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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部分

長安之前你還什麼都不是。但我在信陽住的那一個月,卻是我這一生中最快樂的日子!,,現在我反而心裡時常空落落的,時常感覺有些慌。”

令沈玉感覺心裡不踏實的,正是楊致夢寐以求而暫不可得的那份安司泛定。老爺子楊炎之所以幾次三番提起要回信陽老家”匙州禿也是一樣?

楊致對老爺子及幾位嬌妻一直心懷愧疚,登時愈加歉然,柔聲道:“你不要胡思亂想。我現在所做的一切。都不會白做。總有一天,我們會比在信陽的時候還要自在快活!我保證!”

出了沈玉房門又到趙妍房中,則是另外一番情形。雖然二人事實上已成夫妻日久,但與沈玉相比,明顯多了一道微妙的無形隔膜。楊致將與王雨農等人商議的婚事操辦章程簡略一說,趙妍倒是讓他省心多了:“難為父皇一片苦心,累得義父、王相與大伯多多費心了。妍兒本已羞愧無的。能得成婚已是感激莫名,怎生操辦便全憑夫君做主就走了。夫君連日勞累,明日又要伴駕進香出巡,快去早些安歇了吧!”

皇帝文有王雨農、徐文瀚,武有陳文遠、周挺,足以保證大夏帝國的正常日常運轉了。所謂的伴駕進香出巡,不過是皇帝昭示全面恢復權力罷了。皇帝的老命在這個當口開不得半點玩笑,萬萬不會不知死,活的“微服出巡。”楊致只是在皇帝身邊充當威懾性的擺設,所以並未太過在意。

諸多內廷侍衛和禁軍兵士相繼撤離之後,偌大的飛虎侯府邸在夜色下愈顯靜謐。楊致仍然毫無睡意,徑直漫步來到內院書房,喚人召來了劉二與常三:“劉兄,可歇息好了麼?你我分別已有月餘,昨日只在秦府密室匆匆一晤,不知期間是何情形?想必是萬分艱難勞苦吧?”

“侯爺言重了。”劉二滿臉興奮的將自山東蓬萊別後的諸般經歷一一細敘,直說了小半個。時辰。

楊致雖然對劉二的經歷知之不詳,卻也從皇帝口裡和推斷中早已知曉了個大概。這一個多月來人家提溜著腦袋玩命,怎麼也得捧個場。耐著性子裝作饒有興趣的聽完,連連點頭讚道:“好!很好!皇上特地囑我上呈保舉奏章,要賞你一個武職出身,仍在我身邊聽用。我早說過,只要你們願意,不僅可以洗乾淨老底,而且還有封妻廕子的盼頭。怎麼樣?我所言不妄吧?”

由刀頭舔血的殺手搖身一變成*人臣,這是此前七喜連做夢都不敢想的事。劉二登時大喜過望,侍立一旁的常三卻神色沉靜,眼中並無多少羨慕之色。

看來功名利祿也不是人人熱衷的萬金油。楊致看在眼裡,嘿嘿笑道:“待局勢穩定之後,皇上有意命我總督山東、江淅兩地的海關事宜,日後你們跟著我,想要做官那是不難。”

變戲法似的從身上摸出厚厚一疊銀票。隨手揀成了兩份:“你們是知道我的規矩的,有功則必賞。劉兄護駕勞碌,賞銀二萬兩。常兄為我護衛家人辛苦,賞銀一萬兩。

你們無須推拒,二位仁兄至今都是孑然一身,總不能一世孤獨終老吧?日後成家立業,要花錢的地方還多得是哩!”

俗話說熟讀唐詩三百首,不會吟詩也會吟。楊致也看得多了,所謂的駐人之術無非是驅使人死心塌地的賣命。無外乎是“賞罰分明、恩威並施”的八字真經。和顏悅色的一席話,說得劉二與常三心裡頭暖烘烘的。二人知道楊致斂財有道,素來出手豪闊大方,也就不多講什麼客氣了。

只見楊致又對二人抱拳一揖,正色道:“太子垮臺之後,奪儲之爭勢必愈演愈烈。我雖決計無心摻和,就怕樹欲靜而風不止,有人不擇手段妄圖混水摸魚。不瞞二位,連同皇上在內,我自信這些上奈何得了我楊致的人還不多。別人不敢動我,未必就不敢動我的家人。我現下最擔心的就是老爺子與兩位夫人的安全。先前是由常兄一人操勞,這段時日有勞劉兄共擔,那我便大可放心。再無後顧之憂。”

二人連忙還禮道:小人自當效死護衛老太爺與兩位夫人周全!”

常三訕訕念道:“侯爺,兩位夫人總歸是女眷,又都身懷有孕,這個”難免稍有不便。,若是有七妹靈兒在,那就會方便許多。”

七喜情同兄妹義氣深重,眾人都知道小妹朱靈兒心繫樓致,一心盼望她將來能有個好歸宿。常三這話是半真半假公私兩便,只想尋個由頭讓楊致把朱靈兒召至身邊,與之朝夕相伴。

楊致自返京之後,腦子裡的神經一直繃的緊緊的,少有閒暇顧及遠在蓬萊外海的玲瓏。常三這麼一說,反到勾起了他的心事。失神的嘆道:“玲瓏在山東獨撐局面,比我更需用人。也不知她現在怎麼樣了?常兄,我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