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不會可以學啊,像你這樣的大美女,一定學什麼會什麼!不是吹牛,我當你的老師,三個月就能讓你成為財經博士,當個部門經理還是沒問題的。”鍾曉飛拍著胸脯吹牛。
“你就是吹牛……”葉木清咯咯的嬌笑,忽然又嘆氣:“算了,還是不要給你添麻煩了……”
“不麻煩,一點都不麻煩!木清,你千萬不要怕麻煩我,我這人最不怕的就是麻煩。”
“怕不怕我也不能去你的公司……”葉木清咬著紅唇:“你公司的美女已經那麼多,我要是再去了,你肯定會頭疼……嗯,問你一個事啊,你現在跟吳怡潔的關係怎麼樣了?是不是快要結婚了呢?”
問到吳怡潔,鍾曉飛立刻語塞,面紅耳赤,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咯咯,不要緊張,我是跟你開玩笑的……”葉木清抿嘴笑,忽然又說:“其實我還是喜歡當警察的……”
開車繼續向前。
晚上,鍾曉飛和葉木清來到盧明凱的家。
在離著還有五百米的時候,葉木清停住了車,鍾曉飛開門獨自下車。
“你覺得,你能說服他嗎?”葉木清幽幽的問。
“不知道,但我得去試試。”鍾曉飛語氣堅定,一個人向盧明凱的家裡走去。
葉木清坐在車裡,看著他遠去的背影,幽幽的嘆了一口氣,隨手開啟收音機,裡面正在播放老歌,聽著優雅的情歌音樂,她有點痴。
盧明凱的家不是小區單元樓,而是街道後面巷子的一棟老式的上下兩層樓,看樓的造型和結構,起碼有幾十年了,應該是改革開放時建造的第一批現代建築。
“叮咚。”鍾曉飛按門鈴。
“誰呀?”聽見裡面腳步聲,一個男人走到門口問。
“是我,盧老闆請開門。”鍾曉飛淡淡的笑。
盧明凱穿著背心大褲衩,開啟一道門縫,從裡面探出頭來,冷冷的看著鍾曉飛:“原來是你……你來幹什麼?”
“下午有些事情沒跟你說清楚,我想再跟你談一下。”鍾曉飛態度誠懇。
盧明凱冷冷的說:“是嗎?那請進吧……”
客廳裡很寬敞,燈光也明亮,電視里正放著英超,茶几上擺著啤酒,看來盧明凱是一個球迷,一邊看電視,一邊喝啤酒。
除了電視的聲音,家裡再聽不到其他的聲音,鍾曉飛心裡有點奇怪,心說盧明凱的老婆和孩子呢?這麼大的樓,難道只他一個人住嗎?
盧明凱請鍾曉飛坐下,給鍾曉飛倒了一杯啤酒,把電視的聲音關小了,坐在鍾曉飛對面的沙發上,仰頭喝了一口啤酒,冷冷的問:“你還想說什麼?說吧……”
“盧老闆,我不耽擱你看球,所以長話短說,高文星不是一般的人,能不惹他誰也不想主動惹他,我同樣也不想惹他,但他太混蛋了,混蛋的我無法忍受!所以我找到了你。”
鍾曉飛一邊說,一邊取出隨身的包包,把裡面的資料取出來,放在桌子上。
“這是你哥哥的案卷,我已經仔細的看過了,但很遺憾,這些證據都沒有直接指認到高文星,就是說,即便是我把這些證據交到省裡,也沒有辦法動高文星分毫……”
盧明凱靜靜的聽著,面無表情。
“我知道你還在懷疑我的決心,這點我理解。我沒有辦法掏出心肝讓你相信,我只能說,這是你我合力幹倒高文星的好機會,也是唯一的機會!因為如果我不能在三月之內幹倒他,那三月之後,我就不會再在海州出現了。”
鍾曉飛說的口氣堅定,斬釘截鐵,他必須把自己和高文星勢不兩立的立場,清晰的告訴盧明凱,這樣才能取得盧明凱的信任。
盧明凱不說話,拿起面前的資料看了一眼,臉上有苦笑,彷彿是想起了為哥哥申冤的辛苦。
然後他放下資料,目光灼灼的看著鍾曉飛:“你說的很讓人感動,只是我不明白,你如果真想要幹倒高文星,有很多途經可以做到,比如找殺手什麼的……你為什麼要來找我?……你到底想從我這裡得到什麼呢?”
“錄影,那一段關鍵的錄影,我知道那位車主離開的時候。把錄影交給了你,只要你把錄影拿出來,我保證,一定為你哥哥申冤。”鍾曉飛盯著盧明凱的臉,眼睛眨也不眨。
成功失敗就在轉念間。
沉默了一下,像是有猶豫,盧明凱忽然笑了:“鍾董,我想你誤會了,我手裡根本沒有什麼錄影……”
鍾曉飛心裡一陣的發苦,因為他從盧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