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御雲而來的是一位身披著黑色隨風飄擺道袍的老者,一頭亂髮黑白交雜拔肩飛舞,一臉鬍子蓋住一張霸氣外露的臉,只留一雙炯大放光的眼睛掃視前方,高大威猛身型,更顯來者的霸氣和強勢的力道。邊上還有一位冰清玉潔的美女……白筱苒,緊隨其後更朱漓、朱高、戴衛平等人。
只見那隻那位道長,嘴中默唸,雙手劃十,頭頂之上一尊血紅璽印盤旋著,印璽之上九龍交紐,印座四面有五方天帝聖容,印璽四周萬道金光閃爍,讓人不敢直視,而此時那無比神勝尊崇的萬道金光向四周灑開,慢慢那將那一股股黑雲吞食化開,更像一雙巨手慢慢揭這個黑幕。那三路鬼魂恐慌的四處奔跑,逃散,天地慢慢的變清了,一道陽光從天邊普照入崆峒山中,感覺無比的溫曖絢麗,充滿了生機。
只見陸影突然重重跪叩而下,呼喊道:“罪徒陸影,恭迎掌派人,罪徒犯下不可饒恕的浩天之罪,請掌派降罪,還崆峒派一個全新的面目”。
趙昂驚駭的喊道:“白均天,你不是………怎麼會在這裡”。
白均天怒視狂笑道:“你是想說不是深陷囚牢之中是嗎?這麼說來還要感謝你和罪徒,才能使我能靜心潛修。才會有今天之修為,參透崆峒印之萬道法力。要不然怎麼有機會來對付你們這群魔頭呢?”
二百四十七、命犯桃花
readx;話說下棋博弈,勝負難料,本已是一盤死棋,此時全活了,撥開雲霧見青天。
此時趙昂已陷入困局了,手握魂璽鬼符卻無用武之地,因為有崆峒印鎮壓著,所謂一物降一物,魔光萬丈道法卻無邊。但死鴨還是嘴硬,趙昂不服氣的吼道:“那又怎麼樣,就算你手中握著崆峒印,但論實力而言,我們人多勢眾,難道還怕你一個剛出囚牢的天仙嗎?”
白均天一臉微笑,來至洞前,雙手劃圓,形成一道光圈將方圓他們所有人容入光圈之中,隨之祭出崆峒印,化氣呼道:“道光萬丈,神君顯威”只見那崆峒印一飛沖天,至天際之上盤旋,頓時九條金龍遨遊天空,萬道法力威壓而下,泰山壓頂之勢將這裡的一切威壓著。趙昂高舉雙手一道守護光網對抗著,但腳下卻深陷雪中,慢慢的向下沉入。而此時四周的憤天盟爪牙更被那股威壓重重壓趴在地,兩眼暴凸,一張張暴紅的臉,好似一股熱血將噴灑而出。
“破”突然趙昂一聲嘶吼,生生的將那光網揭開一個角,搖晃的身體,可感此時真氣將要耗盡,丹田之間也嚴重受損。但他還是拼死相博,只見他隨身閃動,一股股巨型龍捲風滾滾而來,吼道:“殘雪無垠”頓時將四周的雪層捲起,將沙石拋開一條條深溝,更像是雪山崩塌之勢狂掃而來。一層層雪浪在眼前形成一道道巨型浪牆吞食而來,遮天蔽日。
白均天運氣化力,雙手在天際之間行雲流水般,劃過,拔開,呼道:“拔雲見日”,隨之一股真力,一雙巨型光手將那層層雪浪擋下,拔開,慢慢化開落下在眼前堆起一座雪山。
但視線透過小雪山之時,只見那趙昂攜著一人,已遁逃出數里之外,成為一個黑點。
陸影躲地吼道:“此人是睚眥必報的小人,是吃人不吐骨頭的財狼,不能讓他就這樣逃,對崆峒派來說,是一個重大隱患”。
白均天笑了笑說道:“究寇莫追,再者,現崆峒山還舉行羅天大醮,不能殺生,那是對羅天的不敬,對上神的不尊”。隨手一推,將眼前的小雪山推開移平,吼道:“你們這些為非作歹之人,今天算是你們走運。還不給我滾,如敢再踏進崆峒山半步,下場你知道是怎麼樣”。
頓時四周的那群爪牙,屁滾尿流的向山下滾去,跑離。落荒而逃的狼狽像,可恨、可愛,可憐,更多是可悲。
方圓上前恭禮道:“多謝白前輩解救之恩”。
白均天扶著方圓笑道:“真是後生可畏啊,不必多禮,要謝,也是我謝你,救我出囚牢,化開崆峒黑雲,得於見明日”。轉身怒視著跪趴在地的陸影,神識威壓,怒罵道:“爾等散盡天良的狂徒,你自廢修為,免得再傷天害理,隨後滾出崆峒山自生自滅去吧”。
不等白均天說完,陸影抬起雙手深深按住丹田,一道真力化出,只聽“啪”一聲脆響丹田破了,修為化了,一口鮮血噴灑而出,癱坐於地,臉色蒼白,面無表情,如死人一般,滿頭散發無力垂落於肩頭,隨後雙手撐地,慢慢的站了起來,向山下走去,清清的呼喊道:“報應啊,一生挖空心思,用盡心計,到頭卻是一場空,報應啊。巫雪,我錯了,這是我應得的,巫雪,我來了,你千萬要等我,在奈何橋頭等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