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那個侍女嚇得不行,失聲道:“啊?是是浩哥?浩哥,真是對不起,我不知道是你。”
這些都是胡媚新招聘過來的人,她們來到水晶宮沒有多久,幾乎是都知道在水晶宮的幕後老闆是梁浩,但就是沒有見過這個人。她們又哪裡知道,梁浩是這樣年輕、帥氣、清秀的男人?錯,用男人來形容都是錯了,說是大男孩兒還差不多。
梁浩笑道:“沒事,沒事,你們忙你們的。哦,對了,胡媚在沒在?”
一個侍女連忙道:“胡媚姐讓她妹妹給叫走了,可能今天是回不來了。”
畢竟胡媚和胡麗是孿生姐妹,兩個人中間沒有了芥蒂,自然是都想著對方。不是胡麗來找胡媚,就是胡媚來找胡麗,她們經常在一起住的。要是往日也就罷了,這不是把梁浩給曬到這兒了嗎?在這幾個侍女的面前,梁浩自然是不會流露出什麼來,他笑了笑,讓她們繼續上班,然後他去了胡媚住著的房間。
空氣中飄散著淡淡的馨香,床上的被褥很柔軟,就像是女人的身段兒一樣,讓人摸起來,就禁不住遐想連篇。可是如今,就要享受獨守空房的寂寞了。
洗了個熱水澡,梁浩翻身躺到床上,呼呼便睡。
也不知道是過了多久,梁浩就感到身邊熱乎乎的,觸手一摸,滑不溜丟的,還沒等他反應過來,那具熱火的軀體已經貼到了他的身上。沒有睜開眼睛,但是聞著氣息,他就知道了這個人是誰。
是胡媚,這丫頭回來了。
“別出聲。”胡媚輕柔地說著,已經爬到了他的身上。一切是那麼的自然,這種感覺,實在是難以用語言來形容,有這樣的女人侍候著自己,還有什麼好說的?
女人呀,你是一種什麼樣的動物?
梁浩的手掌輕輕撫摸著她的粉背,有些挺納悶兒的,昨天晚上,她不是跟胡麗一起在東方紅酒吧睡了嗎?怎麼又突然回來了?胡媚嬌媚地白了他一眼,還不是他害的。他突然來到了水晶宮,倒是沒好意思給胡媚打電話,可前臺的那幾個侍女偷偷地跟胡媚聯絡了。本來,胡媚和胡麗躺在床上,還在說著梁浩的事情,當接到這個電話,胡媚的心就像是長草了一樣,再也難以平靜下來了。
她們姐妹跟別人不太一樣,有著極其強烈的心靈感應,一個人的心中有什麼事情,另一個人立即就能覺察到。胡媚也知道瞞不住胡麗,就立即跟她說了這件事情。胡麗早就透過電話就知道了,掐了胡媚一把,羞憤道:“這個壞蛋,盡是想著這些事情。姐,你回去吧,我剛好自己好好睡一覺。”
胡媚也有些不太好意思了,小聲道:“小麗,我剛才跟你說的那件事情,你怎麼看的呀?”
胡麗翻轉身子,頭朝裡,背朝著外,裝糊塗道:“什麼事情呀?”
胡媚道:“哎呀,就是”
胡麗哼哼道:“哪能讓那壞蛋佔了便宜,我才不同意呢。”
胡媚急道:“剛才你都說同意了,咋就不同意了。”
“我有同意嗎?沒有吧。”胡麗乾脆耍賴了,怎麼都不承認剛才的事情。對於胡麗,胡媚的心中充滿了愧疚,總是覺得自己搶奪了她的男人——梁浩。突然接到了胡麗的電話,讓她來東方紅酒吧,她自然是欣喜若狂,,連忙就趕了過來。
她不知道胡麗找自己的是什麼事情,心中還有些忐忑。結果,胡麗當場就說明白了,反正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胡媚都懷疑是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驚喜問胡麗,這是不是真的。
胡麗是滿口答應,當然是真的了。
誰想到,胡媚接到電話後,說是梁浩去了水晶宮,胡麗當場就變卦了。這女人變臉,比變天還要快,一會兒陰,一會兒晴的,誰知道捉摸不透她的心中想著的是什麼。胡媚倒是想用心靈感應,來感應一下胡麗的心思了,可又怕胡麗察覺出來不太好。
突然間,胡麗轉過身子,推了胡媚一把,笑道:“姐,我是逗著你玩兒呢,趕緊去吧。那個壞蛋,真是便宜他了。”
當聽到胡媚的敘說,梁浩也是又驚又喜,算是徹底解除了他心頭的一塊石頭,興奮道:“媚兒,你你說的是真的?”
胡媚白了他一眼,哼哼道:“當然是真的了,也不知道我們姐妹上輩子是欠了你什麼,你可不能做出對不起我們姐妹的事情來。”
“我的美女姐妹花,我疼還疼不過來呢。”
二人又耳鬢廝磨了一會兒,這才起床。
顧憲章給梁浩打電話,他已經將去省城參加中醫大會的人都確定下來,一切都準備好了,就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