的看著他,過了一會兒,兩人同時笑了起來。
“你真逗。”
莫飛笑道:“我說真的,很窮了,請不起你。”
“那我請你,天天請,你肯麼?”
“為毛不肯,有人請客我還不吃,我又不腦殘。”
兩人相視而笑,萬種柔情,盡在不言中。
下了課,莫飛二話不說,摁住大媽和段鵬就是一頓爆揍,段鵬身材強壯,抗揍,捱了一頓拳腳,跟沒事人一樣。大媽就不行了,打了他幾下,坐在地上撒起潑來,一把鼻涕一把眼淚,搞得莫飛很無奈,只能就此作罷。
“飛哥,你掉下去掛掉沒?”張揚等人很關心的爭相詢問。
莫飛擺擺手:“我在下面舒服的不得了,別在教室裡說遊戲的事,放學再說。”
“飛哥,你都不知道我有多關心你,要不是段鵬死活非得拉住我,我差點就跟著你跳下去了。”大媽很幽怨的望著他。
“得了吧,誰拉你了,喊得tǐng響亮,往下看一眼就不敢跳了。”段鵬充分的鄙視了大媽一回。
折騰了一會兒,上課鈴響了,是最後一堂課,莫飛依舊沒心思聽課,趴在桌子上,琢磨段鵬之翼的事。
溫小舞拿手指勾了勾他的胳膊,小聲問:“怎麼了,有心事啊?”
“沒。”莫飛對他笑笑:“就是在想剛才來找我的那個傢伙。”
溫小舞恍然大悟:“就是那位很潮的hún搭哥啊。”
莫飛呸了一口:“親愛的,你別再糟踐hún搭倆字了。”
溫小舞一臉甜蜜的說:“你叫我親愛的,心裡甜甜的,多叫幾聲吧。”
莫飛撓了撓頭:“又不是鸚鵡,叫那麼多聲做什麼。”
溫小舞抱著他的胳膊撒起了嬌:“不嘛,人家愛聽,你再多叫兩聲。”
這時,在講臺前看報紙的女老師看不下去,乾咳了兩聲:“個別同學注意影響,不要在教室裡做些學生不宜的事。”
全班一陣爆笑。
溫小舞衝他吐了吐舌頭,很可愛的說:“都是被你害的,真丟人。”
莫飛心說幹我屁事,明明是你在哪裡發嗲,讓那個眼鏡大媽不爽了。不過,他還沒有蠢到去和女人論辯:“親愛的,對不起啊,都是我不好。”
“既然認罪呢,就要接受懲罰哦。”溫小舞調皮的眨了眨眼。
“認打認罰,哥疼在身上,甜在心裡。”
溫小舞笑得huā枝招展,說:“給你兩個選擇,第一,親我一下,第二,去親公孫大媽一口。二選一吧。”
莫飛於是笑了:“你明明只給了我一個可選的答案。”
溫小舞笑著說:“其實你也可以去親大媽啊,說不定會很享受呢”
莫飛非常深沉的說:“其實,我選擇的就是去親大媽。”
“討厭死了。”溫小舞深受打擊,兩隻小拳頭不停的在他背上敲打,不過,怎麼看著像是老婆在給老公捶背按摩呢。
這一刻,物理女老師知道,無論她怎麼做,都不可能制止這兩個獸xìng男女調情的。
放了學,莫飛牽著溫小舞的手,去了學校附近的一家餐館。
本來是他要請斷鵬之翼的,現在好了,溫小舞請他的同時,也把他請斷鵬之翼的錢給省了下來。這就叫做精打細算,運籌幄。
在餐館裡沒有等多久,斷鵬之翼吊兒郎當的來了,嘴上叼一劣質煙,鬍子拉碴的,不是流浪歌手,那也得是丐幫長老,造型確實夠奔放。
他也不客氣,坐下來甩了甩飄逸的長髮,大大咧咧的說:“夜空,關於遊戲裡交易的事,你是否可以給我一個說法?”
莫飛攤開雙手:“不是,當時我也是菜鳥,你也是菜鳥,誰也不知道那些破玩意值錢啊。我就是一窮人,當時身上就那點金幣,當時我也說了,你嫌便宜可以不賣,是你死纏爛打非要賣我的,對不?”
斷鵬之翼聞言笑了:“這麼說,還是我錯了,我應該給你說聲抱歉,是吧?”
“那倒不用。”莫飛把啤酒開啟了,很隨意的說:“你就隨便請我吃幾頓飯好了,也不用吃什麼好玩意,我這人,隨和,不求吃得好,就得吃的貴。隨便十幾萬一桌的酒席,給我擺上二十桌,意思意思得了。”
斷鵬之翼又笑了:“夜空啊。咱明人不說暗話,你也不用給我耍這套沒用的。我既然能在現實中找到你,你就應該知道我絕對不會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