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宏放下文明的警告轉身就上了車,效能卓越的進口車輛一溜煙就不見了蹤影,黑楚文笑的自語:“一群成了精的狐狸。”
黑楚文開著組裡給他的除了喇叭不響哪裡都有動靜的破車一路屁顛著來到了祁宏工作的地方,找一個最顯眼的位置明目張膽的監視祁宏。不少三義會的人對他橫眉冷對,卻又不敢說什麼,人家警方有完美的介面——保護祁律師。
祁宏在辦公室裡整個人都不對勁,不是看這不順眼,就是看那不順氣,龍頭宗雲海難得來公司,進了祁宏的辦公室一見他就問了事情的前因後果,祁宏同樣沒什麼好脾氣的說:“不用你管,我自己能擺平”
“笑面佛死就死了,只要沒牽扯到三義會你怎麼做我不管。我今晚要去S市見一個人,恐怕要一週以後才能回來。你自己好自為之,有什麼問題隨時聯絡。”
宗雲海似乎沒把這事放在心上,招呼了幾個保鏢就離開了公司。
樓下,黑楚文看見三義會的龍頭宗雲海前呼後擁的走出來,不免多看了幾眼,剛好和宗雲海的眼神對上!黑楚文略微露出些笑意,對方徹底無視他。
宗雲海的車剛開出去不到兩分鐘,就有一輛黑車悄悄的跟著,車裡的人朝著黑楚文點點頭,黑楚文就明白了,宗雲海也在被監視的範圍裡。
祁宏站在視窗也看見了尾隨著宗雲海離開的車輛,心裡不免有些急躁。至今為止,警方都沒有把矛頭明指三義會,可從黑楚文嘴裡得來的訊息看,火飛幫老大已經向警方提供了三義會是第一懷疑物件。現在李笑死了,又把自己牽扯進去,如果再出現什麼不利於自己的事情,恐怕就會直接把三義會牽扯進去。這一點對祁宏來說,是絕對不可以的!
仔細想想,李笑臨死前為什麼要緊緊的握著自己的名片?是要給自己打電話?還是要留下什麼資訊?還是說,那張名片是兇手塞進李笑手裡為了嫁禍給自己?不管是哪一種可能性,李笑的死都與自己有關係。
祁宏本來就是一個不相信警察的人,對於警察破案的速度更是不抱有任何希望的。與其枯坐苦等,還不如自己想辦法查個水落石出。想到這裡,祁宏就招呼了幾個兄弟進來,如此這般,這般如此的佈置了一番。
時間到了晚上九點多,黑楚文正坐在車裡品著冰咖啡,就見從三義會公司的大門裡跑出來一個人,急火火的奔到他面前說:“你警察吧?”
“有事?”
“祁宏讓你上去。”
黑楚文沒多想,放下咖啡杯子就下了車,隨著這個人朝著公司走過去。他們剛剛走到一樓的電梯前,黑楚文猛的察覺到:“祁宏是不是從後門走了?”
負責帶路的人一愣,不知道該說什麼了。黑楚文氣惱的咂舌,反身就往外跑。等他跑到自己那輛破車前就被氣到笑出來。車子已經相當的慘不忍睹了,現在連四個輪胎都被刺破,簡直是……
“祁宏,你也有可愛的時候啊。”黑楚文笑的很自然。
換了別人八成會去逼問三義會的兄弟們祁宏究竟去了哪去,可黑楚文不願意費事。鑽進車裡以後,他把口袋裡的眼藥水拿了出來。眼藥水是祁宏在醫院裡為他取的,這上面自然留有祁宏的氣味。雖然黑楚文挺不願意這麼做,可畢竟對方是他越來越有興趣的人,他也就不介意做一次警犬啦。
把靈力集中在鼻子上,很快就分辨出祁宏的味道。隨後,他下了自己的破車,抬手叫了一輛計程車,對司機說:“先到這棟大樓的南面。”
“先生,你到底要去哪裡啊?”司機不耐煩的問。
黑楚文沒廢話,把警官證亮出來,對方說:“你就是去南極我也能載,只要你肯付錢。”
繞來繞去的時候,司機有當年考駕照的懷舊感。而黑楚文才跟到一半就知道祁宏的去處,直接讓司機加快車速趕往市中心一片高階別墅區。
祁宏坐在車裡等著裡面的警察離開,看著警車開走以後祁宏下了車,他沒打算大方的進去拜訪,繞到了別墅的後面,就像翻牆而入。可惜啊,祁律師是體能弱勢群體中的一員,廢了好大的勁才攀上牆頭,腳底下沒什麼可借力的東西,一個不小心就掉了下去。
“一個人玩的很開心啊。”黑楚文把祁宏抱在懷裡,笑眯眯的看著。
要說祁宏的反映真是夠絕,明明吃驚的不得了,轉瞬就優雅的從黑楚文的懷裡掙脫,穩妥的站好以後,絲毫不尷尬地說:“黑警官好像也很忙,跟上我不容易吧。”
“還好還好,就是多花了點計程車的車費,回頭還要去補胎。祁律師對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