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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他說罷,謝珝便沒有再開口,反倒是顧延齡瞬間像打了雞血一樣興奮起來,差點兒一蹦三尺高,也顧不上跟沈行舟慪那一口氣了,一把扯住他的袖子追問道:“是高詠家的賭場?”

手下卻有點失了水準,連同沈行舟小臂上的肉一塊兒揪住了。

沈行舟的太陽穴不由得狠跳了幾跳,一邊費勁地扯下顧延齡的手,一邊悶聲回了一聲:“嗯。”

顧延齡被他扯下來也半分不在意,自個兒就在那兒樂了起來:“高詠家的賭場裡打斷了沈澤的腿,那沈澤和他那個娘肯定不能善罷甘休吧,嘖嘖嘖,這一回可能看上一場狗咬狗的好戲了……”

樂得嘴角都咧開了,簡直像個地主家的傻兒子。

謝珝不忍再看,便默默地收回了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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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所謂背後不說人,在相國寺的另一頭,往放生池那邊走去的蕭翌與景明公主二人,就好巧不巧地遇上了也來到這兒的高詠。

進了寺門後,一開始的時候是蕭翌走在前頭,景明公主跟在後面,蕭翌腿長,步子也跨的大,她今天穿的衣裙又不是方便活動的型別,跟了一會兒就落下了一截不短的距離。

微喘了口氣,楊茉望著前面那個身影,又提起裙角,準備往前走。

正值此時,卻看見前頭的蕭翌停住了步子,轉過身來看著她,好一會兒後,才不冷不熱地開口道:“楊茉,你過來走我前面。”

除了在宮中,其他時候,他從來都不叫她公主。

楊茉聞言便愣了一愣,不免開口問了句:“為什麼?”

“因為你走在後面,讓我感覺有人在跟蹤我一樣,不舒服。”蕭翌此時抱了臂,靠在身後的樹幹上,口中隨意答道。

漫不經心的樣子,讓人無從判斷他這句話到底是真是假。

楊茉反而被他這句話給氣笑了,慢條斯理地走到他身前。

隨即便笑意盈盈地對他道:“蕭翌蕭公子,這可是你說的,不過本宮倒是不介意你跟蹤我,走便走。”說罷便乾脆利落地轉過身,往前走去。

因心裡憋著氣,就沒關注身後的蕭翌是否跟了上來。

她在宮中也是嬌養長大的金枝玉葉,崔後雖然不受寵,但皇帝對她這個唯一的女兒倒是還頗為不錯,不然也不可能只出個宮就讓這麼多侍衛跟著了。

楊茉就這般低著頭疾走,便沒成想差點兒在前頭拐角處撞上人。

幸虧被走在她後頭的蕭翌伸手給拉了回來,用力之猛,沒有撞上前面那人,一個回身,反倒讓她的額頭差點兒碰上蕭翌的下巴。

前頭那人正是高貴妃的弟弟高詠,正好好地走著路,就險些經受了這番無妄之災,再加上他本來也不是個脾氣好的人,心火一上來,沒有半分人前的斯文模樣,便要破口大罵。

待到抬眼,卻是眼瞳一縮,倏然噤聲。

作者有話要說: “可能是因為笑是會傳染的,謝珝聽他這麼笑,自己都莫名地開始想笑了……

簡直有毒。

還好他最終還是剋制住了。

畢竟維持了這麼久的男神人設不能崩。”

☆、壽宴始

四十九、壽宴始

謝珝他們幾個再見到蕭翌跟景明公主的時候,這倆人還是互相無話; 蕭翌依舊冷著俊臉; 景明公主也依舊面上微微笑著; 好像同一開始也沒什麼變化; 就是氛圍有些怪怪的,搞得顧延齡一個勁兒地朝他們那邊看。

活像只把頭探來探去的地鼠。

謝琯跟沈靜水倒是無暇顧及這邊的動靜,看她們將自己手中的籤文小心翼翼地放了起來,也不知道是不是抽到了什麼好籤,景明公主見狀,便也走了過去,同她們兩個扎堆說起話來。

都是朝陽女學的學生; 彼此之間倒是也不算生疏。

謝珝一貫是對這種籤文這種充滿了玄學氣質的東西不怎麼感興趣; 但是也不會嗤之以鼻; 這種東西便跟長明燈差不多,信則有,不信則無,多半為了給自己求個心安罷了。

況且謝琯早就跟他說了; 這次過來是要給他求個好籤; 希望他下次也能考得好。

他自然更不會說什麼了。

眾人齊聚之後,在寺內用了一頓齋飯便各自歸家了。

不知道旁人是怎麼想的,總之謝珝對這一趟還是很滿意的,既攔住了沈行舟想要跟阿琯相處的心思,又落實了幾分自己對蕭翌的猜想,還順道用了一頓味道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