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分說的拿著鞭子便將她一頓猛抽。明明長得跟那九天玄女一般的模樣,打起人來,竟是絲毫沒有手軟。
一天的時間眼見過去了一般,好不容易來到蘇府門前,換來的卻是:“哪來的瘋婆子,哪涼快哪兒待著去!猴冷猴冷的天兒,不好好在廟裡帶著,出門尋什麼晦氣?”緊接著,大門一關,竟是不給王媒婆分辨半句。
此刻好不容易坐在了蘇家的待客廳,王媒婆是再也忍不住了,連連打了好幾個噴嚏,這才哭喪著臉道:“蘇夫人,你是不知啊,那老定伯侯他也忒囂張了,你說咱們大公子如今好歹也是蘇貴人的嫡親哥哥,又在朝中任著五品的輕車校尉,他憑什麼就看不上咱了?”
本該是從五品的官職,從她嘴裡一下子便升了半級。卻是不知,有些人便是終其一生也無法升這半級官職。而蘇母卻是渾不在意的樣子,似乎全被最後那句話給吸引了過去。
王媒婆話音不過剛落,便聽蘇母氣氛的一掌拍在了几面上,咬牙切齒的道:“他可是親口說他看不上咱們筠兒?”
王媒婆先是一愣,隨即便明白過來,卻也知道禍從口出一說,不敢把話說死,只搖了搖腦袋,有些委屈的道:“那倒沒有!可是,他雖沒有說出口,可那樣子卻是分明看不上咱的。倘若不是看不起咱們,為何不把丹陽郡主許配給咱們大公子,口中雖說早已給丹陽說了婆家,可是之前怎麼就沒有傳出半點風聲?偏就在咱們登府提親的時候這才告知?且男方還未下定,雙方也未交換婚書。我看他分明就是攀權附貴,想要將丹陽待價而沽。”
見蘇母凝眉不語,王媒婆眸光閃爍了下,隨即哭喪著臉繼續添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