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毫無愧疚感的炮灰了容昭儀,然而容昭儀心裡也清楚,但是一想到皇帝最是重視後宮的規矩,她不禁懷有一絲希望,希望皇帝能嚴懲私自出宮的皇后。
……
聽完容昭儀的話後,趙浩擎拿著奏章靠在了椅子上,轉了轉脖子,活動了一下,道:“有何證據嗎?”其實不需要證據也可以,但是為了把幕後主使揪出來,只能多此一舉了。
為了怕把容昭儀給嚇著縮回洞裡去,他還特意多嘴說了一句,“如果證據確鑿,朕定會重重責罰皇后,以儆效尤!”
容昭儀雖然還是蜷縮著跪在地上,但心卻已經落回了肚子裡,“臣妾沒有親眼看見,但是是藩嬪親眼看見皇后娘娘穿著便服從宮外回來。”
她是萬萬不會想到皇上和皇后已經狼狽為奸,不,沆瀣一氣,哦不,齊心協力的成為了統一戰線的戰友,畢竟沒有人會想到身為丈夫的皇上會暗中默許自己的妻子紅杏出牆,但是他趙浩擎就是一個不屑於走尋常路的皇帝。
藩嬪很快就春風得意的趕到了太平宮,她媚眼眯著,一邊嫵媚的笑著一邊給趙浩擎請安,風情萬種,任何男人看了都會心癢癢的。
“皇上,臣妾確實親眼所見皇后娘娘私自出宮,被臣妾發現之後,皇后娘娘便承認了她確實私自出宮了。”
趙浩擎挑了挑眉,道:“容昭儀你先下去。”
容昭儀偷偷的喘了一口氣,逃命似的趕緊退出房間,獨自被留下的藩嬪有些不安,她摸了摸耳墜上的色澤豔麗的寶石,媚笑著說道:“皇上是打算怎樣處置姐姐呢?”
她放肆的走到了趙浩擎的身旁,將手放在他的肩膀上,想要為他按摩。
趙浩擎厭惡的站起身來,躲開她的手,怒斥道:“大膽!你一個小小的嬪,無憑無據竟然汙衊堂堂皇后,你是吃了豹子膽了!”
藩嬪腳一下子就軟了,她趕緊跪了下來,整理了一下思路,然後抬起頭,美目含情的說道:“皇上是不信臣妾嗎?臣妾是真真切切的看到的皇后娘娘私自出宮,皇上難道是要熟視無睹,偏袒皇后嗎?”
趙浩擎冷笑了一聲,他猛地掐住藩嬪的下巴,漆黑的眸子中閃過殺意,讓人不寒而慄,他低聲說道:“熟視無睹?哼,朕想殺了你!”
藩妃被嚇的一哆嗦,什麼風情萬種都裝不出來了,她能感覺的到皇上是真的想殺她,她瑟瑟發抖,她再也打不起一點小心思了,害怕的求饒道:“臣妾知錯了,求皇上饒命!”
趙浩擎直起身子,“饒命?呵。”他望向窗外淅淅瀝瀝的小雨,用只有他自己能聽到的聲音說道:“那誰來饒朕的皇后的命……”她再也回不來了。
他看向哭的梨花帶雨的藩嬪,目光銳利的都快要化成刀。他冷酷的說道:“影一,將這個大逆不道、不知好歹的女人押入天牢。”
藩嬪震驚的說道:“皇上!您為何要這樣對待臣妾,難道您真的不分青紅皂白嗎?!皇上!”聲聲泣血。
趙浩擎冷漠的坐在了椅子上,“剛告老還鄉的尚書是你們藩國的人,朝中的那些芝麻小官有十個人是藩國派來的奸細。”
藩嬪震驚的看著他,然後淒涼的笑了笑,隨即表情就變得狠厲,“是我們藩國低估了你,也是我衝動魯莽壞了事情,但是你又能怎樣呢?你也只能懲治一下我撒撒火而已。藩*力強大,你們趙國是斷然不敢貿然開戰!”
他沒有理會發瘋的藩嬪,冷漠的看了一眼影一,影一立刻意會,將這個不知死活女人拖了下去。
他對門外守候的來福吩咐道:“讓大理寺的人好好審問藩嬪,讓她把該交代的都交待出來。”
來福搓著手,猶豫的問道:“只要問事情嗎?任何方法都行是嗎?”
趙浩擎淡淡的提筆道:“人啊,總要為自己做過的事情付出代價。”就像他,愚蠢的做了一個錯誤的決定就要悔恨終身。
來福立刻秒懂,然後趕緊退了下去。
還沒到一天,藩嬪就已經將所有事情都供認不諱,她低估了趙國的酷刑,從小嬌生慣養的她,被鞭子抽了一下就疼的滿地打滾,所以大理寺沒費多少功夫就將她制服了。
趙浩擎的黑眸看著呈上來的名單,薄唇冷漠的吐出幾個字,“將她解決了吧。”
皇上下了處死藩嬪的旨意,那隸屬於皇上的影衛一定會迅速的完成任務。聽到風聲的、滿頭銀髮的丞相急忙衝到趙浩擎的面前,手指都快要戳到了趙浩擎的額頭上,他憤怒的說道:“你怎麼可以處死藩嬪?她再怎麼樣也是藩國的公主,你這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