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迎上她。
朱雅瓊一邊看鐘曉飛,一邊向周圍打量。
顯然,馬致遠告訴她,說鍾曉飛跟一個老頭在林子深處說話呢,所以她進來找,但她卻看不見有老頭。
不過她也沒有問,只要鍾曉飛在就好,老頭不老頭的,她一點也不關心。
“酒呢?”
鍾曉飛笑問。
朱雅瓊抬起右手,她右手裡面拎著一個購物袋,購物袋裡有酒。
“好。”
鍾曉飛微微一笑,很自然的牽住她的玉手,拉著她向外面走。
朱雅瓊的玉手微微的有點冰冷,但她蒼白的粉臉,卻忽然的緋紅了一下,她斜眼瞟著鍾曉飛的臉,心裡像是想到了什麼,然後她的粉臉忽然的更緋紅,她緊緊的抓住鍾曉飛的手,兩人手拉手的向前走。
大榕樹下,馬致遠依然靜靜的站在原地,面色凝重,皺著眉頭,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當鍾曉飛和朱雅瓊分開樹枝走出來的時候,他轉頭看向鍾曉飛。
鍾曉飛朝他笑。
馬致遠的眼神裡閃過驚異。
因為他已經看出來了,鍾曉飛的眼神和表情,已經跟剛才完全不一樣了!
剛才的時刻,當決定要去自首的時候,雖然說的輕鬆,但鍾曉飛面如死灰,眼神裡帶著慘笑,一副無可奈何,硬著頭皮跳火坑的樣子,頗有一點壯士一去兮不復還的悲壯。
但現在鍾曉飛卻已經沒有了剛才的無奈和悲壯,他眼神裡帶著淡淡的笑,非常的自然和輕鬆,一點也不是假裝的。
難道剛才的那個算命老頭,給他出了一個什麼救命的高招?
對了,那老頭呢?他怎麼不在鍾曉飛身邊了?
馬致遠心裡驚異。
“致遠,別站著了,我們坐下說。”鍾曉飛已經拉著朱雅瓊,找了一塊趕緊的草地坐下,一邊坐,一邊招呼馬致遠。
馬致遠坐了,他隱隱的知道,鍾曉飛好像是有了解決事情的辦法。
鍾曉飛擰開了酒。
朱雅瓊心細,不但買了酒,還買了一次性的酒杯,鍾曉飛把三個酒杯擺開了,給自己和馬致遠都倒滿,給朱雅瓊少倒了一點,然後拿起酒杯,微笑的向兩人點頭示意。
馬致遠和朱雅瓊也都端起了酒。
“雅瓊,謝謝你。”馬致遠先跟朱雅瓊碰了一下,微笑溫柔的說:“如果不是你,我早就被抓了。”
朱雅瓊咬著紅唇,眼角又紅了,她哭腔的說:“那有什麼用?反正你也要去自首了……”
鍾曉飛安慰的朝她笑一下,眨眨眼,又跟馬致遠碰杯:“致遠,謝謝你來見我,有你這樣的朋友,是我最大的運氣,接下來的事情,還要請你大力幫忙,因為我忽然改變主意,不想去自首了!”
“哦?”
“啊!”
哦是馬致遠驚奇的問,啊是朱雅瓊驚喜的笑。
太好了,鍾曉飛終於改變主意,不去自首了,朱雅瓊驚喜的粉臉通紅,眼角的淚水,忍不住的又要落下來。
“先喝酒,喝了酒我跟你們說。”
鍾曉飛一臉嚴肅。
三人都小喝了一口。
林子幽靜,風吹過,樹葉沙沙的響。
“曉飛,太好了,你終於是想通了……”還沒有放下酒杯,朱雅瓊就激動的說。
馬致遠沒說話,臉色凝重的盯著鍾曉飛,他眼神裡有欣慰,也有懷疑。欣慰的是,鍾曉飛收回了自首的決定,鍾曉飛不去自首,就不會坐黑牢,這樣他也不用再慚愧和自責了。
懷疑的是,鍾曉飛能有什麼辦法呢?要知道,鍾曉飛揹負的可是殺人通緝犯的罪名,而他得罪的人,更是權力無邊的喬振宇!馬致遠想不出,除了自首,鍾曉飛有什麼妙計,可以擺脫現在的困局。
鍾曉飛臉色嚴肅的嘆息:“不過我的計劃能不能成功,我一點也沒有把握……”
“肯定能成功,只要你不去自首,做什麼都行。”朱雅瓊滿是信心的鼓勵。
鍾曉飛笑一下,他的計劃很機密,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但他不打算隱瞞馬致遠和朱雅瓊,因為他們都是他可以信任的人,而且他的計劃,需要他們兩個人的配合。
“你的計劃是什麼?”馬致遠沉聲的問。
“其實一個字。”鍾曉飛右手抓了一塊小石子,在草地上寫了一個字。
死。
“啊?”
馬致遠和朱雅瓊都是吃驚,馬致遠還能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