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微笑，他眼睛裡有一絲的歉意。

吳怡潔什麼也沒有說，微笑的勾起鍾曉飛的臂彎，兩人一起離開機場。

當晚，鍾曉飛接到了小薇的電話。

“姐夫，我到了，姐姐來接我了。”小薇在手機裡面開心嬌笑。

鍾曉飛心裡微微一顫。

然後，“喂。”李小冉甜潤如天籟的聲音從手機裡面傳了過來。

“小冉，”鍾曉飛呼喚小冉的名字，心裡又是愛戀又是歉意。

“小薇到了，謝謝你對她的照顧啊。”李小冉甜甜的笑。

“不用，”鍾曉飛淡淡的笑，心裡滿是歉意，趕緊沒話找話：“你這兩天還好吧？伯父伯母呢？伯父的身體怎麼樣了？”

“恢復的還行，每天定時吃藥。”李小冉溫柔的笑：“今天早上他還說起你了呢。”

“說我什麼了？”鍾曉飛問。

李小冉笑一笑，沒有回答。

鍾曉飛沒有再問，因為他已經猜出來了。

小冉的爸爸，一定是這樣說的：都過年了，鍾曉飛怎麼也不來看看我？他還想不想當我的女婿啊？

接著，鍾曉飛和李小冉溫言細語的閒聊了兩句，然後結束通話手機。

通話結束，鍾曉飛拿著手機，靜靜的發呆。

臉上有黯然，有失落。

有些東西，有些事情，終究是要做一個選擇的。

吳怡潔和李小冉，他終究只能擁有一個，隨著時間的推移，尤其是吳怡潔和李小冉彼此都已經知道彼此的存在之後，模糊的空間幾乎已經快要沒有了。

李小冉好像已經知道了鍾曉飛的選擇。

因為鍾曉飛留在海州，留在吳怡潔身邊過年，而且給她的電話也非常少。

不過接到鍾曉飛的電話時，她依然假裝輕鬆愉快。

原因很簡單，她在麻醉自己，她暫時還不想面對那個殘酷的結果。

鍾曉飛的心情，落寞極了。

臘月二十九，臘月三十，這兩天鍾曉飛沒什麼事情，唯一的任務就是陪著吳怡潔採辦年貨，和吳怡潔一起走過海州的大街小巷，然後回到別墅裡享受甜蜜的二人世界。

每天都會有小薇的電話，能聽見她嬌嗲嗲迷人的聲音，但偌大的別墅裡還是感覺空蕩蕩的。

二十九的下午，鍾曉飛抽空到醫院看望熊慧林。

比起前天，熊慧林的精神好了一些，臉色也不那麼蒼白了，見到鍾曉飛，她只是淡淡的笑，幽幽的嘆息，忽然的變的沉默寡語了。

鍾曉飛心裡滿是憐惜，叮囑何佩妮一定要照顧好熊慧林。

“對不起，李三石跑了，我們沒有抓到他。”

臘月三十的上午，鍾曉飛接到了李美靜的電話，雖然他們全力抓捕，但李三石狡猾如狐，竟然用假冒的身份和簽證，離開了中國，去往了海灣國。出了國，李美靜就無能為力了。

“沒什麼。”

鍾曉飛淡淡的笑，他一點都沒有失望，也沒有驚訝，他早就知道，李三石一定會逃出去的。

“李小薇回渝州，我已經關照當地的人員照顧她，你不用擔心她。”李美靜又說。

“謝謝。”

鍾曉飛真誠感激。

“不用……”李美靜的聲音冷冷，頓了一下，她忽然說：“你這個人沾花惹草的，真不是什麼好人，我要是吳怡潔啊，早就一腳把你踹飛了！”

說完，啪的就結束通話了手機。

鍾曉飛拿著手機，啞然的笑。

和李美靜通話結束，鍾曉飛又撥通了陳墨的號，向他詢問羅冰冰現在的情況。

“她很好。”陳墨回答的簡單。

臘月三十的下午，街道上空無一人，所有的人都躲在家裡和家人團聚，雖然還沒有到春節，但空氣裡卻好像已經開始瀰漫鞭炮的喜慶味了。

鍾曉飛和吳怡潔買了很多的東西，趁著商場和超市關門的最後時刻，大肆的採購了一番，然後兩人開車回家。

鍾曉飛開車，吳怡潔坐在副駕駛座，兩人情意綿綿，幸福無邊。

三十晚上，在春節晚會的音樂中，鍾曉飛和吳怡潔包餃子，玩遊戲，最後一起倒在軟床上，鍾曉飛深情狂熱的吸吻著吳怡潔的紅唇，兩隻手，早已經不老實的伸到了吳怡潔的衣裙裡，吳怡潔粉臉緋紅的嬌笑，她肌膚火燙，眼睛迷離，兩隻雪白的玉手勾著鍾曉飛的脖子，在鍾曉飛的耳朵邊呢喃：“說，你愛我……”

“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