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現在他總算是明白了一些事，原來小莫的老相好不是這隻空冥鳥，而是這隻空冥鳥的姐姐。不過更讓莫羽驚訝的是，她姐姐居然還是因為小莫而死在帝釋天的手中，一般人或許不知道帝釋天是誰，但莫羽確實很瞭解。

帝釋天，上一任帝族的聖王，也是攻打進入天瀾大陸的聖王。實力就更加不用說了，絕對比現在的雲天九還要強悍。

而現在的小莫是涅槃之後，實力下降了許多。

但當年的他和空冥鳥的姐姐居然可以參與和帝釋天的正面交鋒之中，那他們真正的實力又是什麼境界，最少也是中位神，甚至是上位神吧。

看來自己先前對於小莫身份的猜測應該是正確的，只是即便是早有猜測，此時的莫羽心中依舊是翻江倒海般。

不過此時的小莫並沒有說話，顯然對於空冥鳥的話他沒有辦法解釋什麼。

“我會為小雪報仇的。”

不過很快，小莫略微低沉的聲音傳出，顯然情緒也不是太平靜。

“報仇？帝釋天已經死了，你找誰報仇。就算他沒死，憑你現在的狀態也想打贏他。”

對於小莫的回答，空冥鳥顯然不滿意的說道。在她看來，現在小莫說這話不過是在推卸責任，然後讓自己的心裡好過一點罷了。

“帝釋天沒死。”

對於空冥鳥的冷言冷語，小莫依舊照單全收，然後輕輕地說道。

“什麼？你說帝釋天沒死，你確定嗎？”

聽到小莫的話，空冥鳥眼中出現一絲震撼，顯然這個訊息超出了她的預料。

“確定”

只是這次回答空冥鳥的不是小莫，而是莫羽。

對於帝釋天沒死的訊息，莫羽一點都不震驚，因為花翎兒早就與他說過。

“你確定？你憑什麼確定？”

空冥鳥的目光落在莫羽的身上，或許是因為小莫的緣故，她的眼中先前的不屑，但懷疑的目光卻是毫不掩飾的。

不僅是她，就連小莫也有些驚訝的看著他，顯然很奇怪為什麼他可以說得這麼篤定。

對此，莫羽一點也不意外。

這麼大的事情，如果他一說大家就立刻都相信了，反而是不可能的。

“帝族聖女，輪迴雙眸你們應該都聽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