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錦聽了納蘭初陽的話,立馬意識到什麼,趕緊說:“爸,您說的是當年批鬥打壓左派份子的惡劣事件?”
“對,就是那件事情,陳家被殃及了,當年林鴻德擔任副總理時親手製裁了陳家的陳順祥,只不過這件事情也不能怪林鴻德,下命令的人是當時任總理的張老。林鴻德只是命令的實施者而已,而且當年打壓事件,林鴻德已經偷偷對陳家網開一面,否則當年的陳家早已在燕京消失,不可能混到如今的如日中天。”
“事情過去二十多年,沒想到陳家還在進行報復,真是太過瘋狂了。”納蘭錦嘆息一聲,然後對納蘭初陽問道:“這件事情要不要告訴林家?”
納蘭初陽道:“必須得告訴,而且還得把姚澤的事情告訴他們,現在兇手已經浮出水面了,林家應該知道姚澤的身份了,你趕緊打電話通知林萬山,我去打給林鴻德。”納蘭初陽吩咐一句,就撐著柺杖朝著臥室走去。
林鴻德接到納蘭初陽的電話後匆忙通知林萬山,一同趕到納蘭初陽這邊。
此時,納蘭初陽的四合院裡集中了納蘭家和林家的精英人物,裡面隨便一個走出去跺跺腳都是能引起震動的人物。
“納蘭老頭,什麼事這麼著急得找我啊?”林鴻德走進納蘭初陽的四合院後,瞧見納蘭家一家人臉色顯得有些嚴峻,就趕忙出聲問道。
納蘭初陽嘆了口氣,然後指著那邊的石亭說:“過去聊。”
眾人跟著納蘭初陽去了石亭那邊,納蘭冰旋負責給林鴻德和納蘭初陽倒水,瞧見納蘭冰旋身子恢復的差不多了,林鴻德就笑眯眯的點頭,道:“冰旋,身體現在沒什麼不適吧?”
納蘭冰旋並不記得林鴻德,但是知道他身份不簡單,就乖巧的點頭輕輕嗯了一聲,說:“恢復的差不多了。”
“那就好,那就好啊。”林鴻德笑眯眯的點頭,然後看向納蘭初陽問道:“什麼事情你趕緊說啊?別賣關子了。”
納蘭初陽輕輕嘆息一聲,說:“鴻德,你還記得姚澤嗎?”
林鴻德微微一愣,旋即笑道:“我又不是老年痴呆,這才多久前見的面,怎麼會不記得呢。”
納蘭初陽望著林鴻德,說:“姚澤其實是你的親孫子。”
“什麼?”林鴻德剛端起的茶杯因為納蘭初陽的話,手一抖,茶杯裡的水濺落在了他的布鞋上,他放下茶杯,瞪著眼睛望著納蘭初陽問道:“你怎麼知道的?”
“姚澤是經過我們查詢和證實過的,他的確是你的親生孫子,如果你不信可以找他做個驗證,或者去醫院驗血證明也行。”納蘭初陽出聲說道。
林萬山神情有些激動的說:“姚澤……怪不得我看他那麼親切,原來他是我親侄子,只是,他知道他的身世嗎?”林萬山有些激動的問道。
納蘭初陽點頭說:“已經知道了。”
“那他是什麼反應?”林萬山怕姚澤會恨上林家,畢竟他和他母親相依為命了二十年,從小沒有生活在林家,肯定是對林家沒什麼好感的。
納蘭德在一旁回應說:“他比你想象的要懂事的多,你放心好了,他知道以前那一切的誤會,也知道你是為了保護他所以才出此下策的,他不會怪你的。”
“哎,那就好,讓我萬萬沒想到的是親侄子竟然就在身邊。”林萬山嘆了口氣,臉上露出慚愧的神色。
林鴻德確實嘆了口氣,神情依然激動。
納蘭初陽等林鴻德平復下來,繼續說道:“還有一件事情要告訴你們,姚澤剛才打電話來告訴納蘭德,說陳家在偷偷查他的身世,我估計陳家肯定是因為看見姚澤和我們走動太近,被陳家給懷疑上了。”
林鴻德聽了納蘭初陽的話,臉色變的有些嚴峻,“果然是他陳家,真是欺人太甚!”
林鴻德眯著眼睛,嚴肅的模樣任誰也能看出此時他很生氣,雖然林鴻德已經退下去很多年了,但是他的門生確實遍佈全國,影響力之大不容小覷,如果陳家真把林鴻德逼急了,那麼陳家陳天南下一屆想當選總理的願望恐怕就不那麼容易實現了。
“哎,必須得想個辦法應對才是,否則姚澤他父親當年的慘劇將會重演啊。”納蘭初陽嘆息一聲說道。
陳家的老三管理這國家一支特殊部隊組成成員,專門幫著國家完成以為明面上無法完成的事情,這種力量掌握在陳家,也就能夠解釋當年姚澤的父親那麼輕易就被謀害的原因。
“陳家……”林鴻德緊緊攥住拳頭,咬牙道:“當年沒能組織那場悲劇發生,如此我不會讓悲劇重演到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