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木要完成的任務,事關重大。
他見到言西城之後,要和言西城一起去和一個人接觸。
這麼久時間的瞭解,沈木知道,言西城的藥不是他一己之力可以研製的。
其中涉及到的人力、物力,成本控制,所需的花費非常驚人。
而其間的風險控制,也是重中之重。既不能讓病毒太過蔓延,達到一發而不可收拾的地步,又要在儘可能的範圍內,利益最大化。
以言西城一己之力,要在國際上做這樣的事情,身後必定有更加厲害的上家做操控和接應。
沈木和言西城很快便來到一處非常隱秘的地點。
一路上,沈木都閉目養神,只是偶爾警惕抬眸,預防有危險。
心中卻在計算此地的路程,記憶各種標誌性建築物,植被、樹木朝向等任何有用的資訊。
終於,車子在一處地方停下來。
言西城率先下車,沈木也跟著下了車。
只見對面也緩緩駛來一輛高大的越野車,車子捲起濃濃塵煙停下,車裡跳出一個年逾五旬的男子,他的身後,也跟隨了好幾個黑衣墨鏡的人。
那個男子,雖然已經是年過中年,頗有老態,但是眉目之間十分清俊,雖然周身都有一股戾氣,但是單就面目而言,十分舒服養眼。
他遠遠地看了一眼言西城,才邁開大步,朝言西城走過來,走到近處,看到沈木,不由長眉一皺:“二少換人了?”
他的語態和神情之中,有幾分狂傲和狠戾的嗜血之氣,眼眸籠罩著沈木,帶著冷光。
沈木詫然之間,竟然覺得這狂傲之氣和嗜血之氣,和自己曾經見過的什麼人,如出一轍。
他不卑不亢地迎上了那人的目光,並沒有說話。因為沈木知道,這不是他該說話的時候。
言西城的臉上浮現出笑容,道:“這是我妹夫,是可信之人。新近跟了我,不是外人。”
那人來收起冷色,說道:“二少,我們久未見面,你如今那邊的程序,比以往可慢了不少。”
言西城腹誹,收錢的事情,對方並沒少做。可是所有擔風險的實驗,都放在言家這邊。
現在言家的狀況吃緊,他竟然還來說程序的事情?
不過言西城臉上未動聲色,只是淡淡道:“韓爺說笑了,韓爺交派下來的事情,我怎會推脫?只是最近家族事務纏身,才會略緩了程序而已。”
“哼,當初是我看中你們家三兒,才將手中的生意給你們言家做。誰知道他後來卻力保給了你做這門生意。二少可不要讓我失望才好。”被稱為韓爺的人,言語神態之間,都不乏傲慢神色。
原來當初,韓爺找人聯手做這項生意的時候,最初的聯絡的人是言湘庭。
言湘庭的性格脾氣更得韓爺看重,而且言湘庭骨子裡的那股嗜血之氣,更適合做這門生意。
幾年前,韓爺和言湘庭要談合作的事情,言湘庭答應了,卻沒做多久,就嫌棄麻煩,不想做了。
韓爺不想放過言家這麼大的背景,尤其是言家的運輸行業,遍及全球,十分有利用價值。
言湘庭推薦了言西城來做,韓爺雖然知道言湘庭為人十分有城府,卻也知,言西城是言家家主之才,以後一定會掌管整個言家,便答應了。
至於言湘庭為何不繼續做這件事情,言西城也思量過很久,但是卻不得而知真正的原因。
不過言西城觀察言湘庭這麼多年,知道他雖然嗜血瘋狂,身上卻帶有一種天真之氣,在言西城看來,那是傻氣,比如為了蘇薇什麼都可以做,卻經常放著到手的財富和權勢而不顧。
而且這麼巨大的財富,言西城無法不動心,他想成為言家家主,更想成為一個在家譜中,可以一直流芳百年的家主。
只有掙越多的錢,言西城的野心,也有被滿足的一天。
言西城得到了這筆生意,言湘庭也從言西城手裡得到了很多特權,所以言湘庭在言家的位置才會越坐越大。
上一次言西城竭力抓了鳳卿來救治言湘庭,又親手將蘇薇抓來送給言湘庭,換取的,也無非是言湘庭手中,和韓爺最後的合作權。
不然,單單是隻想在家族人面前,當一個好好的二哥,將三兒救活,給自己留下後患,那絕不可能是言西城的風格。
言湘庭被救活,又從言西城手裡得到蘇薇,便將手中最後的合作權全部給了言西城。
那次之後,言湘庭便徹底和韓爺、和這件事情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