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棍,但我一定會用它取了你的命。”
“你大可來試試。”不知道為什麼,西門英的心突突狂跳了幾下,想要上去用五爪鉤幹掉荊善,卻又沒有了這個信心。
突然,西門英的身後又傳來了一個聲音,冰冷冷的道:“你叫西門英?看來,應該是西門家族的嫡系呀。行,我們兩兄弟今天認栽,但是你肯定死在我們前面。
前有狼,後有虎,西門英就感到頭皮發麻,就跟墜入了冰窟中,渾身冰涼,他相信梁浩說的不是假話。其餘的人也都不動了,都被梁浩和荊善的氣勢所震懾,整個走廊中遽然安靜了下來。
拼了。
被人這麼盯著,誰的心裡能好受?西門英咬咬牙,正要向著荊善撲過去,耳邊傳來了一聲斷喝:“都住手,你們幹什麼呢?”
靠近走廊裡面的一個房門開啟了,西門鈺走了出來,他穿著灰色的麻料休閒褲,粽色休閒皮鞋,上身是一件帶有格子條紋的修身立領襯衣和一件英倫風格的西裝外套。他的鼻樑上戴著無框眼鏡,給他增添了幾分斯文儒雅的味道。
不過,此時的西門鈺卻板著臉,呵斥道:“西門英,是誰讓你們這麼幹的?難道你不知道梁醫生是我請來的客人嗎?”
西門英暗暗舒了口氣,連忙走過去,激動道:“二少爺,他們在停車場打傷了我們的人,太不把我們西門家族的人放在眼中了,我就想著教訓他們一頓”
“啪!”西門鈺甩手就是一耳光,厲聲道:“梁醫生是有涵養的人,又怎麼可能會動手打人呢?退一步說,就算是動手打人了,也肯定是咱們手下人惹得禍。”
“是。”西門英轉身走到了梁浩和荊善的面前,低垂著頭,誠懇道:“梁醫生,這都是我的錯,請您責罰我吧。”
荊善小腹處的五道血槽,傷的不深。梁浩從腰間的皮囊中取出一個小瓷瓶,從裡面倒出一點兒藥粉,然後塗抹在荊善的傷口處。本來還在流血的傷口,竟然止血了,也幸虧梁浩是醫生,隨身攜帶有紗布,幫著荊善包紮了一下,這才站起身子。
演戲吧,你們就演戲吧,這明顯是打個巴掌給個甜棗吃。
荊善握著那個燒火棍,罵道:“責罰?老子就責罰你”
“荊善。”梁浩伸手握住了荊善的手臂,笑問道:“西門英是吧?我跟二公子是過來談生意的,你們來阻截我們,也是二公子故意來考驗我們有沒有談生意的實力。所以呢,為了生意的愉快,我就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不過,我的兄弟讓你給打傷了,給他點兒醫藥費,這不過份吧。”
西門鈺走過來,笑道:“應該,應該。西門英,還不感謝梁醫生?你趕緊去財務室支取十萬塊,給這位荊兄弟。”
西門英連忙道:“謝謝梁醫生,我這就過去。”
這擺明了是西門鈺授意的,很有可能走廊中都有*頭,剛才梁浩、荊善的一舉一動都落在了西門鈺的眼中。他要是再不出現,梁浩和荊善一發狠,將西門英給幹掉,那他可就是損失大了。反正都是來談生意的,梁浩拍了拍荊善的肩膀,跟著西門鈺走進了包房中。
沒有什麼人,只有西門鈺的兩個保鏢站在他的身後,梁浩和荊善在沙發上坐下,歉意道:“二少爺,真是不好意思,我們是來跟你們談生意的,還跟你們的人打起來了。”
西門鈺笑道:“梁醫生,你這樣說可就是打我的臉了,那是我手下兄弟的事,是我管教無方。”
有人給端上來茶水,西門鈺的手指輕巧著桌面,淡淡道:“梁醫生,咱們就開啟天窗說亮話吧。我聽楊老闆說,你的華夏神起很厲害?我們倒是有意向合作開發這個專案,可是,梁醫生也未免太狠了點兒,把我的升茂中醫藥總彙給查封了,假藥焚燬了,還把周邊的那些小作坊給摧毀了你竟然還敢跟我來談生意,還三七分,你的膽子是真大呀。”
梁浩苦笑道:“二少爺,你這樣說可是冤枉我了。我也跟楊老闆解釋過,這些都是駱俊哲乾的,他害我。都是因為他喜歡葉子萱,而葉子萱不喜歡他,她又來是跟我在一起,就惹來了駱俊哲的嫉恨,他跟曾升茂談生意出了點矛盾,暗中將訊息出賣給了警方,自己還偷偷拍攝影片,這些在警局都是有案底的。”
“可恨之處就在這裡,當警方追問駱俊哲口供,問他是否有同黨的時候,他跟瘋狗一樣亂咬,就把我給咬出來了。去升茂中醫藥總彙,我根本就沒有做什麼,都是警方暗中布控,逼我這麼做的。而摧毀了那些小作坊、黑加工點,那就更冤枉了,是曾升茂說的呀,當時有好多新聞媒體記者們在市局現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