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不讓我調查鍾曉飛的案子,我拿水潑了他,還摔了杯子……”
上了車,坐在後座的葉木清,淚流的說。
南哥和陳墨都明白了。
葉木清的淚流當然不是因為對隊長潑水摔杯子,可能會被調離出刑偵隊,而是因為無法調查鍾曉飛的案子,就無法為鍾曉飛洗刷清白,想到鍾曉飛被誣陷,揹負著殺人通緝犯的罪名,她心裡的悲傷就忍不住。
“沒關係的。”陳墨沒說話,專心開車,南哥安慰葉木清:“不管調查不調查,鍾曉飛的事,我們都有辦法解決的。”
“什麼辦法?”葉木清抬起頭,淚眼濛濛的看著副駕駛座上的南哥。
南哥不說話了,只是笑。
葉木清咬著紅唇,看看他,又看看開車的陳墨,抬起雪白的玉手,抹了一下眼角的淚水,忽然說:“鍾曉飛被冤枉,都是因為那個叫喬振宇的,正是因為他,隊長才不敢讓我調查鍾曉飛的案子,只要有他在,鍾曉飛的事情就不可能解決的。”
這一點,葉木清和南哥,陳墨的想法完全相同。
“所以,我沒有辦法,你們也是沒有辦法的。”葉木清咬著紅唇,盯著南哥和陳墨:“除非,除非……你們是想要殺了喬振宇!”
葉木清是天生就是一個優秀的警察,有著敏銳的嗅覺,雖然南哥什麼也沒有說,但她還是輕易的就猜出了南哥和陳墨的計劃。
南哥和陳墨相互一看,對葉木清的直覺,不得不佩服。
不過兩人不能承認。
南哥朝葉木清笑:“哪有啊?你可真會懷疑,喬振宇是什麼人啊?我們有十個膽子也不敢殺他啊?”
“哼。”
葉木清咬著紅唇,冷哼一句:“你絕對敢!不要以為我不知道,在你和陳墨的心裡,還沒有什麼不敢幹的事情呢,還有鍾曉飛,你們三個的膽子,一個比一個大!不過喬振宇不是好殺的,你們要殺他,真的很難。”
“我們沒有想要殺他,你不要胡思亂想。”南哥還是不承認,他當然不是怕葉木清洩密,而是擔心會連累到她。
“喬振宇是六局的主任,管著沿海這一片,他身上有槍,他周圍的每一個人也都有槍,只要他一個電話,就可以調動海州公安局,在他工作的大樓裡,安裝著我們這個國家最先進的安保系統,沒有人能闖進去,每天他下班,暗中最少有四個人在保護他的安全,至於他住在哪?根本沒有人知道,你說,在這種情況下,你們怎麼殺他?你們只要一靠近他,就會被他手下人發現,然後就會攔住你們,如果你們身上有武器,那你們就慘了,所以你們是殺不了他的,這個念頭,趁早不要打了!”
像是在警告南哥和陳墨,但隱隱的又像是在給南哥和陳墨提供情報,葉木清咬著紅唇,聲音清脆的說。
南哥和陳墨相互看了一眼,都是面色凝重。
“不要不相信,我說的都是真的。”葉木清粉臉嚴肅。
南哥呵呵笑:“恩嗯,我們相信你,所以我們根本沒有打算要殺喬振宇,因為那是不可能成功的。”
葉木清咬著紅唇,轉頭看向窗外:“也不是完全不可能,如果你們能找到一個喬振宇獨身出現,把身後保鏢全部支開的情況,那你們就有可能成功。不過這種情況很難出現,因為喬振宇這個人很警惕,他從來都是槍不離身,保鏢跟在身後的。”
南哥和陳墨又是相互看了一眼。
車輪向前。
“好了,不說這個了。”南哥轉頭朝葉木清笑:“告訴你一個好訊息。”
“什麼好訊息?”
“我有鍾曉飛的訊息了。”南哥眨眼笑。
“啊。他在哪?”
葉木清驚喜的叫了起來。
“他現在在一個朋友那裡,非常的安全,他傳話讓我們不要替他擔心。”南哥笑。
“那太好了。”
葉木清咬著紅唇,美白的粉臉上有激動,也有黯然,激動的是,終於是有鍾曉飛的好訊息,黯然的是,鍾曉飛被誣陷的事情,她沒有辦法幫助鍾曉飛洗刷清白。
不過她不會放棄的,雖然隊長沒有批准她調查鍾曉飛的案子,但她還是會調查的。
總之,她一定要調查出事情的真相。
“對了,你們這是要去哪?”葉木清問。
“去凱越酒店,小薇還不知道鍾曉飛的訊息呢?”南哥笑:“你去嗎?”
“去吧,小薇剛才給我打電話了,我正想去找她呢。”葉木清粉臉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