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找對與我們電磁波相同的頻率,就能使用非物質的接觸。”
“像是凌歌對醫用電磁儀有反應一樣?”
“完全正確。你的那個基地在三年前開始研究軍事電子戰,裡面秘密存放了大量的電子戰裝置,我估計是那些干擾與反干擾的試驗運用,影響了那塊古木,才使得它被困在地下。但是,它本身的能力還是存在的。”
“問題是,是誰找到了古木,這人的目的又是什麼?”
黑楚文點點頭,道:“我讓小於去給我弄一份名單,軍區大院裡的住戶我會一一排查。”
“這也太麻煩了。”
“謹慎些好。楚言,能對你下手的人,不可能是什麼普通角色,我不想……”
黑楚言拍了拍弟弟的肩膀,微笑著點頭。他心想著,現在的情況敵暗我明,而且自己又處在被監視調查期間,手下那些人為了謹慎起見最好不要動用,而自己半點靈力沒有,跟著楚文的話只會給他添亂,但是……
“楚文,有些事涉及國家機密,你在調查的時候一定要多加小心。”
“你擔心這是官方做的事?”
黑楚文搖搖頭,沒再說什麼,起身走進了臥室。
時值初秋的季節,黎明時分的初陽把窗欞應映成了金黃色,黑楚言走到窗前,把窗戶開啟一點,讓微涼的風吹進來,一時間,心神不安。他想起了那些跟著他一起出生入死的戰友們,他們個個都是精忠報國的好男兒,沒有死在戰場上,沒有死在任務中,卻被一個精怪奪取了生命。作為他們的長官,他們的大哥,黑楚言覺得自己會抱憾終生。但是,黑楚言也明白,自己不是凃戰陽那種特種兵,可以奮不顧身的和戰友們一起赴死,他是一名自幼接受特殊訓練的軍方特工,他這樣的人只能隱藏在暗處,伺機而動。所以,他慶幸自己活了下來,從第一眼看見屬下們屍體的時候,他就已經在心中發誓,一定要為他們報仇。
夏凌歌睡覺不老實,在黑楚言沉思的時候,他把身上的被子踢到了床下,引起站在窗邊人的注意。走了過去,黑楚言把被子重新蓋在夏凌歌的身上,只看了一眼,便拿起自己的衣服。
“你幹什麼去?”當黑楚言打算離開臥室的時候,床上的夏凌歌冷不防問了一句。
黑楚言詫異地回頭,問:“你怎麼醒了?”
“大家關係還算不錯,我才多這嘴,你出去只能讓問題更嚴重。”
黑楚言什麼都沒說,拉著一把椅子坐在窗戶邊上,看著夏凌歌惱怒的表情。問他:“你猜到我要出去調查?”
“廢話!你跟黑子在前廳嘀嘀咕咕一個多小時,回來拿了衣服要出去,我就是再傻也能想到你要幹什麼。”說到這裡,夏凌歌慢慢地坐起來,看著黑楚言說:“你不讓我動,你也別想走。”
“怎麼,你叫住我,就是為了要跟我一起出去?”
“對。”
黑楚言無奈地笑笑,起了身走到床邊坐下:“那我不走了。”
“什麼?”
“等你把傷養好,我帶你出去。”
“那還用得著你?”
黑楚言故作思考狀,說:“我們交換條件怎麼樣?你這段時間老老實實養傷,等你好了,我們一起調查。事後,我每三天安排你去基地訓練場練習打靶,我這個蟬聯三屆軍事大賽的射擊冠軍手把手教你,三個月之內,我保證你成為神槍手。”
夏凌歌眼珠子開始冒綠光!忘了黑楚言吻他的事,也忘了黑楚言用繩子綁他的事,一個探身就湊到黑楚言的面前,討價還價:“我可以隨便打?想打多少子彈都行?”
“沒問題,我倉庫裡所有子彈都是你的。”
“我還想學做狙擊手,你也教我?”
“當然。我會培養你成為不需要觀察員,單獨作戰的狙擊手。”
“你基地的槍,我都想過過手,你也答應?”
“只要不玩原子彈,我都答應。條件是……”
“我會把傷養好!不過我也有條件。”
看著夏凌歌興奮的樣子,黑楚言覺得剛剛那種負面的情緒煙消雲散了,於是他問:“你有什麼條件?”
“我養傷期間,你不準一個人出去調查。”
“怎麼了,擔心我?”黑楚言不過是開句玩笑,沒想到夏凌歌臉卻紅了。黑楚言便也朝著他湊了湊,低聲問:“你會擔心我?”
完全沒有注意到黑家二爺那副含情脈脈的樣子,夏凌歌仍舊沉浸在康復以後去基地訓練的興奮中,他笑嘻嘻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