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我沈君然就變成是吃軟飯的女人了?我從來沒有想到,會有這樣的一個男人對我。而你?竟然還比我小那麼多,你說,是不是上天看我吃了那麼多的苦,特意派你過來,眷戀我的?”
梁浩偷偷地捏了一把她的屁股,笑道:“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反正,你是我的女人了。”
淚水順著沈君然的眼角流下,她的心中卻寫滿了幸福。這麼多年,她是怎麼過來的,只有她自己清楚。那些男人幫她,都是垂涎她的美色,又有幾個人是真心的對她好的?她曾經想過,這個世上,到底還有沒有好男人了。
十個男人九個黃,還有一個是色狼。而她?就是狼眼中的小羔羊。其中的痛楚,只有她自己心裡明白了。不管是再堅強的女人,都想要有一個男人來給自己撐起一片天空,這個臂膀可以不寬闊,但是能讓她感到溫暖,讓她的心裡踏實,就已經足夠了。
現在的她,哪怕是立即死了,心裡也是無怨無悔。
她轉身,凝視著梁浩的眼睛,小聲道:“抱緊我,我今天晚上想要徹底放縱一下自己。”
梁浩的心都跟著突突跳了好幾下,微有些喘息道:“這我還有點事兒,想跟你商量呢。”
“那我們就躺在床上商量。”
還有比這更誘人的情話嗎?沈君然把江邊碼頭的事情,交給芒魁了,她和梁浩跳上岸,直接去了她在嶺南市的家中。格桑單手提著暈厥過去了的宋士冠,和陸寇、荊善就在樓下找了個房間住下了。
這會是怎麼樣的一個夜晚啊?
在一陣“狂風暴雨”後,沈君然如八爪魚一般纏繞著梁浩的身子,口中不住地**著。她的臉蛋和肌膚上籠罩著一層薄薄的嫣紅,嬌軀還在時不時地悸顫著,可以想象得到剛才有多激烈,她還沒有從這種癲狂的刺激中恢復過來。
梁浩很享受這種氛圍,他輕輕撫摸著她的粉背,輕聲道:“沈姐,你說你快活林,是為了什麼?”
“一方面是因為錢,一方面是自己喜歡這種氛圍。”
“其實,一個快活林又能賺幾個錢?要幹,就幹大的。”
“幹大的?幹什麼?”
梁浩趴在她的耳邊,小聲嘀咕了幾句話,沈君然霍下就坐了起來,失聲道:“啊?你你想把宋家人的煤礦都搞下來?”
梁浩在她的大腿上拍了一巴掌,笑道:“你這麼激動幹什麼?怎麼,這個不行嗎?”
沈君然道:“行,怎麼不行呢?可是,這煤礦可不是那麼好搞的,我聽說宋家人只是有一點點的股份,好像是外人乾的。”
“你對這煤礦在哪兒,熟悉嗎?”
“這我知道,就是在嶺南山的”
宋家人一直在琢磨著把快活林吞下來,而沈君然也是不吃素的。她是土生土長的嶺南市人,也將嶺南宋家的情況都摸了個一清二楚,尤其是這個煤礦,比較神秘,她更是費苦功夫調查過。
煤炭堪比黃金啊!
梁浩微笑道:“我這次來,有三件事情,第一件事情,就是剷除掉嶺南宋家,讓你來掌管嶺南市的黑道天下。第二件事情,就是這個煤礦了,我一定要搞到手。這第三件事情嘛”
這話要是從別人的口中說出來,肯定會被抓到精神病院的,這肯定是精神病院的門沒關嚴,把這個精神病給放出來了。也太異想天開了吧?可這話是從梁浩的口中說出來的,沈君然相信,完全相信他絕對不是無的放矢。
沈君然都有些迫不及待的,激動道:“那第三件事情呢?”
梁浩翻身將她給壓在了身下,趴在她的耳邊小聲嘀咕了幾句話,惹得沈君然臉蛋緋紅,羞憤道:“誰要天天跟你幹那種事情,你不怕起不來床,我還怕呢。”
嘴上是這麼說,可二人又迅速陷入了新一輪的癲狂中。
二十不浪三十浪,四十正在浪頭上。
自從上次梁浩離開嶺南市,沈君然就一直守身如玉了。這下可倒好,要把這麼長時間的全都在一個晚上給補回來,誰能受了呀?一直折騰到了天亮,梁浩都有些起不來床了,她卻是精神飽滿,就像是盛開著的玫瑰花,被滋潤得愈加的嬌豔。
沈君然輕聲道:“你再倒會兒,我去給你弄早飯。”
梁浩苦笑道:“可拉倒吧,太陽都照屁股了。今天,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呢,我得趕緊收拾收拾。”
這床單都是皺巴巴的,床邊的紙簍中,一團團的紙巾都快要把紙簍塞滿了。
看著梁浩坐在床頭髮呆,沈君然咯咯笑道:“看什麼呢?我都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