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聖人是吃素的啊!”
口中卻是說道:“師弟,難道你忘了度厄真人是怎麼死的?你若是在西岐城中,玄都怕傷了百姓,不會出手。可是若是你出了西岐城,恐怕走不出百里便會被殺死。”
姜子牙說道:“師弟我手中,有老師所賜之杏黃旗。此物乃是我玉虛宮至寶,乃是防禦至寶,想來不會有事。”
南極仙翁聞言說道:“師弟,你修道年歲極短,不知玄都師兄的厲害,當年洪荒之中,巫妖二族為爭奪天下,大戰數百年。使得洪荒破碎,玄都師兄以一人之力,護住整個南瞻部洲,這是何等的大法力?已然遠超我等所能想。”
廣成子接著說道:“不要以為有杏黃旗相護,你就萬無一失了,當年孔宣與妖師鯤鵬、冥河教主,這兩位準聖爭鬥。兩位準聖都不敵孔宣神通,被孔宣打的大敗而逃。而那玄都如今的道行已經不在孔宣之下,你認為你能出去嗎?”
姜子牙聞言,正準備說話。便聽廣成子接著說道:“那冥河教主,手中卻是有,與這杏黃旗同列五方五色旗的修羅血剎旗,照樣被孔宣重傷而逃。更可怕的是,孔宣竟然只受了一點輕傷。這是何等地法力?由此可見玄都的法力是多麼可怕!”說完有輕輕搖了搖頭。
姜子牙聞言一陣駭然。
此時燃燈有說道:“這些遠的。暫且不說,數年前因冀州之事,我等一十五人用玉虛幻滅陣,將其困在陣中,我等輪番,用老師至寶——盤古幡攻擊,卻也是未曾傷了其分毫。”
姜子牙聞言,不再言語。眾人便在相府中默默靜坐。
這時一位僕役來到門口,說道:“相爺。門口有一位道人,自稱陸壓,要請見相爺。”
姜子牙聞言大喜,忙說道:“快請,不,還是讓本相親自前去迎接。”說完便跑出大堂,向相府外跑去。帶來到相府之外,便見陸壓站在門口,看著過往百姓。
忙上前稽首道:“弟子姜尚不知老師到來,未曾遠迎。還請贖罪。”
陸壓聞言笑著扶起姜子牙,說道:“子牙不必如此。不知眾位道友可在?”
姜子牙忙說道:“諸位師兄皆在府中,老師,請!”說完便帶著陸壓向相府內走去。
帶來到大堂之上,燃燈道人與南極仙翁,已然帶著眾位金仙在門口迎接。南極仙翁上前說道:“貧道等人卻是不便前去迎接道友,還請道友見諒。”
待陸壓坐定之後,燃燈道人便向其問道:“不知道友怎地又回來了?”
陸壓答道:“貧道算出,烈焰陣白天君,當死於貧道之手,故前來破陣。度厄真人已然回去了嗎?靈寶大法師,與清虛道德真君兩位道友怎地不見?”
廣成子聞言悲道:“度厄真人與兩位師弟都已然身隕,慘死於玄都之手。”
陸壓聞言大驚,說道:“玄都道行高深,為何行此逆天之事?待明日出陣,貧道勸他一勸。”
眾仙說道:“道友若能勸回玄都,自是大妙。”
陸壓說道:“西岐當興,此乃天數,貧道自當效勞。”
一夜無話,第二日清晨,西岐城中一聲炮響,西岐大軍在燃燈陸壓等,一眾仙家的帶領下出城,來到成湯大營前。
聞仲聽到西岐城中號炮響起,便也率軍而出。兩軍對峙與陣前。
陸壓道人從眾仙之中走出,來到兩軍陣前,說道:“貧道陸壓,請玄都大法師一見。”
玄都現出身形,來到陣前,說道:“你便是陸壓?”
陸壓稽首道:“貧道正是西崑崙野人陸壓。”
玄都說道:“你即非闡教門人,也非是人教修士,這封神之事卻是與你無關,你來此地作甚?”
陸壓說道:“貧道雖非三教出身,但也只順應天命。道友偌大發力,道行更是深不可測。怎地不明白‘順天者逸,逆天者勞。’天意已定,西岐當代商而有天下,道友又何必在此阻攔,不如返回王屋山,逍遙度日豈不更好?”
玄都道:“你是何人?竟然也敢在貧道面前妄說天意!”
陸壓道:“道友且聽貧道道來:貧道乃是崑崙客,石橋南畔有舊宅。修行得道混元初,才了長生知順逆。休誇爐內紫金丹,三昧火裡焚玉液。跨青鸞,騎白鶴,不去蟠桃壽藥,不去玉虛門上諾。三山五嶽任我遊,海島蓬萊隨意樂。人人稱為仙人癖,腹內盈虛自有情。有道是:先有鴻鈞後有天,陸壓還在鴻鈞前。貧道乃是西崑崙閒人陸壓是也。”
玄都聞言大笑道:“哈!哈!哈!哈!哈!哈!陸壓!他人不知你底細,你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