叨婥點點頭,捂了一下自己的肚子,果然,傷口裂開流血了。
這一場惡鬥,也虧得善財最後時刻護住她,否則的話,她的傷口就根本不是這麼小個了。現在也沒辦法站在永安的面前裝模作樣。
不過,一想到未來的日子,叨婥還是滿足地笑了。
“走吧。叫王太醫來我的房間。”
晚上回來的時候,還是被永安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他為了補償叨婥這段日子受到的委屈,特地梳洗乾淨,來叨婥的房間找她。
當叨婥知道永安的意思時,臉上的表情很尷尬。
她不是不想,他們鬧了這麼久的彆扭,彼此沒有碰過別人,這時間一久,是怪想的,但是問題是,她現在的肚子上纏了一圈的紗布,中間還有血點,怎麼和永安上床啊。若是被他發現,自己苦心的隱瞞不是就完全沒用了麼。
“我很累了。”她說的很隱晦,永安卻臉色一變,慢慢地坐下來。
這氣氛讓人覺得壓抑,叨婥想說點什麼緩解一下,看到永安的側臉,什麼話都吞了進去,說不出來。
倒是永安坐了一會兒,忽然說,“我沒有和善財上床。”
“啊。”
“但是當時為了讓你相信,我讓她咬了脖子。”
叨婥苦笑一下,不知道為什麼聽永安迅速這件事情,形容詞聽起來很奇怪。
“我洗了很多次澡了,如果你覺得……”頓了頓,“如果你還是不喜歡,我們可以以後。”
“不是。”叨婥趕快握住永安的手,她知道自己再不說點什麼,永安就要往死衚衕裡走了,雖然永安這麼多年貴為皇帝,但是畢竟是男人,對於這些事情的敏感度,倒是比女人強一些。
這麼忐忑,當初就不應該做那件事情啊。
叨婥嘆口氣,“我知道你的安排後,就沒有怪過你了,但是今天。”
她撓撓頭,“今天是我有點不方便。”
一路走到叨婥這裡,甚至是要主動獻身,永安已經側地拉下臉來,這會兒見叨婥躲躲閃閃,言語間都是推辭的意思,一下子來了氣,站起來就要往外走。
“原來你是這個意思,那我回去了。”
“別。”叨婥站起來想抓住永安,一下子牽到自己的傷處,疼的彎下腰去。
這秘密也就沒辦法隱瞞了,永安看著叨婥的傷處,眼神就像刀子一樣的朝叨婥剮過來,叨婥打了個寒戰,趕快把自己的衣服蓋好。
“就快好了,其實也沒有那麼嚴重。”
永安的嘴巴張了又張,怎麼也沒有罵出來,嘆口氣,“你給我喝藥的時候,我以為你又要像上次一樣了。”
“不敢了,怎麼敢。”叨婥不想再一次辜負了永安,她答應的話,她要守得住。
“疼嗎?”永安輕柔地問她,叨婥搖搖頭。
“那,你還要嗎?”
永安這樣問的時候,微微低下頭,他雖然一項強勢,但是畢竟社會男女不同,他說這樣的話,是厚著臉皮了,牙齒習慣性地咬住嘴巴。
那天才剛剛虐待過嘴唇呢,叨婥拉著他的手,心裡面也是癢癢的。
這麼多天沒有在一起,再加上永安懷孕那段時間,她是很懷念永安在床上的樣子。
手不由就向著永安的腰摸了一把。
永安當下就明白了叨婥的意思。
他抓住叨婥的手,“我來。”
他是擔心自己的動作很大會碰到叨婥的傷口,但是叨婥在這個時候居然笨頭笨腦來了一句,“永安,你比一般的男人主動很多。”
永安愣了愣,覺得不對勁,撐起身子就要往外走。
“別,我不是這個意思。”叨婥趕快把處於撒火邊緣的永安給拉了回來,“我是說,你和別人不一樣,我喜歡這樣的你。”
笨蛋,一句好話都不會說。
永安瞅著叨婥已經開始緊張了,就不再逗弄她,開始快速解自己的衣釦,“要不是我主動點,你現在還不準在誰那裡呢。”
叨婥笑了笑,永安拉著她躺了下來。
叨婥的心中有種熟悉,即便是很久沒有碰他,手伸過去的時候確實難得的安然,倒是永安,被摸過的地方起了一層雞皮疙瘩,還在微微的抖動著,哪裡有剛才無所謂的摸樣。
“緊張了?”
“你才緊張。”
永安反駁,覺得被叨婥看低了,壓□子就去吻她,磕崩一聲,兩個人的嘴巴撞在一起。
“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