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譴責,甚至還引得有些一陣憐惜的目光。
得,全街的人都知道一個美貌的鮮花插在個特臭的牛糞上了。
我沒管雪碧此時的臉有多臭,拉著她走進一家酒樓。逛了大半天,臨走前不吃一頓那怎麼成呢?
“二位客官樓上請~~~~~”小二熱情的招呼著,在看清我時,咕咚,吞了口口水,悻悻的走開。
“娘子請。”我很紳士風度的伸出手做了個請的姿勢。
雪碧那張小臉已經變的不能再黑了。
噔噔噔噔踩著重重的步子上樓了,木質樓梯硬是讓她跺起一團灰塵。我瀟灑的甩開摺扇,得意的搖著跟上去。上樓之前我還對樓下所有食客做了個慢用的姿勢,只聽到幾桌人在我上去之後,紛紛叫老闆結賬。
上了樓,我發現就只有一張桌子了,趕忙跑過去,卻不料,一個小廝模樣的搶先我一步。
“公子請坐。”小廝拉開座位。
一襲身著銀灰色衣袍的男人背對我瀟灑的在我要的地方安穩的坐了下去。
“喂,這是我先看見的。”我不悅的繞過桌子瞪著已經坐下的男人,呃~~美男。漆黑的眸子,明亮而有神。還有~~~菱角分明的輪廓。不像軒轅修的邪肆,也不像那個臭男人那般張狂,更沒有那個白衣服的那麼飄逸。高高束起的長髮,整齊的披在肩上。他給我的感覺就是溫文爾雅,風度翩翩。但身上散發的貴氣是我不能忽略的。不過,我在心裡讚歎完後的0。01秒之後,我恢復剛剛憤怒的表情。
問我為什麼?那還用說,軒轅修,秋,還有那個白髮神仙個個長得不像正常人,在經歷過眾多美男的洗禮下,我已經練就了金鋼不壞之身了。
銀灰色衣服的男人沒有說話,倒是一旁類似小廝模樣的人開口了
“什麼叫你先看見的?咱們先坐下來才是。”小廝一臉噁心的看著我。
咦?還來勁了?這要是在皇宮,我非要人把你咔嚓了做太監。不過,我倒很佩服眼前這位銀灰衣服的帥哥的,他是唯一一個看見我這個打扮沒有反應的人。
那個男人還是沒有說話,用手指了指桌子,那小廝用力瞪我一眼,跑去叫小二點菜了。
完全忽略我的存在啊!我突然發現,雪碧好像不見了,真背,要是雪碧現在在,以她那條小舌頭,不罵的那小廝後悔來世上才怪。
我心一橫,決定今天非槓上不可,我坐在男子對面,此刻他正在優雅的喝茶,他的手指很好看,白皙修長,在低頭看看我的,恨不得剁了從新長,他的睫毛也很好看,長長的,彎彎的,那麼密,好像一把扇子,在臉上倒映一圈很好看的陰影。還有他~~~呸呸,我在想什麼啊?
“喂,這是我的座位。”我仗著自己現在一副猙獰的臉,出言恐嚇。
銀衣男不為所動,依舊沒理我,甚至看都沒看我一眼。喧鬧的酒館裡人聲鼎沸,而他,卻像一朵冰冷的雪蓮傲立於人群中,那麼寧靜~~
氣不過他不把我當回事,我一把搶過他手裡的茶杯“跟你說話呢?”
杯子水因我的搶奪,茶水飛濺到他的衣袖上。他一臉詫異的動動唇;卻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我腦子一頓,若我沒看錯,他~~~他剛才用唇語說“放肆”
難道他不會說話?
放下茶杯,我繞到他身邊,“喂~~你是不是不會說話啊?”
那人動動唇
我狂躁,我實在想不到,剛才那個字是從他嘴裡說出來的,虧我還誇他風度翩翩,溫文爾雅。我清楚的讀到他剛才說的話是“滾開”兩個字。
實在太過分,殘疾人了不起?殘疾人就能隨便罵人嗎?我一拍桌子。“你叫我滾?你才應該滾呢?”
男子露出驚奇的神色,又動了動唇“你聽的懂?”
開什麼玩笑,我會聽不懂?在那遙遠的二十一世紀,我有個不會說話但嘴巴超壞的啞巴哥哥,為了能和他好好“溝通”我學了3年的手語和唇語,你還別說,自那以後,我和哥哥之間的“感情”更好了,常常能“交流”好半天。為這事,媽媽還誇我懂事,說我真是他們的好女兒。
“懂你個大頭鬼,剛才看你一副謙謙君子樣,本想和你和平解決,沒想到你個沒有修養的自大狂,竟然叫我滾,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我很沒形象的雙手按在桌子上,俯著身子朝他大吼。不知道,他耳朵是不是好的。
男子沒有發怒,反而笑了。
我一時間被他反常的舉動搞蒙了,他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