黨言漂亮,人又會說會寫,後來被領導看中,先調到所長身邊當秘書,後來又高升到局裡,這不,“老闆”換了,玩的地方也多了,才陪他們局長去香港學習了一年。
“我看看,又多了一槓———”走著,我扒上她的肩頭看肩章,
“切,老闆升了,我不跟著升?”吊兒郎當一撇嘴。黨言總說,他們家那老東西,哦,就是他們局長,迷著她的色,不敢怠慢她的,我聽了好笑,那老傢伙他也敢!黨言和韓家那剪不掉理還亂的關係————反正,這是個妖精,誰動得了她?
“六兒,我就你這麼個心疙瘩,你就伊墨這麼個心疙瘩,他病成那樣,我隔一層的都心疼的不得了,你還這麼胡天胡地的到處玩兒,是不是,太不厚道了?”她抬起我的下巴,非常嚴肅地說,
“西娜說的?他病成哪樣兒,有50%的希望呢,死不了,”我轉過頭讓開她的手,不耐煩地皺眉,
“好好好,死不了,死不了,伊墨攤上你這小沒良心的也是倒黴——…”
“我怎麼沒良心了,你去看家裡,我挨著做了三天的大掃除,我還把家裡的每個時間段的細節都照了下來,我還準備——…哎,怎麼回———”
我正說著,突然,一股力量從身後把我拽住,嘴,眼,腳,很迅速地被人矇住捆住,
綁架?!
可我還沒有會過來,奇怪的,所有的束縛又全部鬆開,我以為會重重的摔在地上,卻被人小心的扶住————
趕緊拉下眼睛上的黑布,這一看———
“黨言,要韓湮注意點兒好不好!”我生氣的低吼。一會兒,哪兒來的這麼大的陣勢?黑色轎車把我們圍成一個整圈兒,一看就知道是綁匪的人被黑色西裝的訓練有素的專業人士們用槍比著腦袋,按在一輛黑色吉普旁。
“不是韓湮,我和他一年沒說話了,”黨言皺著眉頭看著那夥人,手緊緊拽著我的胳膊。她這陣勢,才不汙了她學刑偵的本科,
“一年沒說話,不意味著他不看著你,”我橫她一眼。看向自己的左手,右手被黨言拽著,這拉著我左手的又是——
“蕘小姐,你沒事兒吧,”扶著我左手的手鬆開,男人恭敬地朝我一點頭,
“沒事兒,謝謝,這是怎麼回——”硬是又沒讓我問完那句話,那個男人突然指著發動的黑色吉普,“喂,你們是誰?把這些人留下——”對方卻根本不顧,迅速啟動,離開現場。
“看來看著你的人還不只一隊,”黨言玩味兒地笑了笑,鬆開了我的手,
“這到底怎麼回事?”皺起眉頭,我問那個男人,
“蕘小姐,我們是時先生安排在您身邊保護您的,剛才您遇襲,我們衝上來,卻有比我們更快的一組隊伍,看來確實還有另一隊人在暗中保護您,”男人微笑著朝我點點頭,
“時陵?他為什麼要這麼做,”我疑惑地嘟囔,男人輕輕搖搖頭,“原因我們不知道,我們只負責保護好您的安全。”說完,和其餘人一同撤開。轉眼間,身邊一個人影也沒有了。這情景,很象上次———不過,上次,是雲柏涼————
雲柏涼!!
另一隊是他的人?他也在保護我?保護我什麼?
“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