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太子妃,太子太子妃吉祥,奴婢參見眾福晉,眾福晉吉祥。 ”
“起來吧,何事這般沒的規矩。”太子有些慍怒的說道。
“福晉,不好了福晉!”她仍是跪在地上,抹著膝蓋移到我身前,淚眼汪汪的說道:“福晉,大事不好了,您妹妹恐怕過不了今晚了!她囑咐奴婢一定要來宮裡尋您,說有件重大事情不得不說!不然死不瞑目!”
“啪”茶碗打翻在地,我即刻起身,都未及向太子與太子妃道別,便大步跨出門去。
“福晉…”行至御花園時,那丫鬟忍不住出聲喚我,我狠瞪了她一眼,叫她沉住氣。而今還未出宮,都是太子耳目,可不能就此功虧一簣。
此丫鬟乃是我刻意安排的,當太子在毓慶宮出現之時,便來假意報喪,太子自然會深思,彌留之際要說的話,定然是攸關我父母的生死秘密。
而先前早已吩咐四爺在林海面前透出口風,說索氏側福晉最近行事詭異,身子不好卻老想著親力親為為四爺煮飯送茶,幾次推卻卻一無用處。且四爺府裡今日正上演著一出好戲,今日四爺特地帶著高毋庸前來上朝,府內稍有權勢的奴才,便只剩下林海一人,而四福晉又來了毓慶宮飲茶,年氏有孕在身不便走動,鈕鈷祿氏又一向深居淺出,於是索氏側福晉便趁此機會,在府院後門偷偷接見了幾個身形魁壯的男子,還口口聲聲喚著:“師兄”二字,為了確保林海能見到此幕,又特地安排一貼心僕人在確定時間將林海帶至後門。
之後便假作不支倒地,被她貼身丫鬟發現,然後進宮通知我此事。
順風順水,演作全套。
當林海將自己所見與太子親眼所見之事勘合在一起,他定必對此事深信不疑!今日過後,我便是個知道自己父母是被“四爺所殺”之人了。
而依著我與四爺的親厚關係,自然會成日鬱鬱寡歡,難以抉擇到底是否該對四爺下手了。當然太子不會傻到與我結盟,而此便是那些魁梧“師兄”該發揮作用的時候了!
來到四爺府之時,我與丫鬟從後門而入,直直便奔進了葉婉華的房間,故作神叨一番之後,便叫丫鬟在院門之外守著,其實我與葉婉華什麼都未說過,只是窗門緊閉著呆了一會,因為計劃早已商好了。
只看此次,太子是否真的想借此機會,將胤禛一舉剷除,若他真有此心,必定會甘願跳進坑來。
我在銅鏡之前用粉抹了下臉,頓時紅潤的臉色多了幾分憔悴。不放心的囑咐道:“葉婉華,你要記得我之前說過的話,切不可行錯一步,不然功虧一簣,你自己人頭落地不說,還要害了眾多為你籌謀之人。”
“我知道…”她蜷縮在床,精神益發不好了,面唇蒼白如紙,已是由內而泛了。
失魂落魄的出門,在門口遇見四爺,招呼都未打便直直與自己丫鬟回了府,次日即傳出風去,八府側福晉重病在床,虛弱不堪,四處延醫用藥,而江修緣的幕僚太醫,也來府裡看了我一次,懇求之下便應允了為我掩飾。
八爺雖不知我在搞些什麼,但卻似乎一直都很淡然,不知他心裡打的什麼主意,還是四爺仍未放過他,告訴了他實情呢?
這幾日他亦是忙的不成樣子,晚晚都在書房秉燭研讀,夜深時候便捲了單薄被子在書房小塌睡了,而我心裡總是有些憂慮,故而難以入眠,也未有足夠的精神頭去顧忌到他了,四爺已經答應放他一馬,我信他能兌現自己說過的話。
望著平靜如水的夜空,心裡卻漣漪四起,這幾日我雖然未有出府,但四爺也曾偷偷派人前來遞過訊息,葉婉華那邊一切順利。
四爺故意同四福晉與年氏一起去向德妃請安,而此次伎倆雖有稍許改動,實則卻是異曲同工的,那晚我出了四爺府門之後,葉婉華連夜經過四爺刻意安排的太醫診治,第二日便傳出風來,索氏側福晉的病情已經得到了控制,又可再拖活幾日了,而趁著四爺與四福晉不在府中,葉婉華便故作神秘在京城“滿常居”旅店接見了先前幾位男子,商議後日趁著胤禛帶應允她去郊外散心解悶之際,進行謀刺。
當葉婉華看見裝作小二的林海在門邊鬼祟時候,臉色未動,音量未改,果然是戲子出生,定然能夠瞞天過海,明日胤礽,必然帶著驍騎營的將士門出現在郊外,為的是擒拿亂黨!
至於如何確保他能出手,自然是要由我來籌謀了。
今夜星空寂寥,烏黑一片,我攏了攏身上衣衫,褪下帷帳便睡下了,明日還有至關重要的一步,為了避免出事之後同康熙說理之時口舌之戰,此次我並不想讓康熙憑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