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致遠皺了一下眉頭,想了一下,然後清楚冷靜的說:“金二是福清幫的龍頭,勢力強大,這裡是她的地盤,如果她真的想要做什麼事情,肯定早做了,她用不著親自來的。”
陳墨點頭。
“給她開門,看她想要幹什麼?”馬致遠冷靜清楚的說。
陳墨又點了一下頭,然後開啟房門。
房門開處,金大美女站在門外,臉帶著美豔驕傲,絕世無雙的微笑……
早,鍾曉飛睜眼醒來,只覺得天色還有點漆黑,抬眼看一下牆的鐘表,剛早的七點多,他單手撐臂的坐起來,先靠著枕頭,看了一下眼前的房間,想著昨天所發生的一切,然後臉有苦笑,也有無奈。
忍著肩膀和手臂傷口的疼痛,呲牙咧嘴,慢慢的下床,下床的時候,他注意傾聽房門外的動靜,發現外面靜靜的,好像一個人也沒有。
下了床,走到窗戶邊,鍾曉飛撩開窗簾。
眼前一片白。
天地茫茫,銀裝素裹,
原來下雪了。
今年冬天的天氣很乾燥,一直都沒有下雪,到現在,終於是下了一場雪。
看著茫茫的白雪,鍾曉飛心思飄動,他恍惚的,彷彿又回到了那個生他養他的小山村。
然後他又想到了他的父母……
一時心情又洶湧難受了起來……
然後他猛的走到房門邊,伸手抓住門把,使勁的拉門。
房門咔咔的響,但卻怎麼也拉不開。
原來房門從外面被人鎖住了。
氣的鐘曉飛用腳狠狠的踢門,將房門踢的砰砰響。
腳步急響,幾個穿著西服的保鏢跑了過來。
“怎麼了鍾先生?”為首的那個保鏢問。
他們對鍾曉飛的態度還算是尊敬,沒有大聲的呵斥。
“放我出去!”
鍾曉飛咬著牙,紅著眼珠子,有點瘋狂的說。
為首的保鏢為難的說:“對不起鍾先生,你不能離開這裡……”
“為什麼不能?你麼為什麼抓我?我犯了哪一種的法律?啊?”
鍾曉飛無法冷靜,他用左手抓住門把,使勁的擰。
保鏢們不回答,只是冷冷的看著他。
鍾曉飛氣的臉色蒼白,但卻又無計可施,他現在被軟禁在這裡,一切自由都被剝奪,說起來還不如監獄裡的囚犯,監獄裡面的囚犯起碼還有放風和見家屬的權利,而他卻一點權利都沒有。
“出什麼事了?”在鍾曉飛生氣踢門的時候,一個清脆動聽的聲音,在走廊裡面響起。
原來是美女醫生李美靜來了。
“李醫生,鍾先生他想要走。”
為首的保鏢向李美靜報告。
李美靜沒有說話,她腳步輕輕的走到了鍾曉飛的房門前。
隔著門縫,鍾曉飛忿忿的看著她。
李美靜穿著淺色的毛衣藍色的牛仔褲,長髮披肩,肌膚雪白,當她站在門前時,她身的醉人幽香,立刻撲鼻而來,和鍾曉飛目光相對的時候,她嫣然的笑:“鍾先生,你怎麼了?”
聲音裡帶著一種說不出的憐惜,隱隱的也帶著歉意。
因為她清楚的知道,把鍾曉飛不明不白的關押在這裡,限制鍾曉飛的自由,是不對的。
“我要見伍伯。”鍾曉飛咬著牙。
“他現在不在。”李美靜回答。
“你可以給他打電話。”鍾曉飛要求。
“你有什麼急事嗎?”李美靜問。
“有。”
“能告訴我嗎?”李美靜看著鍾曉飛,問。
“明天是我父母的忌日……”猶豫了一下,鍾曉飛咬著牙,一字一句的說:“我必須去墳!”
李美靜眨眨美目,慢慢的點頭,咬著紅唇說:“我明白了,我會向伍伯報告的。”
“我希望越快越好!如果誤了明天的事,我,我……”鍾曉飛咬著牙,急的眼睛都是紅的,如果不是因為明天是臘月十二,如果不是父母的忌日在眼前,他不會這麼著急,這麼失態。
“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放心吧。”
李美靜點點頭,轉身離開。
看著她離開,鍾曉飛慢慢的鬆了一口氣。
雖然剛認識沒多久,但鍾曉飛對李美靜卻有一種說不出的信任,原因有兩個,第一,李美靜是一個美女,鍾曉飛不由自主的願意相信她,第二,李美靜是一個醫生,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