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其中也多次遇
,我卻也能將局勢把握在手中。可是偏偏在面對方I 候,事情的發展往往就不是我所能掌握的了。”
方虹美目一翻,委屈的說道:“你的話似乎說反了吧。這些話用來形容我的話,到正合適。我們打過的幾次交道,又有哪次,是以我的勝利而告終的?”
“從我這裡拿走內丹的那次。”張天涯肯定的答道。
“可是那次,卻是人家最琢磨不透的一次。本來還以為你會有什麼條件呢,卻沒想到就那麼把內丹送給我了。雖然得了一個天大的好處,可我偏偏覺得那是和你交鋒中,最失敗的一次。”頓了一下,方虹轉移話題道:“說了這麼半天,我想你已經有些不耐煩了吧?有什麼問題就直接問吧,我保證知無不言,看在內丹的面子上。”
終於要進入正題了,張天涯吸了一口窗外清涼的空氣道:“就說說監義和孟雷吧?”
見兩人“打情罵俏”完畢,凌飛這才放下糕點,露出了關注的神 色。
“孟雷沒什麼好說的。花花公子一個,唯一的優點是在我看來幼稚到可笑的‘陰險’,隨便施展一點手段,就讓他連他連姓什麼都忘了。我接觸他不過是為了從他口中套出一些機密來,不過可惜,孟章似乎也知道他這個孫子不可靠,這小子知道的事情,都不能用機密來形容。”一說起孟雷。方虹毫不猶豫地把他批了個體無完膚。
她的評價到是與張天涯英雄所見略同,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與凌飛對望一眼,兩人都沒有答話,等待這方虹的下文。
“至於監義到是個人才!”誇獎了監義一句後,方虹又搖了搖頭說道:“不過可惜,他太正直了,根本不適合爾虞我詐的遊戲。”
“爾虞我詐的遊戲?”張天涯忙追問道:“什麼意思?”
知道張天涯已經把“爾虞我詐”四個字和孟雷的死聯絡到了一起。方虹搖頭解釋道:“不。這和孟雷之死沒什麼關係,我說的是他對我地態度。監義的心志很是堅定,這點和你比起來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可是每次來卻都裝出一幅被我迷惑到的模樣,並有意無意的對我進行試探。試問一個被美色所迷惑的男人,又怎麼可能平均七天才來這裡一次呢?幾次試探下來,他在我這裡沒得到什麼。反被我套出了不少東西 來。”說到這裡,不禁露出幾分得意之色。
“不知道方教主,從他口中得到了些什麼呢?”張天涯繼續追問。
“也沒什麼。”方虹輕描淡寫的說道:“監義地口風還算嚴禁,不會對我透露什麼機密。我只是試探出,他來這裡的目的,是知道這個不夜樓或者說是我,和蚩火教有著一定的關係。不過他知道的,也僅限於此而已。”
點了點頭,張天涯終於明白了監義總往這跑的原因了。隨後有開口問道:“想必自從我上次回來之後,他就沒有再來過吧?”見方虹略做訝色。張天涯繼續說道:“你不用為他擔心,也不用想辦法對付他了。因為他現在的復仇目標。已經轉移到了蚩律的身上!”
聽方虹所言,監義與她的接觸中。主動權完全掌握在了她的手裡。如果她想對付監義地話,並不是太難的事。相反對於蚩律來說,監義目前還太多弱小,即使方虹告訴他監義要找他報仇,多半也不會放在心 上。所以張天涯吐露這件事情,也是為了監義地安全著想。
方虹也猜到了張天涯想法,微微搖頭道:“放心,我本來也沒打算對付她。因為他知道的東西。還沒有多到該死地地步。”頓了一下,又道:“如你所說。他已經立志要殺蚩律報仇,應該沒有理由做出殺孟雷這樣不理智的事情來的。”
“聽方教主說了這麼多,似乎只有監義來此的目的,是我不知道的呢?”
方虹嫣然一笑道:“我知道的也就這麼多了。不過你這次來,相比也只是想來了解一下情況而已,並不是認定了他們的死,和‘小梅’有關,不是嗎?現在已經可以排除這個可能,你這次也沒算白來,不是 嗎?”
點了點頭,張天涯失笑道:“我怎麼聽方教主地語氣,有種要送客的意思呢?”
“如果張公子不想走地話……”方虹說著對張天涯拋了一個媚眼,繼續道:“留下過夜也可以哦。別看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裝成很淫蕩的樣子,其實現在奴家還是清白是身呢。就當是還你送我內丹的人情,便宜你拉!”
“別!”張天涯連忙退開道:“那樣一來,你達到了打擊蚩尤的目的,我卻要時刻擔心哪天被他找上門來,活活掐死。我雖然也很垂涎方教主的美色,卻不會拿性命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