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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他媽,那個作死的王八蛋,開個寶馬車了不起啊!”坐在副駕駛位置的男人嘴裡抽著煙,見寶馬車氣勢奪人向自己這邊越靠越近,不停的狂按喇叭,他將煙從嘴裡拿了下來,忍不住怒聲罵道。
坐在後排的梁隊長見了,就皺著眉頭對開車的小王說道:“把車子靠邊停下,看看什麼情況!你們都別衝動,能開得起一百多萬寶馬的人,應該不簡單,等會下車了別衝動!”
“好的!”小王點頭答應一聲,打著轉向燈,車子減速緩緩停在了路邊。
於此同時,寶馬車也在路邊停了下來。
梁隊長拍了拍袁自強的大腿,說道:“袁哥,你就坐在車裡面別下去,我出去看看什麼情況!”
“好的!”袁自強笑著點了點頭。
梁隊長皺著眉頭將車門開啟,下車後,將手裡的菸蒂扔在地上,鋥亮的皮鞋使勁將菸蒂輾碾熄滅後,在三名屬下的陪同下,朝著寶馬車走去。
姚澤在這個時候也下了車子,笑眯眯的迎上樑隊長等幾人,問道:“市局來的?”
梁隊長聽了姚澤的問話,心裡頓時明白過來,這小子是來找茬的!
“對,敢問兄弟攔下我的車子有什麼見教?!”
姚澤笑著擺了擺手,說道:“見教不敢當,只是想請幾位同志把湯山縣的罪犯袁自強還回來,他在湯山縣犯了法,自然要由湯山縣警局來辦理不是?!你們忽然就這麼把人帶走,有些說不過去了吧?!”
“罪犯?”梁隊長冷笑一聲,語氣平淡的道:“你說袁總是罪犯,他究竟範什麼罪了,再者證據呢?證據拿出來我瞧瞧!”
見梁隊長鬍攪蠻纏,姚澤頓時就冷著臉,沉聲道:“袁自強在湯山縣範了事情,即便要遞交證據也是交給湯山縣警局,你在這裡要證據,是不是手伸的太長了些!”
梁隊長依舊冷笑著回應:“沒有證據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誣陷袁總,沒有證據我憑什麼把人交出來。”
“呵呵,憑什麼把人交出來?你到縣局強行搶人,現在說什麼憑什麼交人,不覺得很可笑嘛?是誰給你的權利私自將湯山縣的犯人帶走?你們還有沒有王法!”
見姚澤年紀輕輕,說話一套套的,梁隊長就問道:“那我想請教一下,兄弟你是幹什麼的?”
姚澤不耐煩的擺手道:““我是幹什麼的你沒必要管,把湯山縣的犯人交出來就行了,如若不然後果你自付,知法犯法你知道有多嚴重!”
“媽的,你是個什麼東西,敢這麼跟我頭說話,信不信老子一槍斃了你!”站在梁隊長後面的男子見姚澤說話囂張,語氣衝的很,便來了脾氣,瞪著眼睛就要教訓姚澤。
“你又算個什麼東西!”見有人罵姚澤,坐在車子裡的白燕妮氣憤的走下車,美眸瞪著市裡的幾人警察大聲說道:“我是湯山縣警察,袁自強也是我親自抓回去的,當時有幾名證人見到袁自強意圖強.奸李美蓮小姐,眼前的姚澤先生便是其中的認證之一,而受害人此時就在車上,人證和受害人都在這裡,要對實一下麼?”
“這……”梁隊長有些語塞,按照正常程式,自己是沒有權利將袁自強帶走的,更何況受害人和人證都在的情況下,如果強行將人帶走,那麼如果他們鬧起來,上面若是知道了,自己可得吃不了兜著走,但是袁副局長交代的事情自己又不能不辦到啊,來之前自己可是拍著胸口向袁中平保證,一定將人安全帶回市裡。
見眼前的女警官一副氣勢洶洶的模樣,梁隊長心裡嘆息一聲,“現在這個情況難辦了!”
“即便是向你說的那樣,但是這也是他們的一面之詞,誰知道他們是不是故意陷害袁總,請問你有證據證明袁總意圖冒犯那名女子?”梁隊長吩咐手下打電話報告給袁中平,自己拖延時間的周旋著。
白燕妮冷笑的看著梁隊長,不屑的說道:‘虧你還是警察,難道不知道只要有人報警我們警方就可以展開調查嗎?受害人和證人都有,而且我們李副局長當時也在現場他也是其中的證人之一,即便沒有證據我們也可以將他扣押,你們沒權利干擾我們辦案,限你們趕緊將人交出來,別浪費彼此的時間!”
“喲,你這女人還挺厲害,我們就是不交出來,你能拿我們怎樣?!”站在梁隊長旁邊的那個中年男人再次出言諷刺般的說道。
“不交你們今天一個都別想離開湯山縣!”說話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