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袖一招,甘寶兒被中央教主帶走,中央教主身後一眾下屬緊隨其後。
一路上,中央教主略微皺眉地看向甘寶兒。
“你的男人現在如此屈辱,你難道就沒有半點傷心?”中央教主沉聲問道。
“大丈夫能屈能伸,我要傷心什麼?”
“能屈能伸?他可是聖庭之主,一代聖王,現在居然俯首為臣,而俯首的那個還是和他同等地位之人,附庸太初聖庭,你難道沒有一點感覺?”中央教主皺眉道。
“附庸?現在大崝附庸太初,要不了多久,就會變成太初附庸大崝了!”甘寶兒非常自通道。
“哈哈哈哈!笑話,你以為一個聖庭之主會是那麼簡單的?要不了多久,太初會附庸大崝?你做夢吧!”中央教主冷笑道。
“信不信由你!”甘寶兒沒有給他好臉色。
中央教主沒有生氣,反而驚異地看向甘寶兒,臉上越來越喜歡。
“你想幹什麼?”甘寶兒皺眉道。
“我就是你,你就是我,我不會對你做什麼的,只是,你是我一眾篡命衍生的身體中,唯一一個與我性格不同的,你很特殊!”中央教主臉上露出喜愛!
“哼!”
繼中央教主離開之後,其它勢力也紛紛帶著各自的目地離開了。顯然強敵退去,他們也不想待在這,若不是讓自己要帶走人能心甘情願,他們早就想走了,誰願意趟這趟渾水?
帝玄鎩跟著釋天聖境的一群人飛離凌霄天庭。
“以後,叫我長老吧!”那人說道。
“嗯!”帝玄鎩點點頭。
“你不為鐘山擔心嗎?”長老問道。
“不需要!”
“哦?為什麼?”
“鐘山是個極為傑出的人,在小千世界我早已看出了,屈服?他不會屈服任何人,只是剛剛開天,古神通留下的爛攤子逼得鐘山無法喘氣了,他現在只需要一份寧靜,一旦他緩過氣來,他能將整個天翻過來!”帝玄鎩肯定地說道。
甘寶兒走了、古千幽走了、悲青絲走了、天靈兒走了、鍾天走了、昊美麗走了、帝玄鎩走了!
鐘山有些悵然地看著這一幕,轉眼之間,因為自己的一個決定,所有人都走了。
當然,鐘山也知道,其實這是暫時最好的結果,最少他們離開不會受到傷害,而留下了才是非常危險,因為鐘山接下來所要挑戰的才是真正危險崎嶇的道路。
暫時,只有王翦一群人留了下來。
送走了大部分人,這時再度看向太初聖王這個戴著面具,看不清面孔的一代聖王。
送走了大部分人,這時再度看向太初聖王這個戴著面具,看不清面孔的一代聖王。
太初聖王,根據鐘山收集的資料,這個聖王從來未暴露過容貌,太初聖庭,國獸,狐族在風冢疆域與太極、太乙兩個聖庭三分天下!
太初聖王看著鐘山道:“好了,各大勢力的人都走了,你還有什麼要說的?何時隨我回太初聖庭為質?”
鐘山鄭重地看向太初聖王道:“此處外圍,還有一方勢力,為我大崝聖庭仇敵,望太初聖王為我退去此敵,我即刻隨你前往太初聖庭!”
“仇敵?”司馬縱橫眉頭一皺。
好似意識到了什麼,但又說不上來。
“一個附庸,退走風冢疆域五大勢力,將至親送離此危險境的,退走一眾居心叵測的‘友邦’勢力,更保留了大崝聖庭,一箭四雕,你很了不起!”太初聖王並未回答鐘山。
“既然附庸太初聖庭,鐘山也就不必忌諱了,剛才的所謂‘友邦’八大勢力,並不全站在鐘山這邊,比如說中央教主,她更恨不得我馬上死,釋天聖境的強者,更不想我活,一旦真正衝突起來,我大崝必定煙消雲散不得已而為之!”鐘山沒有反駁。
而這一刻,大崝很多大臣才一臉恍然,更是滿身汗水。
先前見聖王俯首還非常不甘,畢竟八大勢力,強者數量比來敵還多。
現在一看,卻是一直掙扎於死亡線上,誰是敵誰是友都不知道。剛剛得以解脫?
很多大臣咽咽口水。
“好一個不得已而為之,你是戲耍了所有大仙?包括我們?”司馬縱橫冷聲道。
“還未請教?”鐘山皺眉道。
“司馬縱橫!”司馬縱橫非常直接道。
司馬縱橫?鐘山眼中精光一閃,馬上知道他為何說話這麼衝了,是因為昔日死在小千世界的司馬策?應該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