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頭,“你別逼我把你趕出去!”
“啊,我要歇息了,你以前就勸說過我,熬夜對身體不好,我聽你的。”
噗,柳三郎直接吹滅蠟燭,眸子亮晶晶的,兒,兒,他無聲的蠕動嘴唇,自知喚出聲音後沒準會被慕趕出去。
現在心裡叫幾聲,以後嘛,總有機會叫個夠的。
慕直挺挺躺在床上,盯著棚頂發呆,過了好一會,拍了拍微燻的臉龐,喃嚀了一句,“無賴柳三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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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處民宅,因從天而降的男人驚醒了宅邸所有人,留著山羊鬍的老人見到來人的面容,慌忙上前,“沉住氣,千萬別激動。”
“快,扶著木大人躺在躺椅上。”
“再去廚房熬一些安神的湯藥。”
神醫沒想到已經半個月沒有犯病的木齊怎麼隱約有失控的徵兆?這是在哪受了刺激?
他一邊安排木齊平靜,一邊書寫藥方,一心多用猜測能刺激到木齊的人是誰?正好戳中木齊的痛處,引他興趣波動,來找神醫……此人心機太深了。
神醫把藥方交給藥童後,突然想到今日下午來給自己送口信的書童,背後一陣涼意。
木齊臉色蒼白,痛苦般按著腦袋,“才是我女兒!不願做人,只願做狗的人閃開!”
這樣折磨足以讓一個鋼筋鐵骨的漢子精神崩潰。
神醫拿出銀針,刺入木齊身上的穴道,木齊緊繃的肌肉,讓他行針很費勁,神醫輕聲道:“放鬆,放鬆,慕不會怪你,她永遠都是你的女兒,旁人奪不走她。”
如此安慰之下,再加上針灸的刺激,木齊這才安靜了幾分。
“師傅,湯藥熬好了。”
“端進來。”
神醫親自接過湯藥,一勺一勺送到身體無法移動的木齊嘴邊,服侍木齊用藥。
只有眼珠能轉悠的木齊逐漸回覆冷靜,瞳孔黑得下人,眼珠中好似再也沒有眼白,神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