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群人欺負你了吧?沒事,有什麼委屈的全都和哥哥說,哥哥給你做主,只要你”男子的話說到一半,臉上的笑容越發猥瑣了起來。
女子聞言,身子一顫,抖了抖道:“你你你,你住口。休要胡說,我乃丞相之女,怎會和你一同去一些不堪入口之地?”
女子的表情越發蒼白,但是不想在氣勢上輸給他,故抬起頭,與之對望。結果一看到那張滿臉橫肉的臉,眉頭便是一皺。
“不願意?”黃岩聞言,臉上笑容更加的猥瑣了起來,走到她的身邊,居高臨下的朝著她撅起嘴:“呸!”
“你你,你這是何意?”驚嚇於他竟敢朝著自己的身上吐口水,女子稍稍驚恐,可是卻被他身後的四個家丁制住。
女子的力氣,自然比不得男子,更何況還是四個時常做些粗活又有點身手的男子?被壓制著,她動不得半分。
黃岩見她被制住,臉上笑容更是下流三分,鹹豬手摸上了她的臉道:“小美人兒,別給我敬酒不吃吃罰酒,整個天野誰不知道你是個騙子?今兒個從了本公子,伺候的本公子舒服了,就準你在我府上做個妾,不然的話,我在這兒就辦了你!”
說罷了,男子伸出舌頭,當著眾人的面,在她的臉上舔了一下。
“別碰我!”尖叫著掙扎著,女子看著冷眼旁觀的眾人,哭了起來:“求求你們,你們救救我,我會報答你們的。”
女子的哀求聲聲含淚,可人群中,除了鄙夷或者幸災樂禍的表情,再無其他。看著這群人呢,女子心中忽然生出了絕望。
掙扎不能,求救無門,耳邊,男子那噁心的舌頭不斷的捲過她的耳蝸,讓她渾身顫抖,不能,絕對不能被這種人玷汙!
就算是死對了,死!好似抓住了救命稻草,女子拼命的咬住了制住她的一個家丁的手。
“我靠,你個小賤人!”被咬了的家丁吃痛,狠狠的打了她一巴掌,這一巴掌善的她眼暈,足足在地上滾了三圈,倉皇中,手抓住了一塊石頭。
看著那黃岩,女子的大眼中充滿憤恨,對著他陰狠道:“你這個畜生,就算是死我也不會讓你動的,只希望老天爺能挖了你的眼,穿了你的心,讓你的嘴巴再也說不出話!”
說完,女子狠狠的將那塊石頭,朝著自己的腦袋砸去。
血濺三尺,讓人久久無法回神。
“哈,哈哈,你們看,這個賤人死了。本公子真是給咱們京城除了一個禍害。”那名為黃岩的人也是一愣,但是很快又囂張的笑了起來,走到她的身邊,吐了幾口唾沫鄙夷道:“像你這種女人,早就該死了,竟然敢拒本公子?”
說完,又猛踹了幾腳:“真是個不要臉的女人,是我天野王朝的恥辱,還會算卦?我呸,老子算的都比你準!看我不踹死你!”
“就是說,公子,要小的說,您不如把這個女人的臉給踹爛,免得用這張臉到地府裡勾人。”
一旁,剛剛被咬了手的小廝捂著自己的手,對著那黃岩建議道,說完,也跟著吐了口唾沫。
“好主意。”黃岩笑的越發猥瑣,大腳抬起朝著女子的臉踩去。
現代,研究人類專設工廠,黑衣男人拿著槍,對著地上已經被折磨的半死不活的不算人類的穿著病號服的女人,勾動扳機冷冷道:“雲橋,組織上已經找到了你預料未來的源頭,你已經沒用了。”男子的聲音響徹腦子中,刺耳的槍聲,心口處被開了洞時候一瞬間的疼痛。
她叫雲橋,今年二十七歲,愛好做殺手,喜歡看到鮮血的一刻那種刺激的感覺,渴望某一天會心動。
不管做什麼,都要做第一。十七歲那年,不同於常人的可以看到人類死亡時間的天賦被發現,送進了實驗室,整整十年,今日,徹底死亡。
耳邊,找死的陌生人的聲音響起,雲橋心下一動,感覺到危險,在做殺手習慣了的優越反射力的支配下,抓住了那對自己有危險的不明物。
冷冷睜開了眼,只見到這是一隻男人的臭腳,目測放在現代有四十五號鞋子大小才能穿進去。腦子中,不斷閃過的屈辱的片段,讓她的表情越發冷了下來。
“詐詐詐詐屍了,這個女人她詐屍了,公子快跑啊。”女子的眼神不是很對勁兒,額頭還在不斷流著血,可是她的臉上卻面無表情。本來蒼白的臉色配上這鮮紅的血,以及那陰沉的目光
一旁,那捂著手的小廝一見這場面,瞬間嚇得尿了褲子。
“詐什麼屍?別給我跑,沒看到本公子還被這個賤女人抓著嗎?給我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