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那麼狠毒連孩子都不放過,小瓦才會著急保護你,你也是,不是說了讓你別逞強嗎,我們哪個能看著你豁出命啊,他不出手,我們也得出手……”
吳菱苦著臉蒙上耳朵,“得得得,都是我的錯我的錯。孟光去哪兒了,難道一點也不為小瓦求情嗎?”
“他倒是求了,不過韓闖說他沒看好門連他一起罰了,已經帶隊出去執行任務,做不完不準回來。”
“那……你趕緊推我去湖邊。”
“去湖邊幹什麼?”
“我心慌,事兒都聚到一起了,肯定不會落下湖邊。”
“要去也是我們去,你昨晚發了半夜的高燒你知道嗎,乖乖在這待著,我這就去找楊斌他們。”她急急忙忙地走出去,只聽得她認真道:“一黑二白,你們照顧好她啊,從現在起除了我們幾個不能放任何人進來。徐隊長,你也累了,回去休息吧,這回多謝你了。”
“我聽說你們有個老朋友和我長得很像,我能不能去見見你們說的那個孩子?”
“小胖子?好吧,正好我們缺人手……我們先去把楊斌他們叫上啊。”
兩人漸漸走遠,吳菱換了身衣服,帶上帽子,鏡子裡的自己蒼白地不像話,她坐上輪椅,犬牙放在揹包裡。
一黑二百見她出來,趕緊把她攔住,“小菱你才剛醒,可不能出去啊。”
“沒事,沒事,朱悅要是怪你們我幫你們趕走她。”吳菱推著輪椅直往門外走,一黑二白相互看了一眼,一黑拿上件衣服就追了出去,“你看家我去照顧孩子。”
“不準跟!”吳菱大吼一聲。
徐心悅聽說小瓦被判處死刑立刻就逃出了她的金絲雀籠,帶著一大幫甩不脫的保鏢和楊斌幾個直奔韓闖那兒。
推開門,韓闖正站在窗前喝茶,徐心悅的殺氣騰騰瞬間就化為了可愛小蘿莉的嬌弱,甜甜地叫了一聲“韓叔叔。”
韓闖竟然笑了一下,“悅悅又不聽話跑出來啦。”
他揮揮手,她身後的保鏢就聽話地退了出去,順帶著把門關上了,楊斌幾個只能蹲外頭乾著急。
“韓叔叔,悅悅天天在屋裡待著好無聊啊。”徐心悅牽著韓闖坐下,調皮地拿過他手裡的杯子嚐了嚐,見不好喝又放下了。
韓闖難得溫情地摸摸她的頭髮,“不是早就說了嗎,司令是怕你不安全。”
“可是我老是被關著,就跟個囚犯一樣,一點兒也不好玩。”
“那麼多人陪著你,你想跟誰玩就跟誰玩嘛。”
徐心悅癟著嘴,可憐巴巴地搖晃著他的手,“那我剛剛找到一個好玩兒的朋友,叔叔怎麼就不讓我跟他玩了。”
“怎麼可能……”韓闖停了下來,“你是說那個小刺頭吧,年紀不大,連你的歡心都會討了?”
“他可好玩兒啦,一點都不怕我,長得又那麼好看……”
“別說了,悅悅,你要跟誰玩兒都可以,他是個壞了規矩的,必須受到懲罰。”
“韓叔叔……”
“還不快回去,小心我告訴司令。”
徐心悅委屈地站了起來,韓闖剛剛倒上一杯茶,她就開啟了窗子,眼睛都不眨地往外翻。
韓闖趕緊把杯子扔了,三步並兩步把她抱住。
徐心悅摟著他的手哇哇大哭,“大家都不和我玩兒,大家都不喜歡我。”
“你……”
“韓叔叔你去告訴爸爸吧讓他打我吧。”
“哎……”
吳菱沒有往湖邊走,她腦海裡一直有個聲音指引著她的方向,神使鬼差地就走到了遇到上次那個突然出現突然消失的小女孩的地方。
吳菱停在那兒,推著輪椅轉了幾圈,忽然注意到角落裡一根破樹枝,枝幹上有長期摩擦才會有的光滑,她彎腰撿起那根樹枝,毅然朝著樹枝細端所指的方向前進,越走越是擁擠和破舊,吳菱有點驚訝,沒想到內城也有像貧民窟一樣的地方。
周圍很安靜,安靜地沒有聲響,內城的和諧和喧鬧彷彿都是另一個世界的事了,怎麼可能,明明轉了那麼久從來沒有見過這個地方。
一個小女孩兒在垃圾堆中著急地翻著什麼,吳菱輕聲喊到,“小妹妹?”
那女孩兒頓了頓,嗚哇一聲大哭起來,含糊不清地喊著妹妹,她手上握著的樹枝,很像自己剛剛揀到的這一截。
一個男人走了過來,逆著光看不清面容,他輕柔地用他乾淨修長的手指覆蓋在小女孩兒嘴上。
“住手!”吳菱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