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還有臉說這話?我們為什麼阻止你搜查長壽宮,不正是因為你會濫用職權嗎?”
寒愈:“洛神子之所以會被押入大牢,是因為他做賊心虛出手襲擊我。如果柏昂族長要這麼說的話,那我也可以反過來說你們之所以不敢讓我搜查,正是因為想要保護洛神子!”
若論嘴皮子的話,柏昂這些在黃天宮囚禁了不知多少年的“新人”又如何能是寒愈的對手。一番爭論下來,柏昂非但沒能把寒愈的氣焰壓下去,自己反倒被氣得半死。
聖後望向神女,氣惱的道:“馨兒,你都看到了吧,這傢伙事到如今還強詞奪理,根本不承認自己的錯誤!今晚無論如何,你都必須給母后一個交代!”
面對聖後的氣勢洶洶,神女不由微微皺了下眉頭。雖然聖後是她的生母,但她還是很不喜歡這種被人脅迫的感覺。
這時,寒愈又再次開口了:“聖後,你這樣說就不對了。是我搜查的長壽宮,公主又不知道,所以就算是要交代,您也應該來找我要啊。”
聖後眸光森冷的盯著他,冷笑道:“哦,那你倒是說說,你準備給本後一個怎樣的交代?”
寒愈摩挲著下巴想了一下,然後神色坦然的對聖後道:“我不覺得今晚的搜查哪裡錯了,所以就不需要交代了。”
聖後憤怒的一拍桌子,厲聲喝道:“寒愈,你這是在戲耍本後嗎?”
寒愈趕緊搖頭道:“卑職不敢,卑職只是說實話而已。”
聖後已經氣得懶得再跟他爭辯下去了,於是再次將目光轉移到了神女的身上,聲音低沉的喝道:“馨兒,你難道就這樣眼睜睜看著母后被一個仙人如此羞辱?”
神女:“母后嚴重了,寒愈說話向來容易招人生氣,母后不必放在心上。”
聖後臉色一沉:“事到如今,你竟然還護著他?”
神女搖頭道:“兒臣沒有袒護誰,今晚寒愈包圍長壽宮固然是他的錯,但他身為仙字營的指揮使,自然要竭盡全力抓到那黑衣刺客,給仙字營一個交代。所以說,他今晚的錯也是情有可原。”
聖後強忍著心中的怒氣,一字一頓的道:“他犯錯情有可原,難道我皇甫家族就活該倒黴受他羞辱?”
神女忽然轉過頭,眸光迥然的盯著聖後,道:“那麼母后可否告訴兒臣,仙界有那麼多豪門,為何寒愈卻單單來搜查長壽宮?”
聖後被她的目光盯得渾身不自在,但臉上還是裝出一副憤慨之色:“什麼意思,難道你也懷疑那黑衣刺客是我們派出的人?”
神再次搖頭道:“兒臣不敢,也不願作出這樣的懷疑。只不過,寒愈做事向來沉穩謹慎,我相信他不會平白無故的來搜查長壽宮。”
“我再說一次,這件事與我們皇甫家族無關!”聖後已經處於爆發的邊緣了,她萬萬沒有想到,千辛萬苦盼來的女兒,居然不是站在她這邊,反倒還向著寒愈這個外人!
神女不置可否的道:“任何事情再沒有水落石出之前,都很難說。或許母后對此事並不知情,但暗中的確與皇甫家族有關。也或許此事並非是皇甫家族所為,但既然黑衣刺客聲稱自己是皇甫家族的人,那麼此事便也與皇甫家族有了關係!所以說,寒愈今晚的搜查,其實並沒有錯。”
聖後怒極反笑:“難不成錯的還是我們?”
神女又一次搖頭:“兒臣不是這個意思,兒臣只是覺得,此事不論是否與皇甫家族有關,皇甫家族都理應配合寒愈緝拿黑衣刺客。當然,寒愈今晚的行動的確有些粗暴了,兒臣回去後定會好好懲罰他,給母后一個交代。”
聖後的臉色這才稍微緩和了下來,然後又道:“好,母后倒要看看你會給我一個怎樣的交代,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還有,洛神子與那黑衣刺客絕無任何關係,寒愈必須馬上將其釋放!”
神女將眸光投向了寒愈,寒愈淡淡一笑,道:“行,既然聖後肯為他作保證,那卑職便不與他計較了。不過他已經被卑職命人押回神衛隊大牢了,現在是沒辦法馬上釋放的,等一會卑職回去後,一定馬上將其釋放。”
見寒愈終於服軟了,聖後的怒容這才收斂了起來,沉聲哼道:“除此之外,你是不是還欠我們皇甫家族一個道歉?”
寒愈點了點頭,然後轉過身對一旁的柏昂拱手說道:“柏昂族長,今晚真是唐突了啊。沒能在你們長壽宮搜出刺客,實在是有些遺憾,寒某在此向你說聲抱歉了。”
聽了寒愈的話,柏昂的額頭上頓時佈滿了黑線,冷聲哼道:“怎麼,難道你還真想從我長壽宮搜出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