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兩人也沒有離開的意思,還是繼續呆在這裡。陸離笑了笑,他此時倒頗有一種看熱鬧的心態。他只是順路搭一程,不需要盡心盡力。到時候上了路,意思意思也算是過得去,沒必要為人拼命。
看著那兩人發覺同類一般的眼神,陸離笑了笑,高舉雙手,加入了歡呼之中。
在那之後,袁兀又站出來訓誡了幾句,無非是要求遵守命令,重視團結,保證貨物之類的話。在考核的時候,所有人都經過了袁兀的試探,所以他對這群人的實力也算是瞭解。
在他看來,憑藉他半隻腳踏入罡氣境界的地步,完全可以壓制住這群桀驁不馴的江湖人。
先以顧長鷹出面,誘之以利。後以袁兀出面,威之以力。雙管齊下,倒是一種管理的好辦法。陸離隨著大流,他現在只希望這兩天快點過去。早點出發。
之後的兩天,如同陸離所期待的那樣,倒是很快地過去了。沒有什麼特別的安排,只是讓他們二十人熟悉了一下彼此,然後一起演練了一下一種陣型,還有應對突發事件的方法。
陸離本來不想牽扯太多,但是最後也不得已,和那些人混跡在一起。
時間一晃而過,明日就是出發的時間了。
這天晚上,陸離正準備入睡。忽然聽到有人喚他。
“劉凱,劉凱。”
陸離一愣,隨後反應過來這聲音是誰。這個人名叫郝方,年紀與陸離一般大小,也是用刀之人。但是他的刀法,略顯粗糙就是。與之相反的是,他的志向倒是遠大。他說自己將來是要成為刀聖的人。
對此,陸離也只能表示笑笑不說話。
“怎麼了?”陸離披衣而起,走到屋外。
他發現來的人好像不只郝方一個人,還有另外兩人。其中一個名叫吳振濤,年紀不過十六七,卻是耍得一手好棍法,性子也機敏得緊。另一個,則是那名穿著青衫的中年男子,名叫謝王客。他已經過了不惑之年,不過,沒有成家,依舊喜好浪跡江湖。他手持一把長劍,最為欽慕的,是當年的青衫劍客十月如歌。
陸離與他們三人走得比較近些。
看到陸離出來,郝方迫不及待地說道:“劉凱,走,我們去逛逛。”
“啊?這個點?”陸離有些驚訝地說道,“明天不是要出發了麼?”
“方(慌)什麼,明早次(出)發,關今晚啥子事喲。”謝王客說話帶著濃重的鄉音。你不仔細聽他說話,倒還真是聽不懂。
“走走走,劉哥,到了平安城,怎麼能不去聞名遐邇的歡街逛逛?放心,今晚袁老說了,只要不耽擱明早出發時間,可以隨意的。”吳振濤搓著自己的雙手說道,眼中滿是興奮之色。
陸離瞥了他一眼,“你不會是要去歡街開葷吧?”
吳振濤有些不好意思的低頭,但是嘴上卻說道:“正有此意。”
“不去不去,我不去。”陸離搖頭說道。
“砸滴?削(小)劉兒你莫不斯(是)硬不起來?”謝王客大笑著問道。
“放屁!”陸離有些氣急敗壞地說道。
郝方在一旁哈哈大笑。
“拉(那)你砸滴不去嘛?”謝王客繼續追問。
“我家裡有隻母老虎,去不得,去不得。”陸離嘴上這麼說,心道:凌雁,你可別怨我哈。
“劉哥,別嘛,走走走,咱們還是能走一個的嘛。在我老家我就聽到平安城四大花魁的訊息了,到了平安城,怎麼能不去啊?”
“四大花魁?”陸離忽然想起了紫月。
風月場上,本就是無情之地,一代新人換舊人。只不過,上次除夕夜,平安城一別之後,陸離便再也沒有了她的訊息。對陸離來說,面對紫月,他總是有些愧疚的。若不是他當初的那個決定,或許也就不會有後來的花魁紫月。
“對啊,添香樓的花魁,名叫風雅,據說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那模樣,更別說了……嘖嘖。”吳振濤提起花魁,砸吧了兩下嘴,吞了一口口水。
“添香樓麼?”陸離喃喃道。
吳振濤一瞧陸離有些意動的模樣,說道:“走吧,劉哥。”
“不去。”陸離還是堅定地說道。“你們去好好玩吧。不過別誤了明天。”
“你介個娃兒,砸會事嘛?”謝王客有些不解。
陸離也懶得理會他們,轉身回了房間。添香樓,那可是徐良大少常去的地方,陸離也沒少陪他去。雖然出了紫月這檔子事,但是陸離敢肯定那些姑娘們,還有人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