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應聲,背後又出了一陣冷汗。她今年四十五歲了,好不容易才爬到這個位置,她還打算下個月送兒子出國唸書,可不能出什麼差池。
“另外,周店長,錢芳是你的員工,這次的事情,我個人覺得她處理的不甚妥當,你覺得呢?”
“是是。”周梅賠著笑臉,“我一定處罰,一定妥善處理……董事長放心,我發誓,以後本店絕不會出現類似的事情,讓董事長操心。”
一上午的時間幾乎都被耗盡了,出了店之後,喬倚夏不禁煩躁地皺皺眉頭,江夏戈看著喬倚夏那高不可攀的樣子,彷彿看到了多年前的路西綻。江夏戈打算請她去她最喜歡的一家咖啡店喝咖啡,以表謝意。喬倚夏尚未拒絕,手機來了一條簡訊,喬倚夏輕撫著螢幕,嘴角漾起一絲甜蜜的笑。
江夏戈曖昧地笑一笑:“是我家發來的吧。真不公平,我們同學多年,她可一條簡訊都沒給我發過。”
喬倚夏看她一眼,冷淡而堅定地說道:“把‘我家’去掉。”
兩個人上了車,江夏戈坐主駕,原本江夏戈是有司機的,但因為要與喬倚夏同行,怕她不自在,就自己開車了。
“其實我一直很好奇,你們兩個木頭在一起,難道不會經常冷場嗎?”
喬倚夏不說話。江夏戈一句話就問道了重點,她們兩個人打電話,幾乎每次都是以冷場收尾,本來就都不是多話的人,路西綻還總是三不五時的破壞氣氛,怎麼可能會不尷尬冷場。
“我以前一直覺得,西綻未來的戀人會是一個浪漫文藝的暖男,因為她性子很冷,不是暖男一定溫暖不了她的心。可是沒想到,最後她選擇的,竟然是跟她同樣不解風情,冷若冰霜的冷美人。想必你是不怎麼會哄人的吧?”
“哄這個字,本身就略帶欺騙和敷衍之意,況且需要哄的一般都是喜歡鬧脾氣的女孩子,我一來不會欺騙西綻,二來,西綻也非無理取鬧之人,所以,何來哄人一說?”
江夏戈輕聲笑了笑,點點頭:“當然,每對戀人都有不同的相處方式,我也只是站在旁觀者的角度為你提一些建議。畢竟作為西綻的朋友,我希望她在愛情裡可以相對享受一些。”
這一路上再沒有人主動說話,江夏戈從車內後視鏡看到喬倚夏時不時低頭看手機,臉上的表情很柔和,她想,喬倚夏跟路西綻二人感情一定很好,在茫茫人海中,能夠找到那麼契合自己的彼此,又何嘗不是一生最大的幸運。
☆、第75章 我要走了
另外一邊,bau(fbi行為分析部)組長等人與mavis眉頭緊鎖,回看著十年前他們將傑克緝拿歸案,傑克的錄影,他的面部表情很猙獰,時不時的大笑。他的每一句話,都充滿著他對人生不公的怨恨,對整個世界的怨恨。
“爆破的那一刻,那個女孩流淚了,你們知道嗎,她流淚了!”傑克歇斯底里般地大笑起來,“天才?其實她不過跟我一樣,都是失敗者罷了!”
一個戴眼鏡的成員推了推自己的眼鏡框,他很年輕,是普林斯頓剛剛畢業的博士:“在傑克被搶佔風頭之後,他的心裡已經從微弱的變態走向了徹底的扭曲,他綁架不是要傷害她,而是要親眼見證她的失敗,從而達到自己心裡的平衡感。在心理學上,傑西這種心理現象就是‘自我膨脹’,大多數自我膨脹的人都有很強的自卑心理。”
“我們現在需要弄清楚的是當年的爆破究竟跟博士有沒有關係。”組長攤攤手。
“不,這不可能。”mavis搶先說道,“即使有關係也一定是被傑克脅迫,或者使用了心理催眠,不要忘了,密室裡的人可有她最愛的哥哥。”
“不管怎樣。”另外一個身姿窈窕的女人說道,“傑克已死,其中的原委,只有博士知道,不是嗎?”
當時將路西綻解救出來之後,她已經近乎呆滯,沒過多久便昏死了過去,送去醫院之後判斷為過度受驚,醒來之後她一句話也不說,醫生說,對於那段記憶,一方面她可能不願提起,而另一方面,很可能被篡改了。也就是說,當時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她自己或許也不知道了。
而唯一的生還者全身重度燒傷,面容全毀,經歷了整整二十四小時的搶救才解除了生命危險,據她的描述,當時他們所有人都很慌亂,央求路書野一定要將他們救出去,可沒過多久,便發生了爆破,讓她們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
路西綻離開了,那一天mavis和去送機從頭至尾用一種很複雜的眼神望著路西綻,卻一句話也不跟她說,mavis拍了拍她的肩,說要她好好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