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不嚐嚐這86年的拉菲了?”吳青青對程漢一舉了舉杯,程漢一白了她一眼快步離開。
她一走,胡俏妞和吳青青兩人擊掌,青青道:“來,為了慶祝我們戰爭的全面勝利,咱們乾一杯。”
米又白跟兩人碰了一下杯問胡俏妞:“俏妞兒,那程漢一的老丈人真在暮年集團工作啊。”
“是啊,聽說還是個年薪幾百萬的高管呢,”胡俏妞兒一臉認真。
米又白撇嘴,吳青青胳膊搭在他肩膀上:“他老丈人就算再厲害,不也逃不出你老公公的五指山嗎。”
米又白無語,道理是這個道理,可是一想到這件事,心裡會煩躁的好吧。
“等等,我忽然間發現我們重點好像搞歪了,吳青青同學,來來來,你給我過來。”她拉著吳青青走到一旁。
“你趕緊交代,你怎麼跟我老公一起過來了,什麼情況呀。”
“你還好意思問我,我一下班,他忽然在我們公司門口出現問我是不是叫吳青青,我還以為我什麼時候犯法了呢,那態度,絕對就跟審犯人一樣。”吳青青說著臉上表情都凝重了。
“我說,你沒告訴你家老徐說我是你的閨蜜呀,他用這種口氣跟我說話,也不怕我給他投反對票。”
“我嫁都嫁了,你都反對票還有什麼用?”
吳青青想了想,倒也是這個道理:“那你這老公,太囂張了。”
“你少給我東扯西扯,他找到你之後說了什麼。”
“就問我是不是吳青青,還問我知不知道你現在在哪兒。”
☆、第442章 這個米又白還能反了天不成
第442章 這個米又白還能反了天不成
“那你怎麼不告訴他你不知道呢,”米又白瞅著吳青青,傻吧這丫頭。
“我說了呀,可是他說,在軍人面前說話沒有好下場,給我嚇的……吭。
我畢竟沒有跟這種階級敵人作鬥爭的經驗,所以被唬住了嗎。”
米又白無語的翻了個白眼兒:“瞧你那點兒出息。”
“誒,我可是被嚇的不輕,你不安撫一下我這小心臟呀。”
“得了吧你,我今晚回去肯定要倒黴了,”她無語的搖了搖頭找了個座位坐下。
吳青青壞壞一笑:“還能怎麼著呀,至多不就是把你給就地正法了嗎,你天天想著怎麼撲倒他,看,我這是幫你讓他自投羅網呢。”
想到有一次徐暮年懲罰她,把她睡了個後怕的事兒,她剜了青青一眼:“你懂什麼呀。”
“怎麼,難不成他還能讓你跪搓衣板?不至於吧。”
米又白甩了甩手:“你不懂,我家大叔看到我穿成這樣,一定會訓我兩個小時以上的,他不讓我穿短裙。”
吳青青噗的一口將酒噴了出來。
米又白瞪她:“行不行了你,這麼貴的酒你就吐出來。”
“誰……誰吐了,我是笑的,”吳青青同情的拍了拍她的肩膀:“那我只能為你的未來哀悼一下了,您請節哀吧。”
她說完就往胡俏妞和幾位師兄身邊走去了。
米又白心想,今晚可怎麼辦呀,完全沒心思玩兒了好嗎。
包間門關上的時候,徐暮年和連褔一就與外面的吵雜隔絕了。
連褔一親自給徐暮年倒了一杯酒:“我說哥們兒,行呀,保密工作做的不錯呀。
這滿世界的人都擔心你呢,結果你倒是好,直接結婚了?而且我們全都不知道?你想什麼呢。”
“我要說我沒想什麼你信嗎?”徐暮年抱懷輕晃酒杯。
“什麼沒想就結婚了?”
徐暮年無奈一笑:“當時的確什麼都沒想,只是相親遇見了米又白,那會兒覺得可以結婚,就直接把證兒領了。”
“閃婚?”連褔一搖了搖頭:“行啊,夠可以的,完全不是你徐暮年的風格。”
“徐暮年應該是什麼風格。”
“怎麼說呢……起碼不應該是現在的樣子。”
徐暮年低頭一笑:“有些事情都說不準的。”
“那你把那人忘了嗎?徹底從你的世界裡請出去了嗎?”
徐暮年當然知道連褔一說的是什麼,他表情沉了沉:“人總要花時間去做一些事情。”
“你這話說的文縐縐的,到底是沒忘啊。”
“我在盡力,兩個月以前我沒有想明白這個道理,可現在我想通了。
我跟米又白結婚了,得為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