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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了點?”

季生聽那男子如此一說,也顧不上面子了,只管磕頭。

畫畫的女子暗暗推了那男子一把,那男子才伸手將地上的季生拉起來。

那男子淡淡的笑道:“好吧,這事倒也不難辦。不過有個條件。”

季生點頭:“只要小生做到的。”

“你要儘快抄完《二十四章經》。”

季生答應。

說話間,那畫畫的女子已經收了捲了桌上的畫,季生沒機會看的太清楚,彷彿畫的是個仕女。那女子一邊收拾筆墨,一邊說:“季先生回去吧。不用著急,半年後,一定會和你娘子團圓。不過,如果要以阿雪為妻的話,以後你不會再有任何子嗣,你可想好了。”

“只要阿雪平安回來。”

送走季生,那女子將畫揣到懷裡,對那男子說:“石侍郎的事情,就有勞莫郎和阿寶了。”說完便喚了阿蠻,出門去了。

季生回去見了舅舅舅媽,只說阿雪家裡有事,要回去照料幾個月,從前廳出來,一回到自己房裡,便立刻關了門,沒日沒夜的抄起經文。才寫完,就平地裡颳起旋風,那經文竟忽然不見了蹤影。季生連連對天地拜謝,然後就板著指頭算日子,只等阿雪回家。

再說阿蠻和那女子來到白馬寺,那女子穿過長廊,來到一棵石榴樹下。此時已近石榴開花的季節,而這棵石榴樹卻無精打采,花苞也稀稀拉拉的。阿蠻拍拍石榴樹,低低的喚道:“雪石榴,莫夫人來看你了。”一股淡淡的煙霧從樹底冒了出來,漸漸變的濃烈,最後現出一個女子的形容,正是阿雪,看起來單薄的幾乎透明。阿蠻拉著阿雪的手,帶到被稱為莫夫人的面前。阿雪拜了一拜,那莫夫人從袖子裡取出個小瓶子來,將一粒紅色的丹丸丟入瓶裡晃了晃,先澆了一半在石榴樹的根部,才將剩下的遞給阿雪道:“喝了吧。”

阿蠻拉著阿雪的手,帶到那個被稱為莫夫人的女子面前。阿雪拜了一拜,那莫夫人從袖子裡取出個小瓶子來,將一粒紅色的丹丸丟入瓶裡晃了晃,先澆了一半在石榴樹的根部,才將剩下的遞給阿雪道:“喝了吧。”

阿雪接過瓶子,一飲而盡。莫夫人又笑著從懷裡掏出畫來展開,卻是一副美人圖,可惜沒有畫上眉眼。莫夫人一手拿著畫,一手輕輕將阿雪一拽,那阿雪就撲倒在畫上,倏然消失了。等了一等,那畫上的美人動起來,用力一掙,居然從畫裡跳了出來。

莫夫人靠著石榴樹看著那跳出來的美人說:“阿雪,你太虛弱,這六個月不得離開樹體。六個月後,你現在的這個身體會順利生下孩子,和孩子一起回到季生身邊。方才那水可以保你五十年為人,但從此你無法再生兒育女。五十年後,你將先季生一年而亡。”阿雪聞言,連連拜謝,莫夫人一笑道:“回頭多給莫言閣送兩個雪石榴就行了。”

回莫言閣的路上,阿蠻問莫夫人:“那阿雪的哥哥是什麼?阿雪為何如此像那石家小姐?”

莫夫人答道“這阿雪本沒有人型,機緣巧合看到了石家小姐,認為樣貌很美,就依樣變化。幸好只能學相貌,而心性不會受到影響。至於那阿雪的哥哥麼,阿蠻不知道麼?”莫夫人雙手合十,兩腳分立,將身體挺的筆直。阿蠻一見,忽然恍然大悟:“是他啊,不是隻護法麼,如何連這雪石榴也一道護了?還沒護到點子上。”

莫夫人笑道:“阿蠻不要胡說。”

等回到莫言閣,阿寶和莫生都不在,阿蠻問莫夫人兩人的行蹤,莫夫人隨口答道:“想是去長安了。”

過了一個月,長安傳來訊息,說是最近身體一直不好的皇后做了個奇怪的夢。夢到有兩個西域來的僧人將一部經書放在桌上說是送福澤來了。皇后醒來一看,外邊的桌上真放著《二十四章經》,手抄的蠅頭小字,卻是字字鐵骨金鉤,力透紙背。正驚訝,宮女進來說是昨天御史大夫獻給皇上的,說是為娘娘祈福,,皇上還沒仔細看就忙命人送過來了。皇后又翻翻經文,對那字是越看越愛。又想的晚上的夢,連道這經文有靈性,那兩個番僧難不成就是竺法蘭和攝摩騰兩位高僧了,想著想著,身體彷彿也輕快了些。小太監一看皇后似乎有些好轉的跡象,忙飛奔了去告訴皇帝身邊的內侍。

這皇后和皇帝是共患難的夫妻,感情不錯,皇后好些了,這皇帝也高興。又聽皇后說字好,忙拿了經書仔細翻看,忽然想起同這經文一起地上來的還有一份奏摺,還沒來的急細看,便叫內侍取來,開啟一看,頓時氣的七竅生煙,連連喚人穿御史大夫入宮。

這御史大人王大人正要休息,忽然宮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