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澤迷迷糊糊的聽到阮可人說的話,眯著眼睛瞅了阮可人一眼,喃喃道:“誰,誰可愛?”
阮可人表情一僵,俏臉有些發燙,心裡砰砰加快了跳動,悻悻的說道:“沒……你聽錯了。”
“哦。”姚澤漫不經心的點頭,等到門口就去掏鑰匙,不過他那牛仔褲的褲子口袋有些窄小了,迷迷糊糊的找了半天也沒找到正確位置,阮可人在一旁看了著急,就嬌聲道:“我來幫你吧。”
姚澤靠在牆壁,眯著眼睛一副苦笑模樣道:“難道真……真喝醉了?我沒醉啊。我不是好好的嗎。”姚澤似乎一副喃喃自語的模樣,惹得阮可人又是噗的一聲笑了出來。
“你站著別動,小心摔著。”讓姚澤老實的靠在牆邊,阮可人就把她嬌小白皙的手伸進了姚澤的褲子口袋裡,由於是牛仔褲的原因,口袋做的確實比較窄小,阮可人將手伸進去,難免就要碰在姚澤大腿處,心裡不由得慌張起來。
她深入到口袋底部摸到了房卡,可是手背卻也不小心觸碰到了一處火熱的堅挺,那玩意是什麼東西,以為人妻的阮可人自然曉得。
她的手如同被蛇咬一般,猛的一下子縮了回來,成熟嫵媚的臉龐上恨不得能溢位血來,她偷偷打量姚澤一眼,見剛才的小狀況似乎沒被姚澤發現才在心裡暗自鬆了口氣,心裡同時不由得生出一個奇怪的想法,這個傢伙怎麼隨時隨地都是硬邦邦的?
這種念頭在阮可人腦海一閃而過。
“姚廳長,你要喝水嗎?”阮可人將姚澤扶到床上躺下,然後出聲對閉著眼睛的姚澤問道。
姚澤不知道嘀咕了一句什麼,翻了個身不動彈了。
阮可人沒聽清楚姚澤說什麼,就躬身湊近了些,說道:“姚廳長,你說什麼呢?要不我給你倒杯水放在床頭櫃,你想和了就到床頭櫃找吧。”
“曉嵐,別鬧了,睡……睡覺。”姚澤又是一個翻身,閉著眼睛突然就抓住了阮可人的手背,然後這麼一拉,在阮可人的嬌呼聲中,她俏臉帶著驚恐的撲到了姚澤床上。
也許是男人的本性,姚澤摟住了阮可人的腰身,然後一個翻身壓在了阮可人身上,眯著眼睛,笑眯眯的道:“曉嵐,來,給我親一個。”
“啊,不要,姚廳長,你喝多了。趕緊放開我。”見姚澤嘴巴湊了過來,阮可人趕緊掙扎著,用手去低著姚澤的下巴道:“姚廳長,你醒醒啊,我是阮可人。”
“阮可人,什麼阮可人啊,曉嵐別鬧了,咱……咱趕緊辦事吧,我忍不住了。”說著話,姚澤就要去解皮帶。
阮可人趁著姚澤雙手去解皮帶的時候雙手猛的一推,一下子將姚澤推翻在床,然後趕緊下床一股溜的逃離了出去。
而姚澤被推翻在床以後,閉著眼睛,不一會兒呼吸就變的勻稱起來。
阮可人逃出姚澤的房間後,快步走到了自己辦公室,然後將門鎖給反鎖起來,只感覺身子有些癱軟的靠在了門背後,後腦勺帶著門板,閉著眼睛,嘴巴里輕輕吁了口氣,剛才姚澤那硬邦邦的東西一下子頂在她雙腿之間,那真實的頂了一下子,直接讓這個很久沒行過房事的輕熟婦一下子就外溢位來。
她雙腿緊緊夾住,只感覺自己有些放蕩了,那傢伙只是一下子,自己怎麼會這麼大的反應?
阮可人有些苦惱,不過腦海卻一直想著姚澤剛才那猛的一下,似乎要隔著褲子進入自己的感覺頓時讓阮可人忍不住的輕輕將褲子邊上的扣子給解了開來,然後貝齒咬著紅潤潤的嘴唇,一直雪白的手掌緩緩的朝著褲子裡面滑了進去……
晚上下班,阮可人魂不守舍般的走出駐京辦,在一課大樹下面停住了腳步,然後從包裡掏出手機撥通了她老公楊清明的手機。
電話那頭,男人輕輕喂了一聲,阮可人就聲音有些甜膩帶著媚意的道:“老公,我想你了。”
“可人啊,我也想你。”
阮可人嫵媚的俏臉上露出一絲孩子般的嬌態,“胡說,想我為怎麼這麼久不來看我,分明就是不想。”
楊清明在電話那頭笑了笑,道:“你也知道我課程多,忙不過來啊,等過段時間有休假了就過來看你。”
阮可人輕輕嘆了口氣,有些鬱悶的道:“也只能這樣了,想想咱們都有快半年沒見面了。”阮可人聲音有些幽怨。
楊清明就悻悻道:“的確是快半年了,這樣吧,過段時間我一定抽時間過去看你。”楊清明剛開著車子駛出淮源藝術大學的校門,瞧見前面穿著一身校服裝的苗條倩影,就對著電話裡的阮可人溫聲道:“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