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心裡面像有了缺口,鑽冷風般得疼,裴光光斂了笑,“左蘇陳,一次次騙我很好玩是吧?是不是我讓你有一種智商上的優越感?”
事情遠比他預想的嚴重,左蘇陳也收起笑容,認真解釋:“那天晚上她生病發高燒,我實在沒辦法走開,又不能告訴你實話。”
“對,我是母夜叉,你告訴我我一定會衝過去把她這個病人扔到大馬路上。”
“我不是這個意思。”左蘇陳直直望著她,“你最近這麼怪,我總是摸不透你在想什麼,我怕你更加胡思亂想更加不開心。”
“所以你就能留在其他女人那過夜了。”真是笑話,她的“反常”成了他守護其他女人一整夜堂而皇之不需要解釋的藉口,裴光光笑起來,大笑。也許她真的錯了,她想變好一些,卻把自己弄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異常反常,最後落得個怪異、善妒、小雞肚腸的下場。她未免太失敗了。
她眼睛裡有晶亮的東西,左蘇陳很是心疼,扣住她肩膀,“是我不對,僅此一次絕無下次,我一定說到做到,別生氣了好不好?”當時他也很內疚,只是沒有更好的辦法,唐西雅病重又不願去醫院,高燒虛弱,出於好友立場他不能丟下她一個人,無奈下不得不撒謊。
裴光光甩開他的手,“說的好聽,一次?你只騙了我一次?你在網上看我犯傻一定很開心是不是?我真是個蠢貨。”
“我……”左蘇陳神色黯了黯,“小杜不是走了嗎,你怎麼會發現?”
“是你親口告訴我的。”裴光光縮回眼淚,“你說你從來沒愛過她,卻用她家電話作為郵箱密碼,你這是騙誰蒙誰呢。”
左蘇陳想撫她的臉,被她閃開。在這種情況下她不願與他有任何身體上的親密和接觸。
“註冊郵箱的時候她就在旁邊,是她提議把那作為我們的公共郵箱,密碼就用了她家的電話號碼。你也知道我很少用那個郵箱,遇見你那次是我幾年來第一次開郵箱。”
原來還有情侶專用郵箱……裴光光心裡難受,說不出話來。女人對於愛情都有一種專屬的渴望,在知道自己的男人曾經和其他女人有過那樣的過去而現在仍藕斷絲連時,說不在意不妒忌那是假的,更何況他一而再再而三騙她,她幾乎無法忍受。
左蘇陳又靠近她一些,舒緩緊張氣氛,“其實我很感謝小雅,如果不是她,我也不會陰差陽錯地認識你,說起來她是我們的媒人。”
裴光光氣得聲音不自覺抬高,“媒人媒人,你不就是覺得她人好!還有,你早知道光桿司令是我,你就是想玩我是不是?”
見她這樣急跳如雷左蘇陳反倒放下心來。這段時間她的壓抑他感覺得到,就是一直沒辦法緩解和介入,興許趁著這次攤牌的機會兩個人能好好談一次解開心結,畢竟NUM的事雖不小但並非天崩地裂的大事,她吐槽吐槽怨怒他幾天就過去了,至於夜不歸宿,那是他的錯。所以他不顧她掙扎上前抱住她,軟言軟語道歉:“我如果想玩你肯定不會和你結婚了對不對?結婚就是想和你一直走下去。好了好了別生氣,都是我的錯,消消氣。”
他越是表現得輕鬆她就越是生氣,用力掙開他卻又掙不開,“你放開。”
“不放。”左蘇陳耍賴,抱她抱得越發緊,“別生氣了,下週六我們出發,第一站希臘,你想怎麼懲罰我都行。”
換做以前她掙不開就會咬他,現在毫無興致。“左蘇陳,你覺得我們這蜜月還有必要去嗎?”
左蘇陳覺得事態沒嚴重到那個地步,“為什麼不去?”
裴光光苦笑,“人家度蜜月都開開心心的,你就讓我這樣去,你覺得我不會傷心不會難過對不對?你有沒有尊重過我?”
“我道歉。”左蘇陳態度很誠懇,“我知道NUM的事都是我的錯,所以才想讓它跟著小杜一起消失,至於小雅……她是我朋友,我不可能一個朋友都不來往,這是正常的社交關係,你也同樣有朋友。”
小雅小雅又是小雅,裴光光今天的怒火真的快爆了,“左蘇陳,想家裡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的話你是看錯人了,你當我裴光光傻就好糊弄是嗎?”
左蘇陳鬆開她,看著她一字一句:“我從來沒想過要糊弄你。”
“那你一次次騙我不尊重我是為了什麼?”
左蘇陳答不出來。起初他是想告訴她他就是她的好朋友NUM,只是剛結婚他就發現她會打人,兩個人的關係也不夠親密,他想以NUM的身份試探她研究她;至於唐西雅,他問心無愧,對一個曾救過他的好朋友他有責任有道義對其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