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著,人就算暈了過去,也馬上會被弄醒。
這是酷刑,無休止的酷刑,慘叫聲越來越淒厲,令人聽來不寒而慄。幾乎所有人都開始在地上打滾,還有些人竟然已經開始大小便失禁,難聞的氣味瀰漫四周,但卻沒有人在乎這個,因為除了痛,他們就再也沒有了其他感覺。
“嘿,小夥子們,才這種程度就受不了了?別叫的像個娘們似的,放心,死不了的,唉,這次可真是為難我嘛,只有十多天時間,不能用過激的訓練方法讓你們傷筋動骨,影響比賽,也就只有想些特殊的法子了,嗯,嘗試執行靈能力吧,那會使你們感覺好受點,當然,最好還是忍下來,能適應痛苦人的才能給別人帶來痛苦!”裴吉的聲音不大,但卻傳進了每個人的腦海中,但這些話有沒有人聽進去,那就另當別論了。
不遠處的草坪,布里克雷茲也來到了這處莊園,此時正和一位年輕的軍官坐在一起,悠閒的喝著下午茶,不時朝那些哀嚎著的成員看上一眼。
“營長大人,聽說這位導師是你專程請來,他究竟是什麼人?”年輕的軍官被那些慘叫干擾的有些心緒不寧。
布里克雷茲微笑著抿了一口紅茶,反問道:“你應該知道血夜審判所吧?”
年輕軍官聞言一震,血液審判所,在普通人眼中,那是一處地獄般的存在,它專門為帝國幹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但最有名的卻是裡面審問犯人的手段!
到目前為止,還沒有聽說過,有犯人進了審判所之後,還不肯認罪的。裡面有幾樣酷刑,傳出來之後,可以讓人聽了把膽汁都給吐出來。
沒人知道血夜審判所在什麼地方,也沒有人想知道。那個只有血和夜的罪惡之地。
“裴吉是我多年的朋友,他現在的身份,就是審判所典獄長。”布里克雷茲淡淡道。
“什麼?”年輕的軍官握著茶杯的手一顫,幾滴茶水灑了出來。這不是他大驚小怪,而是審判所典獄長的名頭,實在太過駭人。
審判所四大魔王,所長,副所長,行刑長,典獄長。這四個魔王,在炎龍帝國就是恐怖的代名詞!
年輕軍官怎麼也想不到,那個看似邋遢的青年,居然就是這一任的審判所典獄長?據傳審判所最近的確換了一個典獄長,但他怎麼也想到這人如此年輕,可既然能當上典獄長,他的實力無容置疑,開什麼玩笑,讓這種魔王來訓練這些貴族子弟?
似乎知道這年輕軍官所想,布里克雷茲微笑道:“當然,裴吉不會把審判所裡面那一套搬過來,不過要想短時間內出點成效,也只有讓這些小子吃點苦頭了。”
年輕軍官默然不語。
另一邊,裴吉漫不經心的眼神忽然閃過了一縷精光。他發現了一個與周圍的景象不和諧的身影。
一個黑髮小子,茫然站在原地,一臉疑惑的打量著周圍模樣悽慘的同僚。
先前裴吉並未注意,因為每個人表達痛苦的方式都不相同,很多人在劇痛之下喉嚨會像堵住了一般,發不出聲音。
可這個黑髮小子卻並不是這種情況,他的樣子,明顯是根本就是不在乎!
原來,布里克雷茲說的秘密武器,就是他?果然有趣。裴吉笑了起來。
李密特望著痛到吧午飯都吐出來的斯托克,心道有這麼痛嗎,我怎麼不覺得?再看卡卡尼亞,盤坐在地上,比其他人看起來倒是要好多了,但也是冷汗如雨,表情扭曲的在忍耐,他雖然防禦力驚人,可這疼痛是發生在身體內部,內臟,神經,骨頭,卡卡尼亞防禦再強也沒有辦法。
伊莎貝拉在地上倦成一團,不時呻吟出聲,李密特聽來還真有些心疼。
斯托克不停在地上打滾,叫聲最大就要輸他了。
最慘的還是要數吉米,他很傷心的哭了,嘴裡不停的叫著什麼母親,父親之類的胡話,明顯是精神處於崩潰邊緣……
可李密特想不通,方才,那“電球“進入他身體之後,他只是覺得渾身一麻,反而還有些舒服。
阿拉丁不屑的道:“這算什麼,主人你適應了極限狀態,負荷狀態,再加上本美食家的存在,他這點小把戲對你來說根本就是小菜一碟,不過這傢伙實力深不可測,主人要達到這種地步,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裴吉走上前來,頷首道:“小夥子不賴嘛,看來我這特訓不太適合你,我看不如這樣,剛才那種‘裂光玉’再給你來上一顆,這樣大概你就有些感覺了。”
“特訓期間,當然是你說了算。”李密特無所謂的聳了聳肩。
起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