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了。
梁浩苦笑道:“這回你們知道原因了吧?趕緊去工作,我找曹主任有點兒事情。”
她們都沒有散開的意思,看著梁浩的眼神中滿是敵視,有了先入為主的觀念,於悅解釋什麼,他們都認為是於悅在替梁浩掩飾。其實,他們也不想想,就算是梁浩真的對於悅做過了什麼,人家受害者都不追究,他們攙和個什麼勁兒呀?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是酸的,真是太可恨了。
既然她們不讓開,自己擠過去總沒有錯吧?
梁浩很是委屈,好不容易擠出來,走了幾步,曾非湊上來,笑道:“梁副廠長好。”
他的臉上還青一塊紫一塊的,額頭上還貼了兩塊十字花的藥布,整的跟三眼童子似的。不過,他卻很是熱情地上來打招呼,這讓梁浩都感覺到有些不可思議。
狼就是狼,就算是搖尾巴,它也成不了狗。
梁浩微笑道:“曾組長,看你的氣色挺不錯的呀。昨天的事情真是不好意思,打擾了你的雅興。”
“哦?梁副廠長在說什麼呢?我這臉上的傷是昨天騎摩托車摔傷的,倒是我要提醒梁副廠長一聲,別剛剛當上副廠長,就對廠子的女員工下手。”
“我對女員工下手,你是說於悅?”
梁浩有些明白怎麼回事了,剛要揪著曾非的脖領子問問,耳邊突然傳來了曹雅琴的聲音,大聲道:“大家還不都快去工作,不想拿獎金呀?梁副廠長,你來我辦公室一下,我跟你商量一下改動流水線的事情。”
梁浩走進去,曹雅琴隨手將房門給帶上了,皺眉道:“梁浩,你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你看看這個。”
曹雅琴丟給了梁浩一疊資料,梁浩翻看了一下,是於悅淚流滿面,他的雙手搭在於悅的雙肩上,身後就是草叢。一幅幅的畫面都拍攝了下來,還有於悅拽著梁浩的胳膊,似乎是在央求著什麼,然後於悅跟梁浩一起離開了。
這樣也就算了,每張相片的旁邊,還配有多多少少的幾行字。說的大概意思,就是梁浩剛剛擔任廠子的副廠長,利用職務權力,將第四生產車間的員工於悅給拉到了車間後面的雜草叢中,強行猥褻。這事兒,於悅堅決不同意,梁浩就拿開除她相要挾,最後是於悅拽著梁浩的胳膊,央求他不要開除掉她,最後兩個人一起離開去開房了。
什麼是黑,什麼是白?有證據就是黑,沒有證據就是白。
梁浩和於悅是沒有幹過什麼,可是人家有證據。一張張的照片說明了一切,尤其是最後的幾張照片,於悅拽著梁浩的胳膊,留著眼淚央求著,還是跟梁浩上了他的車。
禽獸啊,連這種事情都幹得出來。
梁浩問道:“辦公室可以抽菸嗎?”
“什麼?”曹雅琴一愣,不耐煩的道:“行了,你願意抽就抽吧,這事兒的影響十分嚴重,很有可能會遭受到廠子的紀律處分。你這算是第一天正式上班吧?要有個心理準備。”
點燃了一根菸叼在嘴上,梁浩抽了兩口,轉身坐到了沙發上,問道:“曹主任,你這兒有茶水嗎?”
曹雅琴像是看著怪物一樣看著梁浩,喃喃道:“你你就不著急?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你要是不處理好,我估計你這個副廠長也做到頭了。”
梁浩微笑道:“本來就是掛職的,我所謂為了。”
曹雅琴瞪了他一眼,哼道:“你這人,真是夠奇怪的,明明不是你乾的,你為什麼不解釋呀?”
“你相信我?”
“我不是相信你,而是相信於悅。她在第四生產車間幹了半年了,還沒有看到她跟哪個男人走得太近,她絕對不是那種亂來的女孩子。”
“要是她媽媽病了,我以她媽媽的病相要挾呢?”
“你真是說不過你了。你要是那樣的人,算我沒說。”
梁浩微笑道:“其實呢,清者自清,我沒有做過,我怕什麼?不過呢,這個相片我倒是想知道是誰偷拍的。”
曹雅琴暗暗舒了口氣,搖頭道:“我也不知道是誰拍的,一大清早就遍佈廠子各個角落了,公告欄的被摘下來了,但是貼在其他車間和衛生間的照片,還是流了出來。這事兒,肯定是有人眼紅你,才會這樣做的,你自己多加小心。”
其實,這些相片,梁浩就是用腳後跟都想得到是誰幹的。地點是在第四生產車間的後面,雜草叢生的,一般人根本就不會到那兒去。要不是梁浩檢視著廠子的情況,胡亂溜達,才懶得往那種地方去呢。
當時的情況是曾非試圖**於悅,肯定是自己將他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