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的家人都是被她害死的你們不知道嗎?你們不報仇嗎?那些喪屍就是她引來的!這是飛天德說的!”
吳菱依舊淡淡的,“如果是我吳菱引來的,我不得好死。飛天德已經是叛徒,叛徒說的話,目的是什麼你們不知道嗎?”
再沒有遲疑,一排排竹進傳到了所有人手裡,那領頭人不敢置信地看著他們,咬咬牙,大喊一聲,“這仇我一定得報!”
他低頭往吳菱的方向衝,想拼個魚死網破。
卻也不看看誰在吳菱前面,朱悅一抬手,他就被高高抬了起來,越升越高越升越高,懸在竹進上面,這一放手,可就是串燒了。
“首領!首領!”他驚慌的大喊起來,吳菱心中一動,正要說話,朱悅卻突然雙腿一軟,那首領就摔了下來,被一根竹進穿胸而過,沒動兩下就氣絕了。
楊斌扶著朱悅,“你怎麼了?”
朱悅看著前面,結結巴巴道:“突然,看不見了。”
掃帚不知從哪兒跑了出來,汪汪大叫著,然後又頓在了原地,嚎叫著轉圈。
楊斌道:“一二組留下看著他們!其他主力跟我來!”
他帶著人朝掃帚吠叫的方向追去。
第六十五章 誰想
朱悅忙著安排人看好剩下的人,就把小瓦扶了進去,他的傷又裂開,只能重新包紮,昏昏沉沉地倒下就沒了知覺。
吳菱把塞克娜大嬸牽引回去,坐在一邊靜靜地等著。
楊斌無功而返,一干人風塵僕僕地找了半天,連個毛都沒發現,鼻涕蟲看著把接線員扛回來的飛天德,笑嘻嘻道:“恭喜啊。”
飛天德沒好氣得瞪他,“我早知道小菱不是那麼好對付的!你教出來那班烏合之眾,怎麼跟小菱他們呢比。”
“呵。”鼻涕蟲冷笑一聲,“幹不過人家怪我?這種計劃,也值得準備那麼久?”
飛天德擄上袖子,鼻涕蟲跳開,“你要幹嗎!”
接線員走到一邊,默默地看著他們。
“打你啊,不然呢?”
鼻涕蟲緊張地看著他,“你有本事別用異能啊。”
飛天德笑笑,飛速的繞著他轉了幾圈。
“我幹嗎不用。”
接線員道:“講正事。”
劍拔弩張的飛天德瞪著眼睛瞪了他半響,還是不得不收斂了,一屁股坐在樹根上,啪啪啪拍死幾隻大蚊子,怒道:“那些剩下的人呢?”
鼻涕蟲撇撇嘴,“該在哪兒還在哪兒。能跑到哪兒去。”
“幾個孩子,怎麼辦,你養著?”
“我才沒那個閒工夫。讓他們自生自滅。”
飛天德扯起巨大的笑容,“自生自滅?”
他站起來,“接線員你不要攔我,我一定要打他一頓。”
鼻涕蟲笑了,“你是在外面呆久了忘了自己是誰?古道熱腸跟你有半毛錢關係?你別習慣了脫不了身了!”
飛天德冷靜下來,點點頭。
“你說的對,古道熱腸跟我沒有半毛錢關係。”
他轉身就走,也不管鼻涕蟲的冷嘲熱諷。
朱悅和楊斌看著一班子抱頭蹲地的男人,吳菱失明的事情既然大家已經知道,她也不再掩飾,坦坦然坐在一張椅子上。
楊斌問:“是飛天德讓你們來的?”
抱頭的人左右看看,楊斌催促著,就有一人道:“是。“
“什麼目的?”
“報仇。”
楊斌泛起白眼,“是說我們引的喪屍害死了你們家人?”
那人點點頭,“他說的真真的,什麼時候怎麼引都告訴我們。”
儘管是事實,楊斌還是適當地發揮了抵死不認的精神,怒道:“他說什麼你們都信?腦子被?踢了?”
下頭沒聲,吳菱默默想著剛才自己發的誓是不是太毒了點。
初始隊員儘管參與了接手但是並不知道是飛天德引的喪屍,只以為是他偵查到的,被他們說出的一點兒疑惑也在楊斌這麼一副天大的冤枉的樣子下消散了。
樹立首領高大上形象,是小弟們應盡的義務。
這麼想著,幾個隊員也義憤填膺地說不可能是隊長乾的。
還是有人不太相信,“你們真的敢發誓不是你們乾的,怎麼會有那麼巧合的事一直都沒喪屍的你們一來就來了。”
楊斌一鏟子捶在地上,“今天天晴我們一來就下雨你是不是得覺得我們會呼風喚雨?就這麼幾句話