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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部分

,是他擊中的自己。

剛才的鹿和獵犬,也許是誘餌!

安綱利之拼命的伸著手,勾向掉在身邊的步槍,雖然步槍離自己很近,但他的手無論怎麼伸,也還是無法碰到步槍分毫!

安綱利之想起了自己的手槍,他奮力的挪動著手臂,摸向自己的腰間,找到了自己的左輪手槍。

他努力想要把手槍拔出來,可手槍彷彿凍在了槍套裡,怎麼也拔不出來。

那個生番獵人大步走了過來,一腳將他的步槍踢到了一邊。他在安綱利之的身邊蹲下,將臉湊到了安綱利之的面前。

安綱利之看到他臉上的刺青,心裡更加恐懼,他猛地將左輪手槍拔了出來,但讓他沒想到的是,沒等他扣動扳機,對方便劈手將手槍奪了過去!

獵人冷笑了一聲,伸手開始解起安綱利之的皮帶和上面的槍套來,顯然,他明白左輪手槍是怎麼一回事。

安綱利之感覺到胸口在汩汩地流著血,身上的力氣在急劇消失,他突然感覺到了一陣莫名的寒冷。

原來是這個生番脫下了他的衣服!

他現在才明白,這一次來臺灣冒險,是多麼的錯誤。

安綱利之想要阻止他,但這時他看到,對方拔出了彎刀,不由得驚恐萬分地張大了嘴。

沒有等他喊出聲來,對方已經一刀揮出,將他的頭乾脆利落的斬了下來。

安綱利之的那個驚恐的表情,永遠的凝固在了臉上。

獵人將安綱立之的頭放進他的兜襠布中,紮成一個口袋,掛在了腰上,並把左輪手槍插到槍套中系在身上,然後將安綱利之的步槍背在身上,拿起他的衣服便離開了。只留下安綱利之無頭的光身屍體在地上。

遠處,槍聲還在不停的響著。

西鄉從道不安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向遠處的叢林眺望著,李仙得、谷干城和水野遵等人也都跟著站了起來。

“偵察隊可能遇到麻煩了。”谷干城沉聲說道。

正在這時,只見一隊約有40多人的日本陸軍士兵一窩蜂的從樹林裡衝了出來,他們一個個發了瘋一般的叫喊著,一邊跑一邊回身朝著樹林不斷的開槍。

谷干城揮了揮手,西寬二郎大尉喊了一聲,帶領部下衝了上去接應。

在讓過這一小隊魂不附體的日軍之後,西寬二郎帶領部下襬開了陣勢,隨著他一聲令下,日本士兵們排槍齊齊的向樹林中打去,一時間槍聲大作,引得灘頭上的日軍也紛紛加入到了他們的行列當中,不分清紅皂白的向林子裡射擊起來。

西鄉從道、谷干城和李仙得等人紛紛舉起了望遠鏡,向樹林處望去。隨著日軍射擊的人越來越多,林子被大量的白煙籠罩著,根本看不清裡面是否有人。在射擊了大約十多分鐘後,始終不見敵人出現,西鄉從道覺察出了不對,立刻下令停止射擊。

由於這一次的作戰毫無章法可言,日本人又亂哄哄的射擊了差不多五分鐘,才陸陸續續的停了下來。

“你們看到了什麼?”谷干城叫過那些剛才從林子裡逃出來的日本士兵,大聲問道。

這些農民出身計程車兵一個個臉色蒼白,張口結舌,顯然是受到了很大的驚嚇,半天也沒說出一個字來。谷干城大怒,在連扇了幾個人的耳光,高聲罵了幾聲“八嘎”之後,才有人開口,說碰到了生番。

“他們……也有和我們一樣的步槍……打死了我們很多人……福島隊長……陣亡了……”

聽到生番竟然使用步槍,谷干城的臉色一下子變了。

“這怎麼可能?”李仙得皺起了眉頭,說道,“我上一次來的時候,見到生番使用的主要武器是弓箭,他們只有少數的落後的老式火槍,你們看到的,不會是那種管子很長的原始火槍吧?”

聽了李仙得的問話,幾名日本士兵的頭立刻搖得如同撥浪鼓一般。

“不是的,我們看得很清楚,是步槍,”一名日本士兵心有餘悸的答道,“他們有的步槍還帶著刺刀,我們有好幾名同伴是在近距離被他們用步槍上的刺刀捅死的。”

聽到這樣的回答,西鄉從道和李仙得等人也都變了臉色。

100多人的偵察部隊,竟然被殺死了一多半,而且他們本來不屑一顧的番民竟然裝備有新式的步槍,怎麼能不令他們吃驚呢!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我建議,重新調整我們的作戰計劃。”李仙得說道。

幾個人重新回到了地圖桌前,李仙得指著地圖說道:“通往生番部落的道路一共有三條,這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