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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部分

上的指紋是一致的。換句話說,向寂慕就是給自己身上安插竊聽器的人!

但是,為什麼?

他不是自己最好的朋友,一起長大的發小麼?

即使退一萬步說,他向寂慕家財萬貫,自己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古董鋪老闆,有什麼好探聽的呢?除非——

是關於山海界的種種!

那個秘密太過巨大,甚至可以顛覆人類的認知,更何況玩意洩露出去,恐怕對兩邊都會有很大的影響。那些稀奇古怪的事物,凶煞可怕的妖神,還是應該安靜地存在於那個神話般的世界裡。逆天而行,總不會有什麼好結果的。

然而,眼下,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又將要發生什麼?

青年不願意深究,但又不得不去思考,關於過去的種種,自己的種種。哪怕是萬分之一的可能也好,是不是自己身上揹負著什麼責任?至少那些被自己帶回家的人,需要被守護。

至於向寂慕,他是自己最好的朋友。巫羅一方面不願意他涉險,尤其是經過了霍傲海那次教訓;另一方面有事私心作祟,底氣不足,怕被自己這麼唯一的朋友當做神經病異類嫌棄,畢竟他有過那麼一段被眾人嫌棄的日子。

即使自己不告訴他,即使是好奇心,也不該把事情做到這個份上,用得著竊聽器嗎?且不說怎麼回事今年最新款這樣的詭異話題,但是這個行為已經很令人費解了。

向寂慕從來不提,在巫羅面前好似沒事人一般,風淡雲輕得厲害。甚至連一絲尷尬都沒有顯露出來。這樣鎮定的情緒,突然讓青年有些害怕,覺得自己彷彿做了一場荒唐的夢,夢醒之後,發現誰也不認識了。

巫羅心慌得厲害,呼吸也有些不順暢,他勉強衝鐵有米擠出一個乾笑,然後就搖搖晃晃的離去了。

向寂慕到底要做什麼?

他想知道什麼?

他為什麼這麼做?

哪些問題就像蛇蔓一樣,冰冰涼涼地爬滿青年的心間,勾引出他心底最害怕的黑暗。

巫羅也想嘲笑自己的陰謀論想法,可是事到如今,他不得不逼迫自己面對,因為他知道,逃避是沒有用的。

然而,那股難過之極的心情簡直讓他快要窒息。

將車速瘋狂的飆到一百四,巫羅如同玩命般在繞城高速上漫步目的的發洩著。他不能為此嚎哭,也沒勁吶喊,覺得自己真他媽沒意思,矯情的厲害!

可使大腦依然那麼清醒,他甚至推論出,妺喜也一定參與到了這件事情當中。那把封印著“類”的匕首,花費了愛財神算幾千萬的代價,肯定不會輕易送給他人的,何況上面還牽繫妲己的性命。

難怪他不願與自己簽訂血契,怕是從一早開始,就知道要背叛自己了吧?不過,既然從未許諾什麼,自然也就沒有背叛一說了。自古以來人心都是最難測的,很少有那麼一個人,能讓你放心一輩子的。

有時候人總喜歡做不切實際的夢。比如說現在,巫羅真的很希望這一切不過都是自己小題大做的誤會罷了。可是他同時又深深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於是,青年洩憤似地拍著喇叭,發了那麼一會癲,悻悻然地罵了自己一句傻逼。,罵完後他就了一個傻逼的決定——除非向寂慕親口承認,不然所有的事情他都當做誤會好了,畢竟是像家人一樣的存在,不應該胡亂生疑。然後,又將車頭調轉回去,慢慢開回了香塵軒。

進門的時候,巫真剛好走到院裡。見他終於回來,連忙加快腳步迎了上去。“你幹嘛去了,這麼晚回來……咦,你臉色不太好,怎麼了?”

“沒事。”巫羅身心俱疲地搖搖頭,“就是忙了幾天,有點累。真姐你怎麼來了,有什麼事麼?哦對了,你之前拿來的報紙是怎麼回事?”

一向直脾氣的火辣女子這會兒頓了幾秒,看著弟弟的神色,緩了緩才開口。她眼神有些猶豫,表情卻仍是在輕鬆地笑著。“沒什麼啊,就是看見向寂慕上報紙了,順手拿來給你看。我來是有重要……有點事,有人託我給你帶了點東西。”

“什麼東西?”青年興趣缺缺地問道。

巫真看了眼四周,將弟弟半拖半拽的往屋子裡拉,嘴裡卻滿不在乎地回答,“沒什麼,就是些土特產唄。”

一聽什麼土特產,心繫琅琊安慰,又為向寂慕的事情煩心的青年立刻就耐心全無,正打算開口勸姐姐先回賓館歇幾天緩緩的時候,對方卻往他手裡塞了一個信封。

青年有些莫名奇妙,但是還是捏著它,看似隨意地走進了自己的臥室,慢慢撕開那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