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道:“阮主任,下午你陪姚廳長去一趟農業部,他對這本的路段不熟悉,我怕他關鍵的時候迷了路掉鏈子。”
阮可人笑了笑,點頭答應下來。
唐順義吃了飯還有自己的私事要辦就和秘書先離開了食堂,阮可人在唐順義剛才的位子上做了下去,然後對著對面的姚澤有些不自然的說了聲謝謝。
姚澤扒著飯,聽了阮可人的道謝,愣了一下,嚼著菜笑道:“不用謝我,剛才我說的都是實話,發生這個事情本來就和你無關嗎。”
阮可人抿嘴一笑,解釋道:“不是說這個,我是謝你昨天送我回家,還有給我買感冒藥。”想起姚澤抱自己進臥室的場景,阮可人的俏臉又有些不自然的紅了起來。
姚澤倒是沒怎麼注意道阮可人臉上的變化,將飯碗放在桌子上,然後笑道:“小事情而已,這幾天來燕京給阮主任添了不少麻煩,這點小事當什麼。”
阮可人笑了笑,輕聲道:“給你們領導服務本來就是我的本職工作。”
阮可人抬手看了一下時間,然後笑道:“姚廳長先回房休息一下,等我吃過飯了送你去農業部。”
姚澤回到自己房間後,將身上的休閒裝給換了下來,穿了一套正規的黑色媳婦,又將頭髮整理了一下,在鏡子前面照了一下,感覺沒什麼儀表問題才滿意的點了點頭,想起昨天宋楚楚打電話來對沈江銘的擔憂,姚澤便掏出手機將電話撥到了沈江銘那裡。
姚澤聯絡打了好幾遍電話都是無人接聽,大概過了十幾分鍾沈江銘的電話才會了過來,姚澤趕緊接通,沈江銘在電話裡道:“剛才在開會,最近忙的暈頭轉向,也沒問你在燕京情況怎麼樣。”
姚澤走到床邊坐下,然後笑道:“下午就得去會場了,開會嘛,不都是一下冠冕堂皇的官話而已。”
沈江銘笑了笑,對於姚澤的這個說法他預設了,“你打電話找我幹嗎?”沈江銘問道。
姚澤收起了嬉笑,臉色認真的說道:“沈叔叔,聽說你身體越來越差了,工作雖然重要,但是身體更加要保重啊。”
沈江銘在電話裡笑著道:“別聽你楚楚阿姨胡說,我好著呢,別瞎操心,把你自己該做的事情做好便是了,不要讓我失望,我可是對你抱有很大的希望。”
“我會努力的。”姚澤苦笑道:“不管怎麼說,身體如果不適了,一定要去醫院接受治療,你有舊病根,身體本來就差,儘量避免熬夜。”
沈江銘聽了姚澤關切的話,心裡倒是蠻感動,他膝下無兒無女一直拿姚澤當親侄子一般看待,對於姚澤的話,他心裡感動,嘴上卻笑罵道:“什麼時候便的這麼婆婆媽媽嗦嗦的了,管好你自己吧,我身體好著呢,不用為我擔心。”沈江銘說話的時候忍不住想要咳嗽,卻還是強忍著不讓自己咳嗽出聲,有些滄桑的臉頰憋的通紅,他自己的身體自己清楚,確實是越來越差了,即便是接受治療又能怎麼樣,多活半年?一年?
他只是想在臨死前將自己下的一盤棋給收尾,如果不出意外,這盤棋子的收尾能夠幫助姚澤進行一次質的跳躍。
省長年紀已經大了,用不了一年就得退下去,他不想在最後當值的一年發生什麼事情,所以對於省委書記施行避讓政策,儘量不去和省委書記發生碰撞,這也是沈江銘上次前往淮源,無功而返的原因。
既然省長想要安穩的退下去,而書記也有意壓制江平市組織部部長郭義達色情錄影帶的事情不被公之於眾,沈江銘便藉助這個由頭開始一步步的走向威逼省長和書記的‘不歸路’。
他的政治生涯原本已經到站了,自己都不知道哪天睡過去就不會再醒過來,所以他已經不在乎得不得罪省長和書記,只想在最後的一段時間幫助姚澤進行政治生涯的一次大轉折,如果能夠取得成功,未來姚澤在不犯政治錯誤的情況下,以他的年齡優勢,有生之年爬到省部級上去完全不成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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