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來人圍住,一個不許漏過,如果漏過一個,惟你們是問!”
虎衛營一共六百人,這些人一聽,嘩啦一下子上來將鬧事的人圍了起來。那姓蓋的駙馬還有其他人都是一愣,但很快這些人就都反應過來了,姓蓋的駙馬,也就是蓋良弼的兒子衝餘宇一聲冷笑“餘宇,你嚇唬我嗎,你以為我會怕你虎衛營?”
“所有弓弩手聽令,給我將這些人圍住,稍有異動者,殺!”餘宇再次下達了命令!
在場的很多人都有過跟隨餘宇外出殺山賊的經驗,兩個月的鍛鍊,他們早已經脫胎換骨,看見餘宇,就等於有了主心骨。那些弓弩手一聽,頓時湧上來近千人,一個個寒光閃閃的箭頭對準了包圍圈裡的人。
虎衛營的人,和弓弩手的人站成了一個很大的圈,裡面站著近一百個來鬧事的人。裡面有兩個中年人冷冷的看著餘宇,一言不發。餘宇也不理會,低頭對身邊的秦明低語了幾句,秦明點點頭,立刻轉身離開了。
餘宇分開那些親衛軍,來到人前,看著包圍圈裡的人,回頭看向趙元光大聲道“趙元光,今天值班的是誰?”
不等趙元光發話,有一箇中年男子小跑著來到了餘宇近前大聲道“回統領,今天是末將值班!”
餘宇一看認識,副將梁文豪“梁文豪,沒有我的手令,他們是怎麼進來的,你能告訴我嗎?”
梁文豪打個激靈,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末將該死,駙馬來到之後非要硬闖,末將,末將……”梁文豪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餘宇,你不用擺這個陣仗,是我闖進來的,你能怎麼樣?”蓋良弼的兒子看著餘宇冷笑著說道,其他人雖然被圍在包圍圈內,但明顯有這個駙馬在,他們並不擔心。
“好,既然是你值班,人也是你放進來的,那就別怪我了!”餘宇看著跪在地上的梁文豪,冷冷說道。
禁衛軍大營像任何一座大營一樣,沒有最高長官的命令,外人是絕對不能入內的,禁衛軍的要求更嚴。如果隨便是誰都能進來,那近衛軍大營豈不成了菜市場。
梁文豪一聽,頓時臉如土灰,身子像篩糠一樣抖個不停,冷汗順著額頭滴滴答答的往下掉“統領,饒命,饒命啊,統領,我知道錯了,我知道錯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梁文豪大聲求饒道。
“晚了”餘宇冰冷的聲音響起,梁文豪身子一晃,差點摔倒,餘宇大聲道“行刑隊,砍了他!”
任何一隻軍隊都有自己的行刑隊,這些人一聽立刻上來拉住了梁文豪,就要動手,趙元光一看“統領,今天情有可原……”
話還沒有說完,餘宇大聲道“趙元光,你可知罪?”
趙元光一聽,腿一軟,也單腿跪了下來“末將知罪,請統領責罰!”
“好,趙元光,我知道你是從皇城趕回來的,回來晚了,但你回來之後這些闖入我大營的外人竟然還大搖大擺的站在這裡,你這個副統領到底是幹什麼吃的?你還給別人求情?你先管好自己吧,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先記上五十軍棍,起來吧!”
趙元光戰戰兢兢的從地上站起來,擦擦額頭的冷汗,心想自己這算是從鬼門關前走了一趟。
“你們還等什麼”餘宇看著那行刑隊的人道“就地正法!”
梁文豪身子一軟,差點昏死過去。
行刑隊大刀舉起,手起刀落,一顆血淋淋的人頭滾出去多遠!鮮血像是泉水一樣順著梁文豪光禿禿的脖子上往外噴湧。
一刀,鎮住了在場的所有人,包括蓋良弼的兩個兒子,那個駙馬也是一愣,臉色不由得難看了起來,剛才還囂張不可一世的他們,已經有人開始往人群裡躲了。
“不要怕他,他敢殺自己的手下,難道還敢對我們動手不成?”
“對,不要怕他,我們有駙馬在”
“是,我們有駙馬”
雖然聲音很高,但怎麼也掩飾不了內心的恐懼了,明顯的色厲內荏。
餘宇沒有理會他們,而是對身邊的趙元光低語了幾句,趙元光點頭離開了,餘宇看著人包圍圈中的那些人,大聲問道“劉飛度,擅入禁衛軍大營,以焱律,該如何處置?”
此刻的劉飛度正在慶幸自己剛才沒有猶豫,聽見餘宇的問話,他大聲說道“擅入禁衛軍大營者,形同謀反,殺無赦!”
“好”餘宇點點頭,轉向裡面的那些人“你們都聽清楚了嗎?”
“你敢?”那個自稱駙馬的人大聲喝道“我是新定的駙馬,餘宇,你知道你這樣對我是什麼罪過嗎?你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