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尼瑪,難道這小子是在玩我了?一上完就拍拍屁股,然後想毫不拖泥帶水地把我給吃啦?
☆、風吹石轉逼婚夜
我要是可以重新選擇一次,一定會離這個地方要多遠有多遠,就是以後要坐的航班會從這上面過,我都情願轉機,再轉機。
但沒有什麼事情能夠重來。此刻一臉冰冷的魏莊坐在椅子上,眼神不帶感情地看了過來。
“你叔父說得不錯,你真是天真好騙。”魏莊的眼眸中再也見不到開始的純情,完全跟變了個人似的,甚至還有些厭惡的情緒在他的眼睛裡。他說:“你的樣子真醜。”
我看了眼自己現在的樣子,別說還真是慘不忍睹,衣衫凌亂,全身都散發出一種自己熟悉的味道,別提他噁心,連我自己都厭惡。我強忍住嘔吐的衝動,有些惱怒地看向他。
“你這是什麼意思?”我不明白了,這個鬼怎麼前後差別那麼大。
他踱步過來,渾身上下散發出一種凌厲的其實。纏繞在他身上的冰冷氣體比以前更重,就跟個冰窟似的。他蹲□,用冰涼的手指抬起我的下巴,吐出四個字:“是你天真。”
操!這下我明白了,自己是被這隻鬼給騙了。但是這隻鬼究竟是個什麼意思,都說鬼吃人,但是這隻鬼居然騙了我純潔的處男之身。莫非跟靈異故事裡寫的那樣,他這是要採陽補陰?
“我說什麼,你就信什麼。”魏莊又補充一句。
這句話氣得我炸毛了,大罵道:“我擦,你腦袋被門夾了?!你說的東西我又沒辦法鑑別是真是假!”我也生氣了,要殺便殺,還這樣子折磨人做什麼。本來還期望能保住條命的,但是此刻也不那麼想了。所謂威武不能屈,便是這個道理。
那鬼伸出冰涼涼的手指從我的耳朵根,劃到下巴尖,突地一把捏緊了我的脖子。“我不會殺你的,你畢竟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所以別激怒我。”
……
“你說什麼?”我不敢相信地反問。這床上了就算了,但是為什麼還是要結婚。
他的臉緩緩地湊過來,我能聞到那種死去多年的腐朽的氣息,非常的刺鼻,讓我的胃都翻騰起來。“不娶你,我哪能走出去找人。”
他一說完,我的衣服就嘩的一聲撕碎了,大紅的女裙罩了過來,配上我這副衰樣,真是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他也不看這邊地抓著我進入了靈堂。
他一走進去,外面就變了天,一時間飛沙走石鳥獸驚,烏雲翻卷月色寒。空氣越加發冷,他卻只是將門甩上,毫不在意地抓著我跪在了蒲團之上。
“一拜天地!”
這個聲音是從左邊傳過來的,尖細得跟個鬼似的。我聽在耳中愣在了那裡,頭微微偏過去想一看究竟,忽然,魏莊的手就伸了過來,抓著我的頭向下面壓去。眼前的景象就像是在高速移動一樣,撞到地面才停止。我看見那個聲音的主人的腳停在我面前。
黑色的鞋,看起來像是紙做的一樣,我抬眼,那個人就將慘白的臉朝向了我,兩坨血紅在腮邊,中間一張笑嘻嘻的嘴從我這裡看去甚是奇怪。這根本就不是個人,他就是個紙人!
“啊!”我驚叫一聲,發覺頭髮被魏莊拽著提了上來,眼前的景象又變了。原本擺放在那裡的牌位全部變成了一堆人,不,不是人,是鬼!那些鬼坐在那裡面無表情地看著我。
“二拜高堂!”
尖細的嗓子還在繼續,我卻嚇得腿軟,任由魏莊壓著我的頭向下磕去。腦袋嗑在了地上,發出一聲重響也不在意。
“夫妻對拜!”
這聲一落,身子便被轉了個向。魏莊此刻穿著的竟然是一身軍裝,英挺的制服穿在他身上,再也瞧不見一絲柔弱的氣息。他的眉眼帶著戾氣,這走出去,準能嚇煞一鎮的良民。記得剛才他說,不娶我便不能出去。
我的腦海裡忽然就浮現出了董存瑞黃繼光等等革命先烈,所謂我不下地獄,誰去?
這禍本來就是我捅出來的,我現在不給他補上了,還讓不讓別人活了。剛才我還可以對他的柔弱帶著三分憐憫,現在就是千百萬個怨恨了。最討厭別人騙我,騙我就算了,居然還是去害人的。
泥人也是有三分血性的,反正現在要全身而退也是不可能的任務,倒不如慷慨就義,死得其所。
所以我一把想將他的手揮開,卻如同撞上了鋼筋一般,手……腫了。既然這樣,我看了一眼地上的青石板,乾乾淨淨,似乎有不少的人在上面踩踏過,竟然磨出了一絲圓潤。
他按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