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財不露白,那公子和書童似乎沒有一點的警覺,不然也不會有下面接下來的一系列事件了,甚至都驚動了京城中的古穆一家!
書童緊緊的跟在那公子的身邊,東張西望的道:“公子,我們去哪裡啊?”
那公子笑道:“這街上這麼繁華,我們隨便看看到天黑都未必能看完,還能去哪裡啊?”
“公子說的是”書童跟在那公子的身後顯得十分的跳脫,對什麼都十分的好奇,此時正站在一個攤子面前,手中正把玩著一個木偶。
“吳兄,聽說我們高陽府的青年才俊今天都在杏花林,風雨閣中開論才會,我們兄弟不妨去看看!”街道之上,一男子朝著走在身邊的另一個男子笑道。
吳姓男子聽了道:“哦,那麼何其耀那個酸書生應該會去吧!”
開口說話的那個男子點了點頭道:“呵呵,以那酸秀才極其好面子的性情怎麼會不去”
“劉兄說的是,想當初柳姑娘對其是何等的情深義重,可是他就為了一點面子,拿了柳太爺的銀子置柳姑娘於不顧,幸虧柳姑娘吉人天相,假死了一次……”
兩人從那俊俏公子的身邊走過,正好被那俊俏公子聽到,尤其是在聽到何其耀與柳姑娘的時候,那公子神情極其的古怪。
拉過正在那裡把玩一個木偶的書童道:“小月,我們走了!”
那書童依依不捨的將木偶放下,跟在行走匆忙的公子的身後,小書童終於跟上俊俏公子的步子,喘著氣道:“公子,走這麼急,我們去哪裡啊?”
那俊俏公子緊跟著走在前面的吳、劉兩人,聽了小書童的話道:“杏花林!”
小書童聽了叫道:“公子,不好吧,杏花林可是在城外五里處啊,如果我們回來的晚了的話,恐怕就趕不回府了!”
俊俏公子腳步頓了一下,臉上閃過奇怪的神色道:“沒事,我們快些趕路就是了,父親只是擔心我們的安危才那麼說的,就算是回去的晚一些,只要我們平安回去,那麼爹爹就不會怪我們的!”
小書童聽了嘟囔道:“公子說什麼就是什麼了,反正我一個做下人的也要聽公子的。”
俊俏公子笑了笑,瞅著前面的吳、劉兩人漸漸的出了城。
出城之後遠遠的望去就是蒼茫的群山,黃州群山連綿,可謂是大山連小山,小山不間斷。
出了城向東行五里,那是是一片的杏樹林,此時正是初春時節,杏花盛開,香氣盈鼻。
高陽府的那些書生秀才們特意組織了一次賞文大會,簡單的說就是各自作詩相互品評。
對於這些一向自認才學無雙的書生們來說自然那是可以大出風頭的地方。
走進杏花林,遠遠的見到一處寬大的庭閣,那裡就是這片杏林的主人所興建的風雨閣。
風雨閣中已經有不少人聚集在那裡,三三兩兩成一堆,各自說笑,暢談自己最近又做了什麼好詩!
吳、劉兩人走進杏花林之後立刻就有兩名書生迎了上去,朋友相見自然是暢所欲言。不過吳姓男子笑著對其中的一個布衣書生道:“許慶元,何其耀那酸書生來了沒有?”
許慶元笑了笑朝著一個方向指了一下,順著許慶元所指的方向,吳誠見到一個氣質不凡,長相俊秀的書生,那書生身上穿著上好綢緞做成的長袍,腰間懸著玉佩,手中拿著一把摺扇,倒也是風度翩翩的一個人物。
吳誠見了,滿臉的不屑道:“這個酸秀才,長得人模人樣,可是卻不做人事,看他那一身哪一樣東西不是捨棄了柳姑娘的感情換來的,真虧得他能這麼的穿著出來!”
邊上的另一個叫做王樂山的書生笑道:“人各有志,強求不得,早些顯出本性又何嘗不是柳姑娘的福分呢!”
同來的劉毅道:“王兄所言不差,多虧了這小子露出了尾巴,不然到最後如果柳老爺真的將柳姑娘許給了這小子的話恐怕柳姑娘這一生就會毀在這人手中。”
許慶元笑了笑道:“一飲一啄,自由天定,柳姑娘不是同樣的找了好的歸宿嗎!京城古家少爺,呵呵,何其耀恐怕究其一生都無法與人家相比”
王樂山笑道:“慈善古家,我大漢第一世家,柳姑娘終於是雨過天晴了!”
那俊俏公子此時就在吳誠幾人不遠處,身邊的小書童臉上露出奇怪的笑意瞅著那俊俏公子,竟然是一副挪揄的模樣。
那俊俏公子見到書童的神情,不由的臉上一紅,那羞澀的神情像極了一女子。
狠狠的瞪了那小書童一眼,俊俏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