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道了聲:“有病。”
走在馬路邊,她拿著兜裡的木瓜奶盒子試圖掏出來,撲哧撲哧幾聲輕響,殘餘的奶液噴射在衣兜上,乳白的液體,流淌在衣角。
路人看見了扭過頭,佯裝看風景。
她尷尬的不行,急忙擦拭,路人看見了抿緊唇,低頭悶笑。
吃過早餐,帶著鬱悶的心情,回到校園,期間,又給洛禮打了幾通電話,得到的,仍然是冰冷的關機提示語。
她索性不去想,打算等放假後,找班主任老畢問洛禮表哥家的地址,親自上門看一看,在她認為,畢竟是個未成年的孩子,出了事之後,多半會躲在家裡。
就像,她小說中、家境貧寒的柳詩詩一般。
她頓時揚起了嘴角,走在校園中央大道上,環視著零零散散幾道庸碌而平凡的人影,心裡湧出難以言表的優越感。是的,她自豪,自豪於自己內心世界的偉大,小小年紀,就憑空創造出了、一個可能存在的平行世界。
下意識握緊了粉拳,她決定,一定要寫完這本小說,讓更多的人,關注她的小說,見證到她的偉大。
然後,她打瞌睡。
昨夜凌晨一點才睡,三點多時驚醒,堪堪睡了兩個小時,誠然,被杳無音訊的洛禮紛擾了一個下午與晚上、又被夢中黑衣少年折磨了半個時辰、之後又在創作中保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