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思路而已。
這是武功的一種技法。陸離不求甚解,只是開拓眼見。
這幾天,徐良很少跟陸離在一起。因為尋寶大會只有十天時間了。曾子墨也是有魄力,說交給徐良,就真的全權交給徐良去辦,自己樂得逍遙。所以徐良一直在忙籌備之事。
要開辦一屆盛事,前期需要統籌的事情很多。比如,正道門派該請哪幾個?每個門派預計多少人?怎麼安排住宿?平日會場在哪?能否容納得下這麼多人?等等等等,這些問題,都是要徐良去頭疼的問題。
好在鹿園之中,不少教習都是身懷絕技的,特別是文宗的教習,大多都是朝堂之上歸田的老臣,論起統籌,論起規劃。徐良倒是找到了原本幾個工部禮部的教習好好討教了一番。
鹿園這次,文宗沒有受到太大影響。還是年假的時候,鹿園本身也沒有多少人來。今年開春之後,倒是有一個天下四大書院的集會交流,但是現在時間還沒有到。所以鹿園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尋寶大會身上。
整個鹿園恐怕就只有陸離那麼悠閒了,看看秘笈,體會體會心得,與自己心中相互應證,陸離所獲頗豐。陸離幾乎沉醉在其中,無法自拔。陸離現在還不知道的是,現在韓三娘氣勢洶洶地帶著林凌雁趕來。
同樣,鹿園也不知道的是,現在有一大群人,已經來到了迭翠峰的山腳。
那群人穿著月白服飾,這樣的服飾在江湖上很出名。因為,那是古河派弟子的服飾。
所以,這些人,就是江湖中另一個大派,古河派的人。
這些人之中,江軻白應龍赫然在列。而帶領他們的人,是一個老者,那老者鬚髮皆白,頗有一股仙風道骨之氣。他的腰間掛著一把長劍,看上去似乎也不是凡品。
那人看著巍峨的迭翠峰,看著依稀掩映在樹木之間的鹿園,笑道:“倒是許久沒來鹿園了。”
江軻上前一步,說道:“勞師叔,你可知師父去哪了?”
被江軻稱作勞師叔的,正是古河派沐三白的師弟,勞四傑。他捋了捋長鬚,說道:“師兄他來的時候,遇到了一位故人,所以就過去拜謁一番。大概會晚幾天到吧。”
“原來如此。”江軻此番歷練還未結束,所以是在半路上和古河派的弟子們匯合的。在這之前,他就收到過沐三白的傳訊,說這裡他會親自來,可遇到古河派的師兄弟們的時候,才發現帶隊的是勞師叔,而不是沐三白。
江軻也是有好些日子沒有見到師父了,所以也有些想念。
“現在,我們上山吧。”勞四傑大手一揮,直指鹿園。
第一百六十三章老傢伙就應該安安靜靜地待著
距離雲棲山不遠,在雲棲山的東邊,有一座橫隔在小道之旁的酒館。說是酒館,其實只能算是酒肆。一間破舊草屋,以及搭建起來的一半草棚。在雲棲山的這個位置,如果不是春郊秋遊,這裡簡直是人跡罕至。
稍微懂得一點常識的人,肯定不會選擇這樣的位置開酒肆。但是也不知道酒店的老闆到底是為什麼還在這裡堅持著。
不過,這裡這家酒肆倒是和受附近的村落和獵戶們歡迎。老闆是個上了年紀的老頭子,也是個質樸的鄉下漢子。據說老闆年輕的時候,從外地來這裡,然後就一直定居在這裡了。
不過,今天在他店裡,卻是罕見地來了兩個客人。更為罕見的是,這兩個人,也是兩個老頭子。
這兩個老頭子,一個頭發亂糟糟的紮起,左臉上的劍痕沒有絲毫掩蓋。而另一個,則是將雪白頭髮梳得一絲不苟。
“老杞,你學壞了,知道在酒裡摻假酒可以賣更多的錢了。”那個臉上有疤的老頭子說道。
正在擦著青花酒壺的老闆瞥了他一眼,鄙夷道:“也不知道誰在外面冒充我的名字招搖撞騙。”
“我哪招搖了?我哪撞騙了?我頂多就是騙了一個徒弟來而已。誰叫你杞成舟這個名字這麼響亮,若是我年輕之時,早點拿你名字去招搖撞騙,我孫子都該跟你孫女一樣大了。”
“啊呸。老頭子我好不容易有這麼一個寶貝孫女,你柳扶風要是敢打她的主意。看我不……”名為杞成舟的酒肆老闆怒了,舉起酒壺佯裝要打。但是很快他就醒悟過來了,眼前這個跟他差不多年紀的老頭子,可是柳扶風。
“看我不叫老白打你!”杞成舟惡狠狠地說道。
“我不叫老白。”另一個老頭子面無表情地說道。
柳扶風看著眼前那個自持身份,不肯喝酒的老頭子,說道:“老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