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
“我們是好朋友沒錯,不過我想問你,你跟她什麼關係,為這件事情那麼著急?”我反問。司機摁了幾下喇叭,見我不準備上車踩油門就走。今天看來又得翹課了。
白檀被我的反問問得一愣,手也不自覺就鬆開了。
“我已經等你們等了好多天了,雖然我不知道你們是怎麼結盟、怎麼想到要殺死我的,但是目的看起來很簡單,”我吸了一口氣,手叉腰定定地看著他,“我是真沒想到你會跟崆寒犯一樣的錯誤,不過也許是我太自作多情,也許我並不瞭解你。”
“不管怎麼說,我那天說了讓你傷心地話,我不對,所以今天我會跟你過去的,過了今天,假設我能活下來,就會作為王處死你。”
不一會兒,我坐著荷葉來到常家所在的次元,經歷了一場血鬥,常家本來就不多地人又被扣押了一批在琅境,大院子顯得更是冷清。白檀被我揭穿以後還是把我帶了過來,這一點令我吃驚,不過我還是有一張底牌的,畢竟像上次那樣輕易跟著敵人來到這裡,後果是非常慘烈地。
突然覺得有個成天纏著我哭妨礙我上學的人有時候也挺方便地,嗯。
“他們人在哪裡?”知道是騙局,我還是問。
“在練武場。”白檀的頭低得很低,聲音也小到聽不見。
常家還有練武場啊,淺薄了我來這麼多次都沒把這附近轉個遍兒。“帶路。”
一個相當寬敞地院子,兩道身影上躥下跳,看不清具體動作。我抄起胳膊笑:“確實打得蠻激烈的,我們要不要給他們加個油?”白檀不說話。
也不只是誰先看見了我,反正常襄本來還能有還手之力,我一出現就乾脆地敗在了犬神手下。繼續繼續,苦肉計。
“璣翎!哎呀!”被反剪了手的常襄向我求救。
“嗯,我看見了,斷了一根指頭握劍也不大靈便了吧?”我走近幾步,但是當然沒有叫放開她。
常襄掙扎了一下:“我和你的事我們單獨解決,要收拾他不是你的意思嗎?我在幫你角函式還給我讓我去救他的不也是你麼?還是說常襄你有雙胞胎姐妹?”
她偏頭看了一眼在門邊的白檀,臉上的偽裝終於去掉了一些:“你能叫他放開我嗎,我有些東西想給你看。”
“不能放開她!”犬神反而又加了一點勁兒,幾乎把常襄按到地上趴著,“我瞭解到她在收集一些使用禁咒的材料,就算是作為人她也已經犯了法,而且是必死的罪。”
常襄表情痛苦:“璣翎,難道你不想救汪伯母嗎?她對我們這麼好,你不想救她,讓她和汪伯伯團聚嗎?”
“……放開她。”汪伯母是因為我的膽小才被抓的,這我必須承認。
常襄揉著肩膀爬起來,看了看犬神又看了看我,說道:“我帶你去看看我最近在做什麼吧,看完以後你會原諒我的。”說完朝著院子盡頭的門走了過去,我剛要跟上,就被攔住。“她肯定有詐!”“我知道,但是我得跟去,你要是不放心就看住白檀,別讓他跟常襄聯手。”
穿過門,又繞了幾間小院子,我們終於站在一間屋子面前。
“跟我進來吧,我所做的一切,裡面都有原因。”她推開門,裡面湧出一股強烈的寒意,比初春的空氣更冷了許多倍。
房間裡黑黑的,地面還似乎堆了些軟軟的東西,凹凸不平。常襄點起了蠟燭,我才看清那些被我踩到的竟然是各式各樣的屍體。“這!”強烈的嘔吐感湧上來,我趕緊閉上眼睛扶住一根柱子。
“這些可不是一般的屍體,他們都能夠看得見妖怪,換句話說,他們天生具備成為捉妖師的潛質,”她端著蠟燭靠近我,“就像施法需要有符咒一樣,人身上的法力也是依附於身體某一部分而存在的,或者力量的方法很簡單,就是把那一塊切下來。”
我拼命不讓自己吐出來:“你要力量幹什麼?”
“金家少主的捉妖壺威力強勁,汪伯母在裡面呆了這麼久,早就沒辦法凝聚身體了,沒有這些帶著力量的**,你讓他怎麼離開捉妖壺?”
“可是你也不能殺人啊!”我閉著眼睛挖了一個人的心臟一個人的眼球,已經怕得噩夢不斷,她居然殺了那麼多,整個房間的地板差不多都鋪滿了屍體。
常襄微微地嘆了口氣:“我只是想彌補一些自己的過錯,為此付出怎樣的代價,我沒有想過。”她的樣子讓我想起了她當初跟我訴說他在常家的處境,那時候她也是這樣神色黯然。
我捂著嘴看了看那些屍體——大多殘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